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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对象他又双叒上头条了 第98章

  “棉花糖好吃吗?”

  “好吃,特别甜。”余桑把竹签上的一小团递给他,“你尝尝。”

  “好,我尝尝。”

  没等余桑反应过来,程述宇就一手把她圈在怀里亲了下去,嘴里的糖直接被他的来势汹汹的舌头勾了过去,软绵香甜在两人嘴里融化开,仿佛比先前就这么吃更甜了一些。

  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杂糅交缠,宽大的手从她的腰间落下,如此隐晦的暗示余桑却秒懂,她瞬间觉得满脸发热,连忙把程述宇的手拉下。

  她的声音细小,带着些娇嗔,“这还在外面呢……”

  程述宇贴着她的额头笑,眼眸因升腾的欲望被烧得亮晶晶的,“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家。”

  余桑:……

  她忍不住锤了一下脑袋,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说了句蠢话?

  第59章 第五十九个头条 是不是写过情书?……

  次日清晨,余桑感觉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她扶着好像被人对折后展开再对折的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浴室洗漱。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脖子以外的地方都是红痕,不禁脸上一热,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程述宇是规矩还是不规矩的好。

  雾气萦绕,整个浴室潮湿又闷热,余桑感觉多呆一秒都要窒息,赶紧撤掉浴巾换上干净衣服走了出去。

  经过先前那次生死攸关,后面又突破了彼此的界线,两人平稳地度过了恋情磨合期,越发腻歪得甜蜜,每天如胶似漆得就像掉进了糖罐子里,一刻都分不开。

  余不悔离开的那天是个阴天,前一天晚上余振雷在家设了个送行宴,邀请少年的几个好友来家里聚餐,结果一不小心都喝多了,第二天除了酒精过敏的余不悔人是清醒的以外,其他人都横七竖八地呼呼大睡。

  看着平日里乐队那几个闹成一团的男孩像叠罗汉般地躺在客房床上,他哭笑不得,只好交代菲佣妮娜记得给他们煮醒酒汤,便拿过提前收拾好的行李直接下楼。

  院子里的梨树长得越发茂盛,挡住了屋内的采光,秦柔湘的脸大半陷入昏暗之中,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神似一尊尘封已久的石像,她看见余不悔下楼的身影,强打精神着露出一丝笑容。

  “怎么不开灯啊?”余不悔用指尖轻碰了一下显示屏,客厅顿时亮堂。

  秦柔湘穿着冰丝质地的酒红色长裙,露肩的打扮看起来很是清凉,她连忙起身,握紧他的手,“走吧,妈妈送你去。”

  “不用了啊,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可我不放心……”

  余不悔轻柔地抚平秦柔湘皱着的眉头,笑着开口:“您别老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整的好像我从此就不回来了一样。”

  “呸呸呸!”秦柔湘蹬了他一眼,佯怒地轻拍着他的手,“怎么说话的?这么大的人还不懂忌讳!”

  实际上余不悔不让她送是有原因的,他早就和余桑约好要她来送行。

  偌大的机场人来人往,几个人凑在一起正说着什么,绑着脏辫的女孩正把一顶白色渔夫帽向上抛着玩,一个侧身看见余不悔走来,帽子也不要了,连忙拉着余桑的手就往前冲。

  “不悔哥哥,一路顺风啊!”云宁宁大喊道。

  跟在她身后的男孩没好气地走上来,眼里尽是鄙夷,他把那顶白色往她头上扣,“你有点常识好不好?飞机都是逆风飞,顺风会掉下来的。”

  云宁宁不服气地瞪着他,语气凶恶,“你一大早去工地里抬杠了啊?你是杠精本精吧!”

  “我是看不惯你这种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余不悔看向仿佛幼儿园小朋友一般斗嘴的两人,忍不住噗嗤一笑,高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朝他颔首道:“祝您一路平安。”

  两人其实并不相识,只是作为余家资助的孩子,在别人享乐疯玩时,高烈已经学会了心怀感恩。

  余不悔拍拍他的肩膀,笑得一脸阳光灿烂,虎牙在说话间若隐若现,带着一点光泽,“我听我姐说过不少关于你的事,你很优秀,未来可期,要继续努力啊。”

  机场广播响起,甜美的声音字正腔圆,一遍遍地重复着航班信息,余不悔和余桑招了招手,转身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扑到她的怀里。

  “姐姐,我会想你的,你一定要按时吃饭,早点睡觉,要和姐夫幸福快乐……”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是极力隐忍,“一定要好好的。”

  余桑鼻子一酸,戴着隐形眼镜的双眼生涩得慌,她反手抱住他,点着头,“你也要好好的。”

  头顶上响起飞机隆隆的起飞声,她突然想起一句话:离别,是为了更好地重逢;等待,是为了下一次相遇。

  ——亲爱的弟弟,期待下次与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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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原本还是太阳高挂的艳阳天,下一刻瞬间就乌云密布,毫无征兆地就下起了大雨。

  余桑跟着任意去参加Vivi手机的新品发布会,回来的路上收到了快递驿站的电话,说是她的快递太大,没有办法放到箱里,让她到报社门口取一下。

  她并不记得自己有买什么大件,外面倾盆大雨,路上的车堵成一团,怎么着也得半个小时后才能回去,没办法,余桑只好拜托陈果代为签收。

  回到报社她第一时间把快递拆开来看,是一个大箱子,里面装着很多野生的菌菇干,还有一些野果制成的果脯蜜饯,全都是山里的土特产。

  李志立凑过来一看,咦了一声,拿起小红果子的果脯尝了一口,连声称赞,“针不戳,这个味道够正宗,我小时候在农村的奶奶家吃的就是这种……不过市面上现在都没卖的了,你上哪搞回来的?”

  余桑也正疑惑,突然就在箱子底部看见了一张折起来的纸,雨水把纸皮箱下浸了一小块,摸起来有些潮湿,她展开一看,是一段歪歪扭扭的字迹。

  “桑阿奈好,距离你们离开小寒山有一个多月了,我和我的同学都很想你,谢谢你当时奋不顾身地救了我和我阿奈。

  我们学校为灾难去世的同学老师建了一个石碑,我会永远铭记延老师,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像他那样成为老师,教山里的小孩子怎么写汉字。

  这些东西是我阿莫阿达让我给你寄的,都是我最喜欢的食物,希望你也喜欢,欢迎你再来小寒山玩。利阿达。”

  那场灾害的细节如今还历历在目,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余桑好几次做梦都会梦见那个惨绝人寰的情景,醒来后总会想办法做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否则她真的害怕自己会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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