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再看看,她们的关系比较特殊。”
斯派德只是平静地看着对面的旧情人:“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毁掉我的脸,让我没法和其他女人亲密,想要让我围绕着你转?抱歉,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用英俊去维持自信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需要去处理一下伤口,以后我也不会再修复它,你可以放心了吧。”
斯派德转身,正要往后走。
丽贝卡一把抱住他的腰,眼里簌簌留下泪水:“为什么!”
“你为什么就不能跟着我走,为什么不能围着我转,为什么不愿意当我的专属男人,为什么不能像小狗一样听我的话?”
斯派德目不改色,一脸鲜血地说:“因为我就是我,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他推开丽贝卡的双手,一步步离开。
留下的女人双手捂着脸,低声哭起来。
马上她又笑了起来:“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一点没变,不是那些无趣的男人可比。”
她突然一步走到镜头前,视角飞起,在空中旋转,最后落入一片黑暗里。
“可惜,杯子猫被发现了。”
吉赛尔吃着一根薯条:“不过主要剧情没漏,还算不错。”
马修也喝了一口酒:“你让杯子猫去偷窥人家约会,这不好吧?”
“没事,就看看而已。”
吉赛尔一脸遗憾:“原本以为还有一场激情戏呢,没想到斯派德自控力这么强,完全没有要睡一觉的打算,丽贝卡的脸蛋和身材可是很棒呢。”
她看过来,笑眯眯说:“你不想看吗?刚才你一直在偷瞄我的胸口,女人对这个很敏锐的。”
马修正直地说:“礼貌性看了两眼。”
“你就那么想看吗?还想不想多看一点?”
马修不确定这时候说“让我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吉赛尔的行为模式总是很难判断。
于是他转移话题:“斯派德会不会伤口感染?”
“没事,包扎一下就行,只是脸可能短时间里没法修复了……”
吉赛尔指了指墙上:“快看,又一组。”
马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墙壁投影已经到了俾斯麦庄园的门口,一辆魔能车外,男人吸着一根北地雪茄,女人手提一个箱子,头发被兜帽遮住。
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女人一直低着头,男人则是闷头抽烟,烟雾一点点从雪茄上升腾起来,就像是某种预兆。
“这是给机会呢,给惠特曼的机会,他看起来不懂。”
吉赛尔喝了半杯酒,醉眼朦胧地说:“葛瑞丝女士真是辛苦,喜欢上这样的男人。”
马修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墙壁上的巫术投影里传来声音。
“有时候我在想,要是没有结婚的话,现在会怎样。你有没有想过?”
葛瑞丝说。
马修吃了一惊:“她已经结婚了?”
“嗯。”
吉赛尔随口说:“来这里之前才结婚几天,和一个她不爱的贵族,虽然对方也不爱她,但互相家族间能彼此支持,这是贵族普遍的情况。”
马修心里说了一声可惜。
难怪,葛瑞丝明明忘不了惠特曼,却和他依旧有一种看不懂的距离。
那个距离,就是婚姻的限制。
惠特曼只是抽烟,半天之后才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伤心。”
葛瑞丝轻声说:“结婚的时候,我没有伤心,被黑白之龙烧光头发的时候,我没有伤心,现在我却从未有过的伤心,可能我们以后再也没法见面。”
“一辈子要做很多选择,但大多人都会做错很多,到后来却没有更改的勇气。”
“本来我也这么想,所以不怕别人说什么。我相信自己不会跟他们一样,可是原来我会。”
“我结婚后,以为你会伤心,结果你没有。”
“我从来没有想到,婚姻会这么复杂。还以为一个人,做的好就行了。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单是自己做的好是不够的。”
“你会想我吗?”
这个问题让惠特曼思考了一会儿。
“会的,我会想你。”
“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