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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佳人 第64章

有位佳人 廿乱 2831 2021-06-04 08:53

  “想看就去看,来都来了,不在乎那点时间。”单颀桓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可以买下来。”

  “嗯。”沈屿晗点点头,拉着单颀桓就过去了,他虽然没有收藏字画的爱好,但是若是看得上的他也会买回家欣赏。

  那幅画站着不少人,有在用手机拍照的,这幅画一夜之间成了网红国画。

  如今国家在推行传统文化,也乐意在这类型活动上做推广,这不这幅画昨晚画了整个网络后,主办方就立即将它挂在展区最显眼的位置。

  前面看完且拍完照的观看者离开后,沈屿晗和单颀桓才走进去看清画作。

  单颀桓将沈屿晗护在自己右侧,正要问沈屿晗喜不喜欢时,却见他咬着唇,脸色微白。

  “怎么了,不舒服?”

  沈屿晗往前靠了靠,努力看清画上的落款“一方居士”,那是他的字和落款,可画的旁边却注明了作画者的名字“黄权”。

  紧紧拽着单颀桓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顾不得自己还要故意生他的气,急道:“老公,这画,这画……”

  “画怎么了?”单颀桓也在看了这幅网红画,画得活灵活现的,画上的少年和火盆旁边打哈欠的小猫非常传神,背景也非常讲究,作画者在画的时候应当细心考究过朝代的特性。

  “这是我的画!”沈屿晗压低声音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画会在这儿,我,我画完后交给了那个前台的,你信我,这画真的是我画的。”

  单颀桓轻抚他的背,安抚道:“我信你。”看过他的书法后,他相信沈屿晗有这个能力,他记得沈屿晗周一的时候确实带过两个画稿去了书画机构。

  如果昨天没看过沈屿晗写的书法,今天他可能不会当真,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你的印章拿回来了吗?”他记得也是叫一方居士,当时草草看一眼,却也记住了。

  “拿回来了,在家里。”

  “别担心,我来处理。”单颀桓握紧沈屿晗发凉的手,可见他真的很生气,脸都气白了。

  在单颀桓正准备联系丁泉时,旁边有人在说画作者来画展了,还有记者站在门口对他进行采访,现在正往这边走来,说是要跟画合影,作者要跟他们分享创作这幅画的心历路程。

  这边人并不少,沈屿晗和单颀桓两人在形象上就已经很吸引人,沈屿晗刚那一番话就吸引不少路人留下来看热闹。

  现在好了,原作者来了。

  单颀桓对着画上的作品的下边的作品作者的名字拍了一个视频和照片,用作证据。

  沈屿晗听了单颀桓安慰,心里安定不少,他没想过自己的画会被拿到这里,若非他不是来自古时代的灵魂,灵感相撞他也就认了,可是那是他的回忆,对他来说是有不一样意义的,没有谁会一模一样的经历过,被人偷了去,他感到十分难受。

  他问单颀桓:“咱们需要问书画培训机构那边画的去向吗?”

  单颀桓拍拍他的肩膀:“不用问,我会帮你要回画和名誉的。”

  沈屿晗又说:“他偷了我的东西,我们是不是要找警察?”

  单颀桓思考三秒,说道:“有道理。”

  于是单颀桓拉着沈屿晗到一旁,然后按下了“幺幺零”,直接报警。

  在画展前厅正在接受完记者采访的黄权走了过来,他站在画的正中间正得洋洋的跟大家分享他的“创作”灵感。

  他说自己有一天做梦梦到一个漂亮的古代女孩子和一只猫,醒来之后就将梦境给画了下来,他也没想过会有巨大反响,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之类的。

  这幅画价格一直被抬高,而且刚收到举办方的消息,画已经炒到八十万,黄权当场就笑得牙都快看不见了。

  而这时有人犀利的问他:“这画真的是自己做梦梦到的吗?我刚听见到有人说那画是他画的,而不是你的。”

  黄权脸色微变,不会那么巧吧。

  不过这个时候,他胸有成竹,不会有人知道画的来历的:“这画就是我画的,请你不要污蔑我的人品。”

  画展负责人替黄权说话:“黄先生出生于书香世家,家教严谨,怎么会做出偷人画作的事,那也太下作了,而且也太蠢。”

  那人又说:“正主刚还在这呢,你们要是有所怀疑,可以当面对峙,如果这画真是你自己创作的应该不怕被人说。”

  黄权心里咯噔一跳,手脚都有发凉,而负责人却十分自信道:“黄先生,我相信你的人品,我们现在就去跟对方对峙,正好记者也在,这种污蔑他人,泼脏水的行为咱们可以告他们毁谤。”负责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借着这个小事件,还可以上一把热搜,蹭一下黄权的热度,不怕作品的价格上不去。

  有人发现了站在另一端打电话的单颀桓和沈屿晗,两人容貌和身高都相当出众,站在人群中很难不被人注意到,所以他们刚才的话才被有心人听了进去。

  那位好事者说:“他们说那画不是你本人画的。”

  沈屿晗和单颀桓两人突然人被围住,有点害怕,便往单颀桓怀里靠了靠。

  单颀桓把沈屿晗揽在怀里,挡住拍摄他的摄像头,他经常面对媒体,对这些人的突然出现倒没什么感觉,倒是沈屿晗,一直只是个学生,这时候不应该面对这种舆论的压力。

  不过,正磕睡时就有人递枕头,也很妙。

  黄权还想叫他们赶紧走别继续采访了,可是负责人眼里满满都是热点:“听说二位说这幅画不是黄先生的画作,你们这么说话可是很不负责的行为。”

  单颀桓没看负责人,而是望向黄权,悠悠开口:“你就是黄权?”

  黄权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有点塌鼻梁,在单颀桓眼里,他长相一般,他有些心虚道:“我是。”

  单颀桓看他一眼,然后才问负责人:“你就是主办方的负责人?”

  “对,我是负责人。”负责人是个中年人,头有点秃,心头正热,他有点忘记今日来看画展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不可以随便得罪的。

  单颀桓收起手机,说:“这画是我朋友的画,你们不可以再展出了。”

  负责人笑眯眯说道:“先生,咱们可不能空口鉴抄,黄先生是可以告您毁谤的,请您慎言。”

  单颀桓却说:“更正一下,不是鉴抄,是偷画,我这么跟你说,偷可能比毁谤更严重,这是犯罪。”

  负责人不由被单颀桓这话给堵哑了,偷和毁谤到底哪个更严重?

  画不可能是偷的,黄权刚刚还在记者面前再三强调他的作画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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