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箐恶趣味的笑出声来,方墨无语的摇摇头:“你们最好快点解决这些人,要不然耽误我赚钱了,你们国外的基地可就没着落了。”
听着老板的警告阿箐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快了,快了。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来找那个日国人的,我们上次帮忙后好像也被这群人划进目标之内。”
听着阿箐这么说方墨无语的想着: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咯?
上次的圣母好像真的给自己招来麻烦了。
无语的望着她:“没问题吧?”
将果核丢尽垃圾桶内:“没事的,牛队已经找到那群人在华国的老窝了,今天应该就能解决掉这群日国人。”
听到阿牛能解决后,方墨稍微放心了点。
不过转念一想根源问题没有解决,以后迟早是个问题:“问出他们背后的人吧,不把他们的势力打掉到时候每天都来搞事情,时间长了你们也烦吧。”
“安啦,相信牛队的实力啦。今天不也没到交易时间嘛。”
听着阿箐的解释,方墨想想也是就先将这件事放下,等阿牛晚上回来时再说。
……
不过方墨这么想阿牛可不会这么想。
此时远远的掉在那几个日国人身后的他,在看到几个人走进了在深市的老窝后也不客气悄悄摸摸的带着分散开来的十几个队员就这么光天化日的走进了他们藏身之地。
刚一走进就看到一位日国女人走上前来:“欢迎光临,田中先生正在二楼等您。”
阿牛他们也是艺高人胆大,完全不考虑围上来的这些‘虾兵蟹将’大摇大摆的推开他们走上二楼。
“欢迎你,华国朋友。”
看着眼前这位说着粤式口音的日国男子,阿牛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知道我们找你是为什么嘛?”
“当然知道,不过这好像也是因为你们的人将我手下打伤了。”
对于这些文绉绉的对话,阿牛那是一个不爽,挥挥手让跟在自己身旁的黄毛来代替自己。
要说用枪用刀的他肯定不虚,但要是让他和人谈判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不知道田中先生是怎么想的呢?既然你们故意让我们跟进来不会就是为了和我们说这个吧?”黄毛一上场就开始反客为主。
看着眼前这位略微混混样子的黄毛,田中竞合哈哈笑了几声:“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想说下一次我们再要出手的时候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视而不见呢?”
弄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件事,黄毛听完也是无语了,不过那都是老板的要求他们也不能就这么直接的答应下来。
“这件事情我们做不了主,等过段时间老板有时间了让老板亲自和你们谈不知道行不行呢?
还有你们的人最好这段时间不要再出现在我们老板身旁不知能否办到?”
听着黄毛略微带有威胁的语气,田中竞合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
这群…人知不知道礼数,难道你们就不怕被我们杀了吗?
看着田中的脸色暗下来,黄毛也是不慌,十分淡定的将手机掏出来:“田中先生,我们在外面也有人,而且……”
说着黄毛就将自家人训练的基地放了出来:“我们在华国的基地只是训练而已,不知道田中先生有没有兴趣看看我们在海外的基地呢?”
看着手机里的视频,田中沉默了下来,想起现在是21世纪不是他祖父的20世纪,他不由得低了低头。
随即换上一副新的面孔微笑着摇头示意:“那到不用,看着贵公司在华国境内都能拥有‘基地’训练,恐怕你们和政府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而且看里面的人都龙精虎猛的恐怕贵公司训练的经费也不低呀,你们在海外的训练恐怕都是枪械实弹训练吧?
不知道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们在海外的基地在那个地方呢?”
黄毛看面前这个日国人这么快就换好心态后,心里也是感到一阵惊讶,不过面上倒也很稳重的说出他们这群人在海外的基地:“我们在海外的基地设立在刚果,不知道田中先生想要去看看吗?”
听到刚果这个名字后,田中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名字“坟场”,后背瞬间一凉冒出不少冷汗。
黄毛看田中这样子,就知道他胡思乱想到了自己想要他知道的地方去了,微笑着伸出手:“不知道田中先生现在能不能答应了呢?”
看着眼前黄毛笑嘻嘻的样子,一时间田中竞合不知道该不该服软了。
不过没想多久,他还是决定先退一步再说:“你们应该是在做外汇吧?这段时间就只有外汇市场有大级别的行情。
我们可以退让一步,等到你们解决这件事后再到你们小区去,同样的今后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打扰你们老板了。”
见大家都如此相安无事后,阿牛坐在一边嘴角一撇,早就想要暴力解决事情的他看到双方都谈妥后也不好再横生事端,干脆站起身来先行离开。
阿牛的动作打扰到正在友好交流的两人,黄毛向田中示意一番后,带着几个人麻溜的跟着阿牛离开。
本来还想要找事情搞事的楼下的一些日国人,在看到田中跟着出来后也很知趣的散开让阿牛几人轻松的离开。
等到他们都走了后,田中的脸色沉了下来,恭敬的走到一旁跪在桌子前的服务员面前:“木林太太,他们是从坟场出来的华国人,我们确定要动手嘛?”
之前还跪在一旁给阿牛端茶倒水的女人这个时候站起身来:“不用了,你们不是那个最前面的人的对手,我也不是。”
“坟场出来的人真的这么厉害嘛?”
“都是万人坑里面爬出来的,你觉得能不厉害嘛?他们这群人里面起码有4个人是从坟场里爬出来的。
看他们的年纪恐怕还是童子军。”
“童子军?”
“从小在那里生活的人,最后参加爬坟试炼,每十年一次,每次几十万人,最后也不过只有几百人能够活着出来。
我那次是49万人,活了22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