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语气越低沉压抑,突然感受到陈景然的目光和他相视而对,一愣。
他心纠疼,为什么他的眼睛里可以含着温和的情意,他怎么可以这么坦然,好难受…明明他现在占了所以的主动权,还要受影响。
晋然鼻子有些发酸,捏着陈景然下额的手也没了力气,陈景然看到他的纠结,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满含温柔,“笨蛋。”
拉他入怀,吻住他的眼睛,看着他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你有秘密,我也有秘密,虽然我说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我足够渣,但我也的确足够渣的,听好了,喜欢一个人就已经用光了我所有的勇气。”
“我心里有一个猛然闯进的人,住进来卡进的,下定决心准备走完所有时间的,想珍惜的,总是犯傻让人想疼惜的,总是对我退让,总是让我在他面前肆无忌惮,随意放肆……他们永远是同一个人。”
第一次陈景然觉得以前看到的那些肉麻的情节,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的话语,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发自内心的说出来类似的话。
晋然冷笑了一声,推开了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呲笑道,“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一直喜欢的是刘羽延那老男人吗?”
陈景然抚额,无语!
晋然解开领口的扣子,骨骼分明细长的双手,漫不经心的一点一点解开扣子,把西装外套率先脱掉,甩到地上,伸出手抓住陈景然的手,把他扯到一旁,抓过单子把床上的照片扫到地上。
随后把陈景然推在床上,被链子膈了一下,陈景然忍不住皱着眉头,“嘶…”
晋然伸出手掌捂住了他的眼睛,看着他姣好的唇形,贴了上去,轻轻撕咬着,陈景然伸出手摁着他的后脑勺,回应着,衣衫阻挡了温度的传播,根据算式需要把阻挡物脱离。
物体摩擦越激烈火花越大,突兀点像是开关一样有些颤栗,让陈景然伸出手碰向另一旁的突兀开关点,物体越发升温,声音视线忍不住泛散。
在探寻真理的最后一步,晋然一把推开陈景然,喘息着从床上蹦了下来,像兔子一样受了惊吓似的快速逃开。
陈景然慵懒的躺在床上,望着门外,轻声的吟笑着。
晋然…晋尘…
呵呵呵……
逃出去的晋尘跑到洗手间扶着墙,大声的喘着气,呼吸着,看着镜子眼睛泛红的自己,眸间散发着有些魅意,伸出手指在唇间不由自主的摩擦着。
看着自己像是散发着某些气息的动物,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
好不容易趁着对方情绪激动掌控住身体的他,突然间有些后悔了。
他他他到底干了什么?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满脸懊悔,为什么自己要逃避的把身体交给一个危险性的人格,想到刚刚被锁在床上的陈景然,他的脑子里竟然踊跃出了一丝丝惬意,吓得他赶紧甩掉了。
把冷水拍在脸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晋然突然间又回到了小黑屋里,神色里说不出来的危险,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这么有勇气,竟然被他抢了主动权。
气息越发阴暗。
“老板还是没有联系到陈少。”
刘羽延挑着眉看向白秘书,眉眼中看不出情绪,“让你查出行记录监控,一天了,什么都没看出来吗?”
压迫感朝白秘书袭来,白秘书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我们几个都看了,并没有发现可疑症状,陈少在走出宴会之后,去了拐角盲区那边没有摄像头,我们把附近可疑路段全部查看了,发现那一段的摄像头都坏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
刘羽延独自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
昨天晚上打电话陈景然没有接,他刚开始以为可能是在宴会上太吵,或者有事情耽误了,没想到等到快半夜了也没等到回电话。
等到早上再给他打电话没接的时候,他的心开始揪了起来。
晋家小子!
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并没有存在感的男子,甚至连脸他都有点儿记不清。
刘羽延拨出电话,“你去查一下晋家那个跟陈景然关系好像还不错的那个男孩儿,看看他现在在哪。”
“好的总裁。”
在刘羽延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立刻睁开眼睛,“进来。”
刘方舟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拿着一份文件大步走到他面前,“爸,你看看,这是我重新做出来的方案,有没有什么要修改的?”
刘羽延接过快速看了起来,点了点头,语气十分平淡,“还行,照着这个来就行。”
听到这话,刘方舟有些欣喜,他接过文件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时间太长了,刘羽延抬头挑眉看向他,“还有什么事吗?”
刘方舟鼓起勇气试探的询问道,“爸你真的要跟陈景然在一起吗?你们两个怎么会有……”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在刘羽延逐渐变冷的眼神中咽了下去,刘羽延神色不明,但是从他的语气中还是可以听出不满,“你觉得我那天是在开玩笑吗?我重新再说一遍,以后陈景然就是你的长辈,我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你能干涉的,你的私人感情我也不会干涉,我希望你也别干涉我的。”
刘方舟张了张嘴缓缓才道:“我没有说想要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对他这个人到底有多了解,我跟他是同龄人,他在我这边的印象不太好,所以我……”
说着,刘方舟也有些委屈。
他也是为了他爹着想。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心里有数。”
“嗯。”
刚走没几步刘羽延又叫住了他,“明天是你爸妈的祭日,我要是有事儿去不了了,你代替我给他们问一下好。”
刘方舟身体瞬间僵硬了,没有回头的嗯了一下,快速离开了。
走出去的他,神色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