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冷!”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毫不顾形象的蹲在一旁打起了游戏。
等到刘羽延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画面,他拄着拐棍儿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西装外套脱下搭在了他肩膀上,“怎么穿这么单薄?”
陈景然站起来白了他一眼,“我穿这么单薄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来这么慢的!”说完上下打量着他,满是赞赏的夸奖道,“不错不错,不用轮椅了,现在拄个拐棍儿也会走了。”
刘羽延宠溺的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你也可以把脸整整。”
本来还在笑的刘羽延笑容突然僵了,无奈的看着他,“有这么丑吗?”
陈景然突然凑近看着他那半张带有伤疤的脸,说实话并不丑,虽然折损他的容颜,反倒给他带了一种诡异的气质,更让人难以直视。
但是他却脸上带着嫌弃的道,“很丑。”
刘羽延盯着他的脸好像在辨别他说话的真假,随后低声的笑了,“好,过几天去整容。”
外面起了一阵风,刘羽延连忙拉着陈景然上车,刘羽延看到陈景然掏出了一张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着他把那张红色的纸叠成了千纸鹤。
心里浮出熟悉的感觉,有一种声音在他心底呐喊着,把他手中的千纸鹤要过来。
想着他伸出手就要去拿,陈景然看着他笑着让他拿了过去,随后在他伤疤的脸上亲了一口,语气十分平淡,“还是别去整容了,万一越整越丑就更麻烦了。”
刘羽延笑着道,“不怕,反正有钱。”
陈景然白了他一眼,直接倚靠在了他的腿上,开车的王晓一,真想把耳朵给堵上,一点都不想听到他们两个的话。
他害怕自己听的太多,被三爷给派去非洲就惨了。
想到远在非洲的二哥,他就默默为他点了个蜡烛。
吃完饭把陈景然送回来的时候,刘羽延待在那里一直不说要走,陈景然看到后轻哼了一声,“你司机还在下面,你不回去还不赶紧让人家回去。”
刘羽延看着他,大大方方的道,“你一直没开口,我还以为你不想让我今天休息在这里呢。”
陈景然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他跑去洗手间放了一池子水,摸了下水温走了出来,“洗澡水放好了,还不赶紧拐着你的拐棍儿过来。”
刘羽延有些惊喜,他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充满磁性的声音在陈景然耳边响起,“我们这是要洗鸳鸯浴吗?”
“你说呢?”
他把他扶进去后,关上门直接自顾自的脱衣服,刘羽延在那里大大方方的打量着,目光一点一点侵略者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陈景然感受到他的目光,扭头给他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走上前,向他下面扫视了一番,看到鼓起的一坨,吹了个口哨,戏谑的道,“我还以为你无能呢,看来我想多了。”
刘羽延眯着眼睛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细吻着他的下巴,“我无能不无能,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陈景然听到这话笑的更灿烂了。
他直接把刘羽延推到了浴缸里,白色的衬衫沾水直接湿透变成透明的了,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身体的线条看的一清二楚,在他薄弱的身体上紧致的腹肌,特别是胸肌十分发达。
陈景然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拉过水龙头,打开试了一下水温,浇在了他头上,水从他的头上划到脸下,顺着滑入胸膛。
陈景然坐了进去,刘羽延也在打量着他,手中的触感,更是让他,浮想联翩。
刘羽延从身后抱住了他,吻住他的耳根,声音沙哑的道,“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到底谁在玩火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刘羽延暂时没有懂这句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感受到探到自己身后的那只手,看着陈景然的笑容笑了,等到发现自己的双手全被自己的衬衫绑起来的时候,眼中笑意更深了。
“小混蛋原来从刚才就开始算计了。”
“现在知道是谁在玩火了吧?”
刘羽延舔了舔嘴唇,诱惑的道,“动作别停啊!”说完他凑了上去,“给名分吗?”
陈景然看到他突然间这么主动,眯着眼睛等着他的动作,他可不觉得自己能够绑住他,当发现衬衫快被他解开的时候,他又缠了几圈,给他打了个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叫几声老公听听好听就给名分。”
刘羽延靠近他蠕动着,“老公把手解开好不好?”
“过会儿就给你解开乖。”
说完开始想用自己的大餐。
刘羽延喘息着眼睛带着水雾,突然间给人一种自己把它征服了的感觉,在想起他人前的模样还真给了一种征服欲。
陈景然解开衬衫笑了。
……
窗外的阳光洒了进来,刘羽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看到睡得正香的人,眼中笑容满是宠溺,他习惯性的想点根烟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昨天湿了,这个屋子现在的主人不吸烟,桌子上并没有放烟。
他捂住嘴巴小声轻咳一下,就算如此,还是把陈景然吵醒了,陈景然坐了起来,身上的痕迹裸露在外面,如果不是昨晚上两个人都知道谁在上面的话,还真会被人误会。
刘羽延看到这倒是十分满意,他伸手摸向他的头,“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你都能起来,我干嘛还要睡?”
“呵呵呵呵…”
“你的笑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陈景然听到这话望着他,“我还可以更可爱点儿,要不要试一下?”说完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媳妇在笑个。”
“好,老公可不要忘了给我身份啊。”说完对着他裂开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