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道观里的反派蛋 第2章
自我吐槽?这书这么高级的吗?
那封面又冒出一行字:给你个改剧情的机会,你能把逻辑和剧情捋清楚吗?
冷安一看,这是让他穿了啊!他赶紧保证:“好好好,我一定捋清楚,你放心!”他顿一下,又要求道,“让我穿到男主身边吧,我会好好照顾他长大啊!”
那书似乎是有些犹豫,片刻后才冒出一个“好”字,然后又叮嘱冷安一定要让剧情走的顺一点,不要再让人有吐槽的机会了!
冷安自然答应。
在他应下之后不多时,他手里的书便凭空消失了,周围的白茫茫也都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堵白色的墙。
冷安:?
他这是穿了还是没穿?
难道要他穿墙而入才能穿书?这墙,难道是书的壁障?
他对着白墙摸了一遍,发现这“墙”非常古怪,上下左右全都是一样的白色,甚至连墙角都没有,似乎是一整片的弯曲的墙面,冷安也搞不明白,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出个一二三来,干脆就大力敲、撞、推这堵白墙,试图暴力出墙。
“墙”外,刚做完早课的晁阳惊讶的发现自己师父留下的那颗蛋似乎在晃动。
他微微蹙了下眉,默不作声握紧手里的桃木剑,一双星眸紧紧看着那蛋,似乎在等待,又似乎在害怕什么。
冷安在里面砸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他累的气喘吁吁,只能随便一坐休息一会儿,他一边用手掌给自己扇风一边嘟囔:“怎么回事啊,现在是穿书了还是没穿,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他又抬头看看上面圆拱形的屋顶,微微皱了下眉,继而再看看四周,决定还是快点出去。
外面,晁阳蹙眉等了半天,直到那蛋再没动静才放下心了。他眸色复杂,想起师父去世之后托的那个梦,不由又把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些。
师父被人暗害,可就算死也还在惦记着这枚蛋,甚至用尽方法给他托梦,说若这蛋破壳出来的是个男人,那么不管他是不是本派师祖,都要晁阳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弄死那个人!
这是师父最后一句遗言,晁阳不敢怠慢,他等了快一年,这蛋终于才有了动静,现下晁阳根本不敢离开,只等着看这蛋何时会破,而里面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到底是本派的师祖,还是他师父让他务必格杀的男人。
晁阳没有细想“师祖”和“男人”之间的联系,毕竟他的师父司玉海也是个女子,却是道法精深,而这颗蛋也没有留在原本该在的明基观中,反而被司玉海带了出来。
他一直认为,自家师祖一定也是个女人,所以他师父才会一直带在身边,又留下“若是男人必须斩杀”这样的话。
那蛋安静了片刻,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力度比之前还大,之后竟是整颗蛋左摇右摆,似乎是被什么撞击着似的。
晁阳抿紧了唇,一言不发握紧手中桃木剑,准备等蛋壳一破,就先制住蛋中人,然后再做计较。
蛋摇晃了一阵之后,中间的蛋壳终于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明显是要裂开了。晁阳屏息等待着,不一会儿,蛋壳忽然“咣当”一声炸开,从蛋里滚出一个红色的影子来。
晁阳不敢耽误,二话不说举起手中桃木剑,一剑指向红影的命脉!
然后他就呆住了。
这红色影子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个只有三尺高的小人儿。
白胖的小娃娃穿着一身红衣红裤,不长的黑发软软的垂在饱满的额头上,看上去跟那年画里的童子似的,这会儿正瞪着大大的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晁阳,小嘴也张成一个“O”型,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
晁阳犹在思索,殊不知此时的冷安内心世界正在翻腾着一句话:我靠这个男的好帅好帅好帅嗷嗷嗷是我的菜我的菜啊!
他实在没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也是这一声提醒了晁阳,晁阳微微垂眸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孩儿,还是没有收回剑,只居高临下的问他:“你是谁?”
冷安眨巴眨巴眼睛,被他这个问题一问,圆鼓鼓的脸蛋上全是茫然和无辜:“我是谁,这是在哪里,你是谁呀?”
话一出口,冷安就惊觉不对!这声音又奶又糯,完全不是他的嗓音!
妈的,难道是魂穿?
不是,魂穿也不对啊!魂穿也不该是这个声音啊!
冷安再顾不上那指着自己鼻尖的剑,“腾”的翻身坐起来,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莲藕似的的小白胳膊和犹带着小窝窝的手背,还有那明显又短又奶的小腿……
冷安真是崩溃了。
讲道理,穿书就穿书,为什么还穿成个奶娃子啊!他还要照顾男主的呀,拿什么照顾?是拿这短胳膊短腿照顾,还是用这奶声奶气来照顾?
“你是男是女?”晁阳的剑也跟了上来,就在冷安眉心处,他整个人也冷冰冰的,脸上一片漠然,似乎下一刻那剑动起来,就会给冷安来个对穿。
冷安:……
什么意思?这是要捅死他?
那他现在,到底应该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第2章 致富之路
难道性别还能决定是否活命?
冷安顿了一下,继续天真的说道:“哥哥,我是谁呀?这是哪里呀?你又是谁呀?”
晁阳被他那声“哥哥”叫的恍惚了一下,他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刚刚查出怀有身孕,而他也曾幻想过若是没有那恶鬼作祟,他会多一个可爱的弟弟或者妹妹与他一起承欢膝下,而他绝对会做一个称职的哥哥。
可惜,没有如果。
晁阳绷紧了面容,声音又低又冷:“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冷安:……
他也不生气,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在这个修真的世界,一棵树一只狗都能修成人形,甚至还有鬼怪,所以晁阳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