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特种兵开始的军旅生涯 第2章
如果江朝知道和他交手的是海龟,他会背着枪,跑路!海龟在佣兵界的狙击手中虽然并不是顶尖的但也是凶名赫赫。
切科夫边撤边开枪,听到耳机中江朝的声音,回答道“老枪收到,恶鬼我继续火力压制,你想办法干掉那个狙击手。”
江朝躲在草丛中草草包扎了腿上被流弹打穿的伤口小声道:“老枪你快点走,队长他们应该撤离了。我没法撤离,我的腿部中弹走不动了。你回去后让队长把我的存款汇回我的家里,兄弟保重!”江朝说完就摘了耳麦并将毁了后站起来走向不远处的山坡,他要继续隐藏起来,帮助老枪撤离。
海龟端着枪,顺着江朝留下的痕迹找到了毁坏的通讯设备,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坡露出狰狞的笑容:“有点意思,就是掩盖踪迹的手段不高明”说着就爬向了不远处的一小片灌木丛,小心的在瞄准镜后面观察着那个小山坡想找出隐藏的江朝,而江朝也在搜索着海龟的踪迹。
这是一场耐力,眼力以及技术的考验。此刻,太阳已经悄悄的移动到了头顶,豆大的汗珠从江朝的脸上流向下巴,又从下巴低落打在土地上。他想擦汗,想喝水,想吃点东西,可他不敢动。他敢拿脑袋保证只要他江朝一动,立马会被击毙。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起风了,吹干了江朝脸上的汗水,江朝趁因风的原因使周围的草微微摆动的机会控制着部分肌肉放松不小心牵动了腿上的伤口,顿时钻心的疼让他下意识动了一下。
“不好!”
江朝身体一动便知道麻烦了,快速向左翻滚,想翻到旁边的石头后面。可还是迟了一步,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海龟的子弹击中了他的肺部。
听到海龟的枪声后,江朝靠着肌肉记忆下意识顺着枪声的方向打了一枪,可能是运气比较好子弹击中了海龟的脑袋,海龟瞬间毙命。
江朝不知道他击毙了海龟,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他也快要玩完了,子弹几穿了肺部,他的左肺基本上被打烂了,现在连呼吸都费劲。
江朝苦笑一声:“罢了,烂命一条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他掏出一块压缩饼干用牙撕开包装塞进嘴里用力的咀嚼,咽下饼干后他趁着还有力气他掏出手雷拔出了保险,一声巨响后江朝被炸的粉碎。
恶鬼身亡的事情传遍了佣兵界,约翰心灰意冷解散了团队,老枪契科夫以自由佣兵的身份游走在佣兵界为江朝报仇,从此世界上少了一个叫老枪的佣兵多了一个报仇的杀手。
第二章 重生
黑暗,冰冷孤寂的黑暗笼罩着江朝。
“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
江朝从沉睡中“苏醒”,扭头观察四周,他感觉周围冷冰冰的,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江朝本能的向前走,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向前走,向前走……”在黑暗中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更是感觉不到他走了多长时间。
江朝麻木的走着,走着,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尸体,这是的他的意识进人了深层次的沉睡。这时一道声音响彻黑暗的空间:“兄弟醒醒,别睡了,集合了。”这个声音将沉睡的江朝唤醒了,随着声音的出现,前方也出现了一道光门。
江朝看见了光门:“终于可以出去了!”
他开始拼命的奔跑,他知道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会疯掉,所以他要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哪怕赌上性命。
江朝不停的跑,他感觉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肺好像在火炉里炙烤,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江朝终于站在了光门前,直觉告诉他只要从光门中走过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江朝一步跨过光门,周围瞬间被照亮了,他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
“兄弟,你可算醒了。走,走,集合了。”
‘这声音听着耳熟,我好像在哪听过。’
江朝皱着眉头回忆自己到底在哪听过。陈喜娃见眼前这哥们儿还在那坐着,上前轻轻推了推这哥们:“兄弟,集合了别发愣了。”
再一次听到耳熟的声音,打量着眼前朴实憨厚的年轻人,他想起来了!
‘这不是黑暗中的那个声音嘛!’
找到答案后,江朝回过神来‘我不是死了吗?这是哪儿啊?’
看着自己穿着军绿色的作训服,脚下放着一个行军背包,江朝喃喃道:“我这是重生了,老天待我不薄啊!”
陈喜娃看着眼前这个喃喃自语的家伙,心道:“这兄弟心可真大,都集合准备上车了,还在这睡觉。”
江朝一抬头愣住了:“这不是陈喜娃嘛,我这是重生在我是特种兵世界了?”尽管心中有疑问,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反而不动声色的问起眼前来憨憨的少年:“哥们谢了,要不是你,我还在这睡着呢,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
陈喜娃摸了摸后脑勺道:“俺叫陈喜娃,你呢?”
听到陈喜娃的回答,江朝了然“还真是他。”
他便站起来,伸出手:“我叫江朝,很高兴认识你。”陈喜娃憨憨一笑,伸出手,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江朝此时想,他以后在军队一定要帮帮这憨小子,毕竟没这小子他现在铁定挨骂,虽然不怕但现在没有实力,还是苟起来比较好。
握完手,两人一同向火车走去。
“那个兵,你,就说你呢,看什么呢,就说你呢!”说话的班长边说边走向了坐着收拾书的新兵。
班长的声音引起了江朝的注意,他停了下来想看看这有趣的一幕,毕竟过去是从电视上看,现在是真真实实的参与到其中,感觉颇为奇妙。陈喜娃见江朝停下了脚步,就知道身旁的江朝想看热闹,拉着江朝就走:“看啥热闹啊,走,快走!这种事咱能躲就躲。”可见这陈喜娃也不光只是个憨憨。
本来打算看热闹的江朝被陈喜娃给拉走了,俩人一同上了火车,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就坐。巧了的是,两人刚坐下就看见庄焱坐在了两人的对面,陈喜娃一看,嘿,巧了!这不是刚才和班长闹别扭的猛人嘛,于是陈喜娃从兜里掏出一个苹果放到庄焱的手里:“我叫陈喜娃,鲁省人,你呢?”
庄焱回道:“庄焱,你叫我小庄就行。”
知道小庄的名字后陈喜娃有指着旁边看火车外边的风景的江朝道:“他叫江朝。”
听见陈喜娃叫自己,江朝回过神来看了看憨笑的喜娃以及盯着自己看的庄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对着庄焱点了点头:“你好,我是江朝。”
庄焱看着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子道:“我叫庄焱。”
相互介绍后俩人都不说话了,眼瞅着气氛要冷,陈喜娃就催着庄焱吃苹果,顺手给江朝塞了一个:“你们快吃,不够我这还有。”
三人这时都不说话了,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毕竟都是少年又都初次离家。气氛有点沉闷。
不远处几个班长在聊这次的新兵:“跟你们说,这次新兵里有个在校大学生,他还是戏剧学院导演系的,搞艺术的。”
郑三炮听后就问:“哪个啊?”
刚才说话的班长指着庄焱对郑三炮道:“那个,就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