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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今天消停了么 第30章

殿下他今天消停了么 季玹 2737 2021-06-01 17:20

  陆折玉被他说中心事,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臣只是随口说说。”

  时云璟哼哼两声,视线看向一侧:“我管你以后是不是要回楚国,本王不让你走。”

  “……”

  时云璟站起身来,两手撑着桌子,俯身看着陆折玉:“非得走的话,本王也要跟着你。”

  “……”

  陆折玉瞧他又开始耍小孩子脾气,无奈摇摇头:“时候不早了,殿下该回去休息了。”

  “赶本王走?”时云璟闻言,大喇喇地抱臂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陆折玉不得不耐下性子来:“殿下,外面天都黑了。”

  “怎么?天黑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合礼数?”时云璟挑了挑眉。

  陆折玉险些忘了,打嘴仗这件事情,面前这位是没有敌手的。他后退一步拱手一揖:“那殿下请自便,臣出去便是。”

  “等等。”时云璟抱臂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牵了牵唇角。“刚才本王想吻你,你不让,那你亲本王一下,这总可以吧?”

  陆折玉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而时云璟赶在他转身离开房间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一吻落在他的颊侧。

  一如当日在山洞之时的那样。

  陆折玉的眉头已经快拧到一起了,他的拳头也紧紧握起,然而时云璟非常君子地说到做到,亲完了立马旋身出门,不给陆折玉任何发作的机会。

  就在时云璟出门的那一刹那,屋顶上的两个身影迅速隐入了黑夜当中。时云璟听到了那动静,冷笑了一声,随后负手离去。

  回到灵音阁,时云璟脱了外袍随手扔在椸架上,楚珩自屋外走了进来,躬身一礼:“殿下。”

  时云璟自己斟了杯茶,喝了半口却发现茶是凉的,又放回了桌上。“可是让你调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是。那秦春和缪行皆是衢城之人,十多岁被送入宫里做侍卫,一直在干清宫当差。两人皆尚未婚配,秦春出身士族,父母十年前获罪流放后病死,家中如今仅剩他一人。缪行父母双亡,但是家中还有一对弟妹,弟弟五岁,妹妹三岁,由一名家奴照料,家中无其他收入,仅靠缪行每月例银过活。”

  时云璟轻啧一声,牵了牵唇角:“这么惨啊。那岂不是很好收买?”

  楚珩敛眸:“属下去吩咐人给殿下换新茶来。”

  “慢着。”时云璟抬手止住了他。“此事不容有差,你再去细细调差一番,最好是把这两个人的祖宗十八代查出来。”

  “是。”楚珩应下,片刻过后,他又道,“属下还有一事。今日下午,曾有人看到有生面孔进入鸣鸾殿,那人轻功极佳,未曾看到相貌,且不知去向。方才侍卫将此事禀报属下,属下不敢自作主张,还请殿下定夺。”

  “竟有此事?”时云璟抬眸看他,皱起眉,“今日我刚与姐姐商议了要事,你就给我出这样的乱子。”

  楚珩撩袍单膝跪地,抱拳低声道:“属下罪该万死,请殿下重罚。属下定然将此事调查清楚。”

  时云璟轻叹口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下午你和本王都在揽月殿,就算是鸣鸾殿进了贼也偷听不到什么。等你调查出结果再来请罚罢。通知下去,这几日殿内加强戒备。”

  “谢殿下宽恕。”

  “下去。”

  第22章

  干清宫的寝殿中,两个侍卫打扮的人跪在承安帝身前,听着他们禀报的事情,承安帝的眉头快拧成了麻花。

  “你们说什么?云璟当真是这么说的?”承安帝压低了嗓音,拧眉看着两人。

  “回禀陛下,千真万确。”缪行抱拳低着头道,“六殿下不让陆公子回去休息,还说难道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合礼数,陆公子就让六殿下在这个屋子,他出去,六殿下不同意,还说除非陆公子亲他一下。”

  “够了够了!”承安帝十分烦躁地一挥手,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你确定没有听错?”

  再怎么说缪行也是侍奉在皇帝身边多年的探子,被无端质疑探查能力顿时额头上冒出冷汗。“属下万不敢欺瞒皇上,六殿下当真是这么说的。”

  承安帝犹是不死心一般,看了一眼另一个人:“你听到的也是如此?”

  秦春急忙道:“正是如此,一字不差。”

  承安帝背靠椅子上,闭了闭眸,曲指摁在太阳穴上。“朕让你们去探查云璟,是问他和萧家的动向,谁让你们查这些东西的。”

  缪行磕了个头,道:“回禀陛下,今晚六殿下在陆公子房间里确实很长时间,可是门口一直有人守着,属下怕暴露,实在无法探查。等守卫的人少了,属下听到的就是这些。”

  承安帝但觉一口气郁结心中,闷得很,李忠仁担忧地看着他,赶紧倒了一杯茶来:“皇上,先喝口水。”

  承安帝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方才觉得好些了,哑着声音道:“泠鸢怎会生出这么一个孽障,真是给皇家丢脸……”他又抬眼看了看秦春和缪行,摆了摆手,“你们二人回去罢,有什么事马上告诉朕。”

  那二人又磕了个头,站起身来离开了寝殿。

  李忠仁躬身站在一侧,说:“皇上,若不然,将那陆公子调到别处?或者在六部寻个职位让他任职?两人不在一块儿了,许是就不必在这般日日如胶似漆了……”

  承安帝叹口气:“不可。这是在打草惊蛇,不能让云璟起疑心。”

  “陛下说的是……”李忠仁点点头,思索着该如何劝解。“老奴还有一句话想说。六殿下如今耽于儿女私情,或许并非是坏事。那定远侯府的公子真能迷得住六殿下,许是就无暇跟萧家掀什么风浪了。”

  “倒是在理。”承安帝微微眯起双眸,冷笑一声。“罢了,随他去罢。左右朕早晚送他去与他娘亲团聚。”

  李忠仁忙称是,承安帝瞥了一眼茶壶,示意他倒茶,随后又叹了口气。

  “自高祖立楚国,时家未曾出过一个断袖。真不知云璟究竟是遗传了何人。”

  这几日以来,时云璟着实有些闷闷不乐。连着几天陆折玉始终对他爱答不理的,任他如何讨好,始终没给他好脸色。更甚至,即便在鸣鸾殿中,时云璟也一天到晚见不到他,他的这个伴读一副要撂挑子不干了的架势。

  这一日午后,时云璟独自在屋里品着茶,随口问了一句:“陆折玉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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