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做完这些事情的方墨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无聊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现在的他除了外汇市场里的持仓还需要他多加注意之外，基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得了。
闲着也是闲着，方墨突然想着要不就去公司内部的练习生里面看看？
说做就做，方墨站起身和坐在办公桌前的王东岳讲了一声：“老王，你们那个公司内部的小综艺在哪里拍摄的？我去看看。”
听到老板突发奇想的想要去参观练习生的选拔情况，王东岳愣了愣：“我让人带你去吧，他们不在市中心，在松江附近。”
说完想了想看着已经走出去的老板，王东岳叫住了方墨：“老板，算了，还是我带你去吧，免得那些工作团队不认识你搞乌龙了。”
“行，你带我去，不过你不用去谈艺人的事情吗？”说着方墨指了指不远处刚好从外面走进会议室的一位带着口罩的男性艺人。
王东岳只是看了眼那个艺人知道是谁后就直接无视了他，“没事，他还不够资格让我来接。”
说完带着方墨离开公司坐上车内：“公司里能够让我亲自接的人除了乔姐就是你了，阿霞这个经纪人也勉强够呛。”
说完开车离开停车场，“或许汪悦小姐也可以算一个。”
听着王东岳对自己不动声色的拍马屁，方墨笑了笑指着他：“你呀，少点这些小心思哈。”
老板虽然是这么说，但以王东岳的眼镜怎么可能看不出老板十分享受自己拍的马屁呢。
随即顺着老板的意思自我检讨一番。
等到几人赶到他们在松江的拍摄地点时，时间已经来到了10点多了，租下一栋楼的拍摄团队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新一天的拍摄活动。
……
阿牛等人早上起床后，简单的收拾一番后，此时黄毛正端坐在电脑前将昨夜查清楚的事情一条一条的打进电脑内。
“牛队我发给老板了？”
在身后看了眼黄毛写的内容，点点头：“发吧，发完你就去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等会我们就要‘过大海’了。”
第398章 改变主意的方墨与联系上黑市的阿牛
在王东岳的带领下，方墨没怎么费力就进入到他们这个小综艺的拍摄现场。
混在人群里看着不远处的练习生们，看着他们男女混合站位，好奇的问着跟在身旁的王东岳：“怎么？这个小综艺是男女混合拍摄的吗？”
“对，男团对女团，两边选出来的人到时候等我们拍摄101综艺时会着重宣传。
可以算作是先头内部挑选的主推成员。”
对于王东岳的想法，方墨听着还算是有点意思，虽然对于他们的这个选法不是很注意但如果只是做先期选拔，这还是够了的。
“哎，瑞瑞你看那边那个是老板嘛？”
庞雪晴看镜头没有对准自己时四下偷瞄时看到方墨后，从后面悄悄地推了推苏瑞思。“老板今天怎么来我们这里了？”
没那么多想法的苏瑞思，对于庞雪晴的调侃也没细想看了眼方墨后，耸耸肩膀：“不知道，或许是闲得无聊了想要出来闲逛吧。”
“喂，苏瑞思你四处看什么呢？还有你庞雪晴你们两人看什么呢？现在镜头就对着你们两人，交头接耳什么呢？
这才刚开始呢，别搞事情行吗？”
被导演连番轰炸后，苏瑞思连忙表示歉意，看到苏瑞思知道错误了，导演也没好多说什么。
如果是其他练习生或许他早就开骂了，不过对于面前这位能够修改公司福利待遇的主，他还是要注意点的，谁知道她的后台是谁？
在圈里面混没有点眼力见可不行。
看到苏瑞思被骂了，方墨捂着嘴笑了笑：“老王，你说苏瑞思她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心机城府，到时候能承受网络暴力吗？”
王东岳站在方墨身旁，看着被导演训斥几句就认怂的苏瑞思，十分坚定的摇摇头：“我看不行，看着不太像能够抗事的人。”
对于王东岳的猜测，方墨嘟着嘴点点头：“所以到时候我们和迅腾交易的时候最好让她中位出道。
然后再让节奏向一二三名靠，将她从漩涡中间捞出来，这样她不就不用受网络暴力了吗？
至于更多的事情我们就不用做了，让她自己抗，网爆能解决但抗还是要自己抗。”
对于老板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想法，王东岳也没多想毕竟人是会变得，以前觉得高位出道好，现在觉得高位出道仿佛并不是多好，同样说的过去。
只要苏瑞思和他们签的合约时间够长，一两年得中位其实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他再推一推或许就又是一个新鲜的韭菜收割机了。
“你是老板，你说什么都对。”
听着王东岳的马匹，方墨摇摇头：“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你拍这么多的马屁，从刚刚到现在有几次了吧。”
也不说明白，笑着指了指王东岳。
对于老板的示意，王东岳很聪慧的听出话中意思，微笑着没再多说什么。
此时场中随着拍摄的进行，这个时候正是男方派成员出面和庞雪晴正面battle。
虽然男生与男生的battle更能刺激到女性观众，不过男女互相battle同样也有着不错的效果。
看场地一切进行如常，方墨走到导演身旁坐下，导演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王东岳认出这位就是那位神秘的董事长后连忙想要让出座位。
“不用，你是导演这里还需要你来指挥，我就看看，就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