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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妃她甜又横 第117章

小王妃她甜又横 侧耳听风 18210 2021-06-01 17:21

  废话,当然有感觉,她还感觉的很清楚呢。

   抿唇笑,用另一手更紧的圈住他的颈项,“若非不能叫乔小胖过来围观,我真想叫他好好看清楚卫均到底有多正常。”

   被她勒的不由歪头,卫均无声的笑,“过几日,本王带你去青岭。只带你。”

   “那我们家小胖得气的不行。不过也好,先看看宸贵妃娘娘都为她儿子做了什么准备。”生孩子什么的,她还没想过。不过,值得期待。

   “带你去不是为了让你那看那些东西的。”垂眸看着她红红的小脸蛋儿,娇甜了得。

   “我当然知道你的潜台词是啥,我又不傻。”她小声嘟囔,他什么意思她听不出来吗?

  231 潜台词(二更)

   日上三竿,头一回,卫均这个时辰还在这儿。 眼睛还没睁开呢,就闻着来自于他身上的味儿,因为有体温,所以是甜的。 就那么闭着眼睛笑,她一边伸手,果然,就摸着了他。 他倒是穿着轻薄,手这么一上去,就是热热的,他的体温。 “这个时辰还能摸着你,真是稀奇了。不过,你没走,这回乔小胖得好奇了,咱俩是不是干啥了。你说,我一会儿见着他,就装犯病了怎么样?”睁开眼睛,她边说边笑,觉着特有意思。 卫均就躺在床外侧,随着她说话,他也侧起身来,顺势抓着她的手把她拽到了怀里来。 “你若真装犯病了,这一天,都不得消停。”依据乔小胖那心性,得一直琢磨着他们到底是如何做的,怎么个过程、 这种一直琢磨的劲儿,卫均受不了。 靠在他怀里,他是真的很热,大概也是因为早上刚刚起来吧,体温较之昨晚要高许多。 不过,他更好闻了。 “那倒是,他不敢从你那儿打听,但估计会跑来这卧室。唉,怎么说着说着,我就觉着我家小胖那么猥琐呢?”不能再说了,乔小胖好歹也算得上一个三流文人吧,形象还是要的。 卫均也不由笑,笑声是从胸膛里震出来,好听的紧。 “不过,你今儿闲着了?”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他的声音,一边问道。 “闲着?倒也不是闲着,只是,今日有更重要的事,本王需要在场。”摸着她铺在脑后枕头上的长发,因为昨晚刚刚洗过,今日这手感像缎子一样,极好。 “重要的事?那晚上还能回来吗。你若不回来的话,我可不等你了。”翘起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舒坦。 “难道,你现在每晚都在等我?”卫均倒是不知道她在等他。 “不然呢,你真以为你元元姐每天都睡得那么晚?我又不是猫头鹰。”这不废话吗,这都看不出来。 “元元姐。”卫均说完这三个字,就笑了。 “笑什么?你若真叫我元元姐,我就敢答应。”这叫姐叫哥什么的,并不是真的叫姐叫哥,跟叫名字是一样的。 “本王为什么要让你占便宜?”想得美。 “好像我少占你便宜了似得。”真不知道他怎么说出那句话的,好笑。 卫均这倒是无话可说了,的确是没少被她占便宜。 “往后啊,这床还得再定做一张更大的,否则容不下你。”原本是抚着她的长发,慢慢的落到了她的后背上,又渐渐下滑。落在最翘的地方,拍了拍,一边说道。 “我睡相很差吗?”还可以吧,并不是那么肆无忌惮。 卫均不语,只是又拍了两下,叫她自己体会。 “那就多担待吧,往后的日子里,辛苦王爷了。”那没办法,他只能担待了,没别的选择了。 就说她是个土匪,分明有错误,但死不改。 他手还在那儿黏着下不来呢,倒是门被轻轻敲响了,“王爷,宫里的人来了。” 一听这话,鹿元元闭上的眼睛也跟着睁开了,“宫里来人了,为啥?” 卫均用力的起身,连带着把怀里的人也搂了起来,“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坐在那儿,长发几分蓬乱,小脸儿被包裹着,因为不明所以,瞅着更懵了。 卫均倒是动作快,起来了,便下床了。 将衣服穿上,他这才回头看她,见她还是那模样,不由的朝她张开双臂。 看着他,鹿元元慢慢的笑了,之前还训练她呢,一副严父的样子,这会儿是装不下去了。 挣扎着起来些,直接朝他怀里扑了过去,卫均顺势把她给接住。 原本只是想把她给从床上运下来,哪想她像个牛皮糖一样,上来就甩不下去了。 用两条腿把他给缠住,圈着他脖子,自己是真不想动弹一下。 无法,只得这般抱着她往浴室走。 待得收拾好了,都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两个人晃悠着从楼上下来,宫中来的公公已等的要生蘑菇了。 见人下来了,原本坐在那儿的公公立即起身,十分麻利又轻巧的跪地,“给王爷请安。” 一步步的走下来,卫均才开口,“公公起身吧。” 得了令,那公公才起来。 后面,随着的是另一个年纪小一点儿的公公,一切动作举止随这位年长的。 从年纪小的公公那接过一本大红色的锦牒,双手捧着,向上举起,呈给卫均。 “恭喜王爷。”公公喊道极为大声,甚至在整个小楼里回荡了好几回。 鹿元元就站在卫均身边,原本是在盯着那两个公公看的,因为她没见过公公。 但是,随着那公公双手呈着那锦牒时,她的视线就过去了,那是什么? 卫均伸手接过,“还要多谢父皇。” 公公后退了两步,又两手举起交叠,再次跪在了地上。 “恭喜王爷,恭喜王妃。”这回,喊得更大声了,而且后面那小公公也在喊。二重唱,可知其力道。 鹿元元脑袋一晃,然后就明白了,这是同意他们俩结婚了。 卫均点了点头,随后转眼看向站在门口处的护卫。 护卫那是相当明白,迅速的走过来,并从怀里掏出一卷银票来,塞给了公公。 具体数目未知,但是,根据那一卷的厚度来看,不少。 公公再次大喊着谢谢王爷恭喜王爷的,之后这才退出去,离开。 “我说怎么喊得那么大声,跪地跪的那么心甘情愿,原来是等赏呢。”鹿元元明白了。 卫均看了她一眼,那些东西他不是很在意。再说,这是喜事,给赏也是应该的。 将那厚重的锦牒展开,那质地可说绝好,宫中出品,绝对精品。 他展开了,鹿元元就勾头去看,那上头,可是御笔,还有一个红彤彤的大戳儿。 “所以,这是结婚证儿。”鹿元元乐了,这倒是简单,皇上给盖个戳儿就行了。 “嗯。一般来说,有了这个,天下皆知,再如何操办都可以了。”这就是个顺理成章,他要的就是这个。 鹿元元点了点头,“你听过旅行结婚吗?你带我去青岭的提议非常好,正好的,就成了旅行结婚了。”非常好,她喜欢。

  232 配合

   那批准了卫均和鹿元元成亲的锦牒被乔小胖和阿罗拿去了,他们俩看起来不只是要好好研究一下那么简单,那玩意儿若是能够被他们始终拿着的话,估摸着接下来会给供起来。 这个鹿元元就不管了,随他们高兴折腾呗。 不过,还是卫均有正事儿,他特别会投饵,一投一个准儿。 他调派了几个人过来,要他们带着阿罗和乔小胖前往采星司,去接罗顺和乔八的尸骨。 之后他们俩如何安顿,他会给予协助,但绝不干预。 这个事儿,阿罗和乔小胖那绝对是撒丫子就去,什么事儿都得撂下啊。 “好事。你们一直都想将他们接回青溪城去安葬,正好卫均给出人出力,咱也别拖沓了。把钱带好了,带足了,之前如何想的,这回回去了就如何布置。”鹿元元也很高兴,他们俩一直惦记的就是这事儿。来到帝都,为啥会心甘情愿的就来了?说是想看看这繁华的帝都,那不是瞎扯,看了就看了,过眼云烟罢了。 为的,还不是家人的尸骨。 将他们带回去,好好的安葬,自罗顺和乔八去世之后,这事儿一直都在他们俩心头。 “银子随便拿?说好了,可就不能反悔了。”一听钱,乔小胖眼睛也跟着一眯。 随便拿的话……那胖爷的身上,可是能装很多很多啊。 鹿元元无言,斜睨了他一眼,“随你,随我胖哥高兴,想拿多少拿多少。谁反悔,谁是小狗。” “元元姐敞亮。成了,阿罗咱们走。”乔小胖开心了,转身拉着阿罗就要走。 “等等。”阿罗还是不放心。转身又走到鹿元元面前,“你……我们须得回青溪城,毕竟得要父亲和乔叔尽快下葬。你在这里,切莫惹事。王爷应当也会时时在你身边,你无论做什么,之前还是先问问王爷的意见为好。” 看着阿罗,鹿元元轻轻地点头,特别听话的模样。说实话,她这样子,也难怪阿罗不放心,因为就长了一副让人无法放心的样子。 “你还有啥不放心的,眼下,她和王爷已经是正经的夫妻了。这往后啊,再见着咱元元姐,得高喊一声王妃。”这回的王妃是真的王妃了,可不是之前他曾戏耍时唤的那一声王妃。 阿罗闻言,想想也是,这回,可真的是王妃了。 “好,我们走了。”阿罗最后看了看鹿元元,实际上还是不放心,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送了他们一段路,看着他们出了庄园的大门,她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直所想的事儿终于是要完成了,想一想,鹿元元也替他们高兴。 至于鹿判和鹿兆兆,他们就应该在采星司的祠堂中供奉,毕竟,他们的确是为了这大魏奉献了生命,值得采星司的人一直去祭拜。 往回走,阳光明媚,晒得鹿元元不由得眯起眼睛。倒是鼻子很舒服,阳光的味儿,再加上这庄园后山那些花花草草的味儿。和在一起,真是好闻。 这种味儿,就有一种原始和先进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人一直在山里头避世也不行,但一直在人多的地儿,就不由得想回归山林。 但说起来,还是得有钱。只要有钱,想要什么样个环境生活,那都不是事儿。 转悠着回了半山,小丫鬟正在二楼收拾衣物还有各种生活物品,她们动作快,又无声,相当利落。 看着她们那进展,鹿元元忽然生出了一股偷偷摸摸的错觉来。 那边阿罗和乔小胖走了,她这边就要跑路,到底是有多见不得人? 毕竟是名正言顺的,怎么能这般鬼祟? 实际上,倒也不是鬼祟,而是着急。 谁着急?鹿元元自觉还成。 所以,那着急的就是卫均了。 由此一想,也就顺理成章了,看着她们忙碌,鹿元元就靠在窗台那里看着。 她想,估摸着,他们今天就得离开帝都。 卫均这个老男人,急不可耐。 她始终没吱声,就看着那帮丫鬟忙活呀。 她们整理好了,就直接给搬下去了,都没用问她如何置办,可见是之前就领了命令。 转身,鹿元元面对着窗口,脑袋往下一勾,就瞧见了她们搬运着整理好的东西往山下走。 叹了口气,就知如此,估摸着还没等到乔小胖和阿罗离开帝都呢,她倒是先离开了。 这若是他们俩忽然间想不开杀回来,就得扑个空。 想一想,她这好朋友真是做的没良心。 果不其然,刚刚过了晌午,卫均就回来了。 鹿元元靠在床上,翘着腿,等的都要睡着了。 闻着味儿,眼睛睁开了,便瞧见他站在床边,正眉目含笑的看她。 “你看看我这卧室宽敞不宽敞?”她懒洋洋的问,身子一滚,就变成了趴伏在那儿,乖乖的像小猫。 卫均旋身坐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朵尖儿,“准备的差不多了,走吧。” “就知如此,阿罗和乔小胖出城了吗?还没有吧,我倒是先跑了。”哼了哼,原本光明正大的吧,非得搞的偷偷摸摸,她都心虚了。 “他们眼下刚刚出城吧,有车马护送,他们很快就会回到青溪城。”速度很快的。 “好,咱们走。”长叹口气,鹿元元猛地坐起身,颇有猛虎一跃的架势。 卫均收回手,一边看着她那样子,也不由的笑。 “瞧你开心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逢喜事精神爽,一看你就是有好事,娶媳妇儿了吧?”从床上爬下来,鹿元元上下审视了卫均一番,装成路人的样子。 “被土匪劫掠,应当也是值得开心的吧。”卫均抬手落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抓了抓。 “有些人天生受虐体质,就喜欢被薅羊毛。走吧,我的羊。”把他手臂抓下来,抱住,真是一副土匪劫掠的姿态,将他给架了出去。 二人从半山下来,再往庄园门口走,队伍果真是已准备好。 此次随行的不止护卫,连带着庄园里的丫鬟都跟随着。 走出大门,再回头看看这庄园,忽然有一种逃难的错觉。 鹿元元不由得笑,说是旅行结婚,还真没想到,搞出了一种逃难的阵势来。 借着卫均的力气,两个人上了马车,随后车马前行,离开了庄园。 队伍走的捷径,没有在城中人多的路上走,所以,这速度也非常的快。 原本鹿元元还想着在路上观赏一下这帝都的繁华,哪知瞧见的都是密集的民居。 待得出了城门,她也觉得无味,车窗一关,挪腾到卫均旁边,将他当成了靠枕。 抬起手臂,把她给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不看了?”她就像个风筝,哪儿有风去哪儿。但是,待得风没了,她就自动的回来了。 “没啥意思,我先小憩一下,你别乱动。”眼睛一闭,说睡就睡。 卫均失笑,眼下命令他的时候,那可真是相当自然,都不带有迟疑的。 不过,她是小土匪啊,这种行径也实属正常。 圈紧了她,以免马车前行时再把她给甩出去。 她就一副没骨头的样子,整个贴在他身上,似乎任由他搓圆捏扁。 垂眸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儿,别说,卫均还真有一种想把她搓圆的想法。 薄唇微扬,他低头在她额际亲了亲,拥紧,长长的舒了口气。 青岭位于大魏东部,那地儿的气候虽及不上西南。但,却是个粮食大产地。 或许是因为这边的土地比较好,适合种植各种粮食,连绵的山低低矮矮的,可那些田地却是长势旺盛。 到了这儿了,鹿元元从车窗那儿看,也一副不可理解的样子。 “这田里可没撒多少肥料,但是庄稼居然能长得这么好,也是神奇了。”可见,土质非凡。但这种土质,又多作用于庄稼,倒是那远山的树木长得一般般,多神奇? “在青岭,这种良田也是愈发的多。所以,此地也特殊,受到官府特别的保护。”卫均捏着她一只手,轻轻地说着。 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宸贵妃会选在这里,要卫均偷偷生养的原因。 因为官府会特别的保护,那么,外来人员要进来的话,就会有层层的关卡。基本上来说,但凡有外人来,官府那边很快就会知道。 而恰巧的,当年卫均的舅舅就在此地做官,虽现在已回到帝都养老了,可此地的父母官还是他老人家的学生。 鹿元元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倒是。这若是有不轨之人想搞破坏,但凡放一把火,这些庄稼可就全毁了。”由此,是得保护。 卫均笑,正是此意。 “不过,贵妃娘娘选的地儿在哪儿呢?”昨日就说已经进了青岭了,可是都到了这会儿了,还没到呢。 “快了,一个时辰后吧。”卫均看都没看外面,就如此道。 鹿元元歪头看了他一眼,“还说没刻意来过,早就多次来踩点儿,就等着偷偷养孩子呢。” “这往后的确是要偷偷的养,不止要将孩子们藏起来,还得把你藏起来才安全。”卫均轻声说,对于未来,他好像也特别的期待。 “孩子……们?”鹿元元让他好好想想再说。 卫均学她似得微微歪头,“会成全吗?” 嘿,他倒是会问,她这成全还是不成全都说不出口了。 抿唇,鹿元元扭过头去,继续看外面连绵的良田庄稼,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终于,队伍离开了官道,开始进山了。 不过,山路也非常的平坦,刻意的修整过,并不颠簸。 两侧那些大树也没有砍伐的很严重,树冠朝着中央倾斜,将这条路都给罩住了似得。 大概在半山的位置,有一片建筑,这里就是当年宸贵妃选定的地点。卫均的舅舅亲自过来监工,又有当地的父母官给护航,秘密建造出来的。 附近的百姓可能是知道这里有一片非凡的建筑,但绝对不知主人是谁,最多,可能就得知他们的父母官认识这里的主人。 车马停下,鹿元元和卫均从马车里出来。就站在这车辕上,往那前方看,大门院墙是很高,但是架不住此时站得高。 “看来,贵妃娘娘真是想让你养很多很多的孩子,才建了这么大一个宅子。”鹿元元小声的叹,此时她也不在为卫均所说的孩子们而惊讶了。这么大的地方,不整个幼儿园出来,都对不起这面积。 卫均低头看了她一眼,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抓住她的手,走下马车。 大门打开了,这里只有几个人守着,都是卫均的舅舅调派过来的。 看了他们几眼,鹿元元觉着他们可能也挺郁闷的,这里原本是给卫均养孩子的。本以为很快就能有几个孩子在这儿,他们也完成任务了。 哪想一直到现在了,还没音信呢,她都替他们悲伤。 走进大门,闻到的就是一股木头的味儿,鹿元元吸着鼻子,一边往气味儿飘来的地方去看,影壁那边,一堆上好的木料堆在那里。为何味儿会那么大,因为这里的人正在用那些木料做什么,刨出了不少的木花儿,所以味儿才这么大。 “我猜,他们给小孩子做小木马玩具呢。”鹿元元说,因为有个做废了的扔在一边儿,她瞧着像小木马。 卫均也看过去,随后就笑了,“在这山里待得,他们也练就了一手好技艺。” “你这说的很好听,实际上他们就是憋得,太无聊了。”鹿元元戳穿,这才是原因。 卫均垂眸看她,“很快他们就能走了。你若配合,他们明早就能走。” “配合?分明只有这俩字儿,我却生生的闻出了一股荤黄的味儿来。”她小声的嘟囔,嘟囔完了才点头。配合啊,咋不配合,这一路的赶到了这儿,若不配合,那千里迢迢的跑到这儿是为了啥? 、“若论荤黄,的确没人比的过你。”尤其是喝酒之后,‘惊为天人’。 “那你今晚要小心了,王爷保重。”鹿元元斜睨他一眼,要他做好准备。

  233 配合(二更)

   这半山的宅子不止大,内室装潢,那可真是一等一的。 在鹿元元看来,卫均在帝都的庄园都比不过。 无论哪一处,都十分细心的磨平了棱角,如此周到,这一看就是为了养孩子准备的。 鹿元元是佩服的,宸贵妃这种为了儿子什么都能想到的样子,她是及不上的。 本来就有病,动不动的忘事儿。再加上本性自私,大部分的好也只是对自己。要她对别人如此上心,怎么想都是不可能,做不到。 夜幕降临,这半山终于是灯火通明了。 往时主人不在,只有看宅子的人在这里,他们哪会这般燃灯火。 如今这一下子通明起来,忽然就有一种天外的错觉。 鹿元元站在廊下,此时位于高处,这往下那么一看,一大半的宅子尽收眼底。 刚刚沐浴完,她只裹着一身素色的袍子,质地顺滑,恍若云朵。 浴室里的热水太热了,她在里头泡了一会儿就觉着不行了,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于是乎,就赶紧爬出来站到这下头吹风来了。 在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因为热水澡犯了几次病?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现在可说是好多了,但,今儿浴室里的水太热了。甚至,让她有一种烫猪准备吃肉的错觉。 滴水的长发被风吹得潮湿,鹿元元晃了晃头,自己感受了一下,依旧飘逸,非常好。 每每洗完是最舒坦的,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觉着自己身上的味儿特好闻,那种从里到外的干净,和自带体香的人有的一比。 一手扶在前面的围栏上,入手皆是圆滑,这宅子啊,甭管是桌椅亦或是这围栏等等,无不磨得圆润无比。 而且,这若是有那条件,没准儿都得做一层软包。 想想宸贵妃,真是为卫均操碎了心啊。 她正欣赏着呢,倒是身后有一股花树香飘来,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果然,下一刻,她从背后被拥住,两条手臂将她圈住,温热也笼罩了她的后背。 卫均歪头,脸颊倒是先碰触了她的耳朵,“贪凉可不好,会风寒的。” “我在热水里被泡的要犯病了,太热了,我都熟了。”不是贪凉,而是必须得赶紧把温度降下来。 “是么?”卫均不信似得,微微偏头,薄唇贴在了她耳朵上,又慢慢的往下游走,好似要试试她是不是真的熟了。 他的气息搔的她发痒,不由得笑,又歪头躲,“咱俩今晚用不用先拜天拜地?没个固定的程序吗,就这么直奔主题?” “你都熟了,难道不是代表本王可以开始品尝了?”她应当就是这个意思。即便不是,他也觉着就是。 鹿元元乐出声,侧颈看他,正好他也又凑近了几分,鼻子都撞到了一起。 垂着眼睛,鹿元元借着头顶琉灯的光亮都看到了他眼睫投下的阴影,漂亮极了。 “不用拜天拜地,那你一会儿拜我吧。拜了我,你就能开始吃了。”她怎么着也得看他跪一次才行。 卫均也低声的笑,“好。”他应了。下一刻,便就那么圈着她慢慢的挪走,缓慢的,直至消失在居室的门内。

  234 跪了很久

   卫均还是有准备的,鹿元元认为,自己喝点儿酒的话,犯病的过程就会拉长。 也就是说,即便是犯病了,但也不会如往常那样立刻马上的就睡过去,反而会抻那么一段时间。 这之前是有例子的,喝了酒,不止口吐狂言,满嘴荤话,还持续了很长时间。 以至于,好多次都叫乔小胖得了便利,记了好多好多她那时候说的荤话。 所以,这会儿卫均喂她喝酒,尽管是交杯酒,但喝下肚子之后,她就明白卫均这厮是把之前她说的话给记得清清楚楚。 酒进了肚子,她就不由轻轻抿唇,回味余香,“好酒。” 将她手里的杯子收回去,卫均借着幽幽的灯火看了她一眼,“宫中佳酿,寻常自是喝不到。” “听王爷这意思,若不是跟了你,我怕是这辈子也喝不到这种好酒。”因为酒好喝,她眼睛都跟着泛光。毕竟,也没别的爱好了,就是喝两口。 卫均把杯子放回桌子上,“说的也是。”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鹿元元嗤笑一声,她又不是没喝过好酒,真拿她当乡巴佬了。 “看样子,这酒也不如你那茅台好喝。”她那一声嗤笑再加上表情,卫均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必然。”那还用说嘛,哪个都及不上茅台的味儿。 “宫中佳酿无数,到时再拿出来些,供王妃品尝。”他就不信,会没有一种酒敌不过她所谓的茅台。更况且,她嘴里说的茅台,根本就不存在,因为他着人去找了,没有。 点点头,鹿元元答应,同时眼睛又落在了桌上的酒壶,她还想再喝两杯。 卫均伸手,摸着她顺滑的长发,视线也在她的脸上慢慢的游移。 他根本无需言语,只要这会儿看他的眼睛,就能清楚的明白他心中所想。 和他对上了眼睛,鹿元元就笑了。 她本就坐在那儿,抬起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仰着头,下巴也搁置在他腰间的玉带上,“我还想喝。” 用一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酒鬼。” “还要。”她小声的说,软糯糯的撒娇。就这个模样,不给她喝的话,那于心何忍? 稍稍用力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儿,“等着。”拿她没办法。 放开他的腰,他也转身去倒酒了。 收起两条腿,盘膝坐在床边,鹿元元就看着他倒酒。 身姿挺拔,墨发浓黑,只是看他背影,这会儿都觉着帅。 说是他比她年长十岁,但实际上,根本看不出来这么大的年龄差。 所以说,老天总是要厚待男人一些。 又给她倒了一杯,走回来,卫均倒是没将酒杯给她。 一手托着她下颌,另一手拿着杯子,送到她唇边。 他既然效力了,鹿元元也不自己动手了,仰着脸,他往她嘴里送。 酒清冽,丝丝的滑进嘴里。 这酒的确是不错,说是宫中佳酿,鹿元元是信得。 也只有在宫里才会有这种佳酿,寻常市面上怎么可能买得到。 一杯酒,慢慢的都进了肚子,鹿元元眯着眼睛,那是真满足。 这种满足,寻常的东西还真是无法比拟。 她喝完了,卫均也收回了手,托着她下巴的那只手轻轻地摩挲了下,“还喝么?” “还能喝?那我要。”如果能喝,她自然还想再喝一杯。 卫均薄唇微扬,“想得美。你若喝多了,本王今晚还能做什么?”总不至于,让他对着昏睡不醒的她做什么吧,他还没那么变态。 “你这人,倒是时时刻刻想着正事儿。不过,你还没拜我呢。”眯着眼睛,她这会儿脸已经开始红了。 若是以前,这身体虽说不算太好,她还是能喝一些的。区区两杯酒,根本不能让她醉。 但,因为她吞了香桂,情况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脸红,耳朵红,脖子也开始红。 那种红从细白的皮肉里透出来,她那时还说她被热水泡的熟了,现如今一看,真像是熟了一样。 “拜啊,当然要拜。”卫均转手把杯子扔在了床头的小几上,之后两手捧住了她的脸蛋儿。 “快,跪下拜我。”眯着眼睛,她就等着他给她跪呢。 微微俯身,卫均的手也落在了她脖子上,靠近了她的脸,鼻子都撞到了一起。 “不急,本王得跪很久呢。”歪头,吻在了她唇角。 喝酒了,她很热,又带着淡淡的酒气。 就像是曾被炖在了药膳里似得,吞吃入腹,大补! 太阳再次跳出来,这半山的宅子首先被阳光普照。 阳光是金色的,这整个宅子也好似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昨晚都在山下的丫鬟们也开始各自做起了事情,行动有序,寂静无声,速度也非常快。 将早膳送到了主居的外间,内室的门紧闭,没有任何声音。 丫鬟将早膳摆放好,又盖上了保温的盖子,之后便退到了门外去候着。 直至又过去了半个时辰,才听得内室的门打开了,随后便是卫均的声音,“水。” 丫鬟们迅速行动,片刻后,洗漱的用水还有喝的水一并送到了内室门口。 她们倒是没进去,因为有人在门口那里将所有的东西都接进去了,并且之后把门也关上了。 至于内室里是什么情况,根本一眼都看不见。 虽是看不见,但是内室的窗子已经打开了,清风带着阳光的气味儿阵阵的飘进来,床幔也在随风轻轻地摇摆。 卫均将所有的东西放好,才又走回床边,伸手将床幔撩开,他旋身坐下。那床幔落下来,将他也遮挡在了里面。 床幔里,有人影在动,一些轻轻地啾啾的声音也断断续续。 直至好半晌后,鹿元元一只脚蹬在了床幔上,床幔柔软,她蹬了个寂寞,但也足以显现出她的不耐烦来。 “是不是都忘了?不过,忘了也不打紧,这么聪明,也猜到本王与你做什么了。”卫均的声音传出来,并且把她那只蹬纱幔的脚也抓了回去。 “不用猜,我这么疼,还有一股血味儿,用脚趾头都想得出你干啥了。”鹿元元小声吭哧,没力之中又是诸多的不满。这不满啊,主要是因为疼和累,她好累啊。这若不是卫均在旁边儿,她都怀疑自己刨了一夜的地。 “脚趾头也有这种能力?本王瞧瞧。”说着,他原本抓着她的脚,这会儿开始往上提。 “哎呀,疼。”猛地一蹬,脚从卫均手里挣脱出来,动作略迅猛,小驴尥蹶子似得。 卫均不由笑,低头在她脑门儿上轻咬了一下,“起来吧,出去见见太阳。” 睁开眼睛,鹿元元的眼睛泛起了一些红血丝,还是很明显的。 “昨晚喝酒了吧。”她都闻到自己的酒味儿了,从这味儿来猜测,她还喝了不少呢。 “嗯。”卫均轻轻颔首,是喝酒了 “那,这次犯病,是一下子就睡过去了,还是过程变长了?”鹿元元转眼看他,他就那般悬在她上头看着她,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心情,他很开心。 “过程变长了,并没有很快就睡过去。”卫均说,一边摸着她的头。 “然后呢?”她小声的问,她头有点儿沉,想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但是…… “真想知道?”卫均弯起薄唇,手掌沿着她的发际摩挲,不止神秘,而且似乎,他并不想说似得。 他一这样,鹿元元眼睛也跟着睁大了,“卫均,我都忘了,多可怜啊!我这么可怜,你还不告诉我。” “起床,用了早膳,本王便告诉你。”手顺着她后颈下伸进去,之后推着她,总算是让她的后背离开这床了。 坐起来,鹿元元还是觉着疼,具体哪儿疼……那就不可描述了。 所以说,这都不用猜,这疼的地儿如此特别,干了啥可想而知。 低头看了看自己,倒是裹了一层单薄的袍子,只不过,松松散散,跟没穿也没啥区别。 抬手把袍子拢了拢,依稀的看到自己肚子上一些红印子,像是被啃的。 从床上挪下来,直至站起身,她都有一种虚脱的错觉。 “有一种妖精专吸人精气,整夜整夜的折腾,你是那种妖精吗?”长长的吐口气,鹿元元往窗边走,一边说。 卫均笑了一声,“你若如此形容,倒也相似。” 倏地扭头盯着他,“你好变态啊,我昏睡过去毫无所觉,你也能自个儿折腾?”这玩意儿不是互动才有意思的吗。 卫均扬了扬眉尾,“你又怎知你始终是毫无所觉呢?可还记得你每次犯病时会昏睡多久?” 他这样一说,鹿元元倒是更迷糊了,“我犯病了,昏睡过去,可是很快就醒来了。”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这整晚反反复复的犯了好几回病? 眉头不由皱起来,她眨着泛红的眼睛,一边盯着卫均看,因为都忘了,她这会儿瞧着真是既懵懂又可怜。 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又顺着她的乱发滑进去,最后罩住了她的后脑。 “忘了便忘了,你不记得,但本王都记着啊。你昨晚叫本王跪你,真的跪了很久。”他轻声的说,极具深意。

  235 跪了很久(二更)

   吃了早膳,又换了衣服,把散乱的长发束起来。对镜一照,多少有点儿人样了吧,鹿元元瞅着自己也顺眼了许多。 今早起来,她就觉着自己是个废人。原本有病就可称残疾了,早上那会儿更残。 好歹的现在一瞅还行,起码不是那遭了祸祸的样子。 “好多了吧。”在卫均看来,她气色也比一早起来好了许多。 “嗯,好多了。以前偷看过邻居家小媳妇儿和娘家表哥乱扯,瞅着人家挺好的呀。完事儿了,还能推着石磨磨豆子呢。”眼下,真给她一个石磨,她可推不动。别说推了,把豆子都吃了也做不了,没那劲儿。 “除此之外,还偷看过什么呀?”卫均坐在那儿问她,莫名的心情不大好。 “那可多了。之前去莺馆,也长长见识什么的。乔小胖还搜罗来了一些书籍古册,民间不知名的三流文人写的风月小说。想一想,我当年为了锻炼这颗心脏,干过多少下三滥的事儿。这里头,乔小胖功不可没。”鹿元元说着说着回头,一眼瞧见卫均那意味深长的表情,然后她就话锋一转,把责任推给了乔小胖。 卫均却是表情依旧,看似带着笑意,但,仔细一看,又分明不是在笑。 四目相对,卫均轻轻地点了点头,也不知这点头是什么意思。 “想一想,各个大汗淋漓,味儿也难闻,也没啥好看的。若说如何锻炼了心脏,那就是去偷看时的紧张感,比较锻炼人。这人啊,就得香,才会比较有感觉。”走过去,慢慢悠悠,但卫均身上香也是事实。 他昨晚应当也出了不少的汗,可是,今儿闻他的话,就是花树的那种甜香更浓。而且,她自己身上也有他的味儿。 若说哪里较重,她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属于他的味儿最重的是自己的下半截。 看着走到他面前的人,瞧她是一副侃侃而谈的样子,但分明也听得出她是在找补呢。 蓦地伸手,直接将她拽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一手圈住了她的腰,一边歪头看她的小脸儿,“所以啊,再有这香喷喷的人出现,就得隔到十丈外,免得让你闻着。” 跟着点头,“王爷所言极是。” 虚假的不得了,卫均搁置在她腰上的手也往下一滑,之后拍了一巴掌,“你猜本王信吗?”信才有鬼。 鹿元元挑了挑眉尾,她都这么附和他了,他还不信,那她有什么办法? 卫均还那么看着她,并且又拍了她两下,下手也不重,但鹿元元并不是很开心。 索性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儿,她就站起身,准备出去了,才不和他在这儿闲扯呢。 她站起来,卫均也随着起来了,一手绕过她的肩膀,将她揽在自己臂弯之中。 “这种地方,除了山上的花草会香之外,最香的就当属本王了吧。”因为明白这一点,他心情也变得非常好。她这小鼻子管不住,毕竟,总不能让她不呼吸。 “所以啊,我都晕了头了。”他真的很好闻,特别浓。从居室一出来,更多的味儿掺杂在一起,由此就对比的卫均更好闻了。 那真是一种会让她上头的味儿,尤其是自己身上也沾染了,走动之间钻进鼻子里,她就更有点儿迷糊了。 这种感觉,他不可能了解。 因为,他没有她这种鼻子。 当然了,任何人都无法了解,此种体验,唯她独有。 见了天日了,此时太阳都升到正空了。 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鹿元元忽然生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自来到这个世界,浑浑度日,哪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天。 她和身边这个人结婚了,成为了夫妻。 而往后呢,那就是日夜相伴了,一直到年迈之时。 能不能活到白发苍苍她不知道,但是,的确是希望能够长久的和他在一起。 最起码,他身上的味儿,她一直都不会腻。 “卫均,你可好好活着,你得陪我。”蓦地,她忽然说。 卫均低头看她,小脸儿如旧,倒是眼睛泛着一些不易见的悠远。 “为了你,本王也得长命百岁。”他比她年长那么许多,这个差距,须得尽心弥补。 鹿元元忍不住笑,“唉,能听王爷忽然掏心窝子,还真是感动。既如此,你背着我再往山上走走吧。你之前都在我跟前儿跪了一夜了,也不差再背我了,是吧。” 果然啊,正经不过一刻,这就开始想着占便宜了。 “跪这件事,可不只是一夜。”说着,卫均转过身去,蹲下,将后背给了她。 鹿元元直接趴在了他后背上,双臂圈住他颈项,“那是,这就得看王爷体力了。若是可以,没准儿夜夜都得跪。” 她最会说荤话了,喝醉酒了说,这会儿没喝酒,也敢说。 背着她站起身,这点重量,其实也不算什么。 顺着长廊往后山的方向走,是有一条台阶,一直通到山顶。 山顶呢,建了两座亭子,说起来,这亭子可不是给小孩儿玩的,最多也就是个附庸风雅或是为了匹配这宅子的整体建筑风格。 卫均就背着鹿元元往山上走,只有二人,无论丫鬟还是护卫皆不见踪影。 似乎,这偌大的宅子里,仅剩他们二人似得。 这个时节,山林正繁茂,阳光明媚,花树争艳,落英缤纷。 这种天然的,没经过任何人工插手的美,别具一格。 太阳在朝着西边走,一点一点,慢慢的,慢慢的。但看似很慢,实际上,又挺快的。 傍晚时分,两个人从山上下来了。 鹿元元是自己走下来的,只不过瞅着步调有点儿松散。 她一直觉着自己的腿它就是好腿,但现如今来看,它们就只是长出来了而已。 缘何会如此说,是因为此时没什么力气。 这要‘得益于’卫均,这老男人到了山上觉着风景甚美,便管不住手脚了。 她哪能受得住这个?喝了酒还好点儿,不喝酒就直接来,岂不是要她性命。 不过,卫均好像有点儿想试试的成分在里面,他并非是特别焦急激动,只是想试试这种正常的不喝酒的形态下,他们俩发展到什么程度她会犯病。 做实验这事儿可不怎么样,她自己觉着心跳到了那个界限了,就喊停。 然后,卫均还真等她平复。 平复下来,他再继续。 好嘛,她可称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在游荡了,跟坐过山车似得,她都要‘脱水’了。 不过好在是,她没有犯病,这回算是清清楚楚的看见并且记住了卫均到底啥样了。 从山上下来,她就回卧室了,不行了,可折腾死元元姐了。 伏在床上,努力的呼吸着,快乐是快乐,但累也是真的。 卫均没有进来,因为回来的时候,护卫在外面的围廊上等着呢,看起来等了有一阵儿了。 就知道这帮人都在,平时无事隐身,真有事情的时候就冒出来了。 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具体说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鹿元元闭着眼睛,已经无力去听他们说什么了,眼下,可不只顾着自己苟延残喘的身子骨。 片刻后,才闻到卫均近了的味儿。鹿元元动也不动,直至他在床边坐下,一手落在她头上,她眼睫才动了动。 “有什么事找你啊?”说起来,这算是他们俩的新婚蜜月期了吧,还有事情来打扰,实在不应该。他也应当是处理好了的,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不会让自己在近段时间被打扰。 “庄禾那边有了进展,他这会儿已成了众矢之的了。”卫均边摸着她头边说,视线就在她的脸上流连,反反复复。 闻言,鹿元元睁开了眼睛,“他在哪儿呢?” “回了青溪城。”庄禾在离开帝都后,就一路晃悠着回了青溪城。 “青溪城?为什么会选在那儿?”总是有原因的吧。 “因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青溪城这个边关一城都是他们选定的最合适的地方。因为一旦大事不好,他们就可以顺着边关离开大魏。”只要过了边界线,就无法抓他们了。 原来如此,也难怪当年鹿判成了整个西南的首脑,那个位置重要,他也变得很重要。 “所以,你此次,也联合了阎将军。”阎青臣在边关啊,有他助力,有庄禾做饵。这一回,那些旧派的万辅人,或许真要与这个世界彻底说拜拜了。 “没错。”说起阎青臣,卫均倒是面色不变。 “我想,你要庄禾去做饵,如今又真成了众矢之的,是不是还是用了些什么法子。”眼睛一转,那些旧派会这么快的就准备开始围攻庄禾了,那么,最好用的,就是香桂了。 眼睛里恍然一片,卫均也看着她笑了,“就是如此。” “可是,香桂那东西,可没那么容易作假。我是真见过的,还给吃了。那东西,气味儿极其特别不说,托在手里的质感也无法复制。”她竟然找不出一样东西可以类比香桂。 “本王只有法子。”没把握,他又岂会设下这一计。

  236 彻底负责

   青岭的良田那真是绵延无际,官道两侧,那蔓延出去的绿油油的田地,映照的人眼瞳都是绿色的。

   在山上的宅子里待了三四天,鹿元元和卫均下山了。

   倒也不是在山间久待成了原始人的样子,因为山上那可是相当恣意,要什么有什么。

   不过,见着了人间烟火,还是开心的。

   坐在马车里,后背倚靠着卫均,一边顺着敞开的窗子看着远处那绵延的田地。偶尔的,还能遇到擦肩而过的巡逻的官兵,诚如卫均所说,这地儿的确是看守的相当严密。

   这大片大片的良田,若真被毁了,那真是哭都哭死了。

   “闻着人味儿了,也闻着农家肥的味儿了。这才是烟火气,人果然还是群居动物,脱离太久了,总觉着要返祖了呢。”鹿元元边说边叹,虽是不喜欢人太多的味儿,可离开太久了也不适应。才三四天而已,这忽然要进城了,她就有一种兴奋的感觉,怎么特像刘姥姥。

   “返祖是什么?”她奇奇怪怪的话特别多,有时候她说了,他都得需要一些时间去琢磨,琢磨到底是什么意思。

   噘起嘴,鼓起脸颊,鹿元元扭头去看卫均。

   瞧她弄出的那怪模样,卫均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了下,“鱼?”

   “这是猴子,没看出来吗?”怎么会是鱼?她这样子像鱼吗?

   猴子?

   卫均扬眉,显而易见的不明所以,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一看他那表情,还原来如此呢,他是根本看不懂,也get不到她的点。

   算了,她和一古人计较什么?

   低头看她那副不与他再浪费口舌的样子,卫均不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扭了扭,继而又转到她耳朵尖儿上。

   “其实有些时候,你犯病了也未尝不是好事。”因为她犯病了,忘事了,做的说的某些气人的事儿,也会因为她忘事儿继而就原谅了她,谁会和病人计较呢。

   鹿元元斜着眼睛睨了他一下,“还有你这样的丈夫?唉,此时后悔已是无用,就这样吧。”

   她故意气人,而且也是真的气人,卫均低头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她倒是不紧不慢,也不是不疼,疼也是疼了一下,无所谓了。

   那模样,颇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总的来说,拿她是没办法,她有各种法子气他。

   “你叹什么气啊?我又没说你不好。为了不让我犯病忘事,你这些天来做的努力我都看到了。那汗是白流的吗?跪是白跪的吗?我都看着呢,念你的好,承你的情。”听他叹气,鹿元元立即哄道。瞧她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可是那小嘴儿叭叭起来,还真是辩不过她。

   卫均就那么歪头看着她,还是以前的想法,她若是个男人,不能为己用,那就不能留着了,为祸一方啊。

   他不说话,还用那种眼神儿瞅她,鹿元元直接反抬手,在他的头上胡噜了两下算作安慰了。

   拥紧她,让她发出恍若要溺水一样的声音,卫均才松了劲儿。

   他松劲儿了,鹿元元就在那儿乐,觉着他极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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