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宽怀看着沉睡的任慧,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昨夜自己留下的一个小混混的电话:“喂!我是悬壶诊所的应大夫,你还记得昨夜那个患有艾滋病的男人吧?让他打扮一下,来一趟滨海市人民医院二楼的中医妇科。”
大约半小时的时间,应看怀通过玻璃看到了那个患有艾滋病的男人来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正向二楼医院走来。
任慧应宽怀拔出银针不久,缓缓的苏醒了过来。失去了大部分精华的她,只是感到自己全身乏力,慢慢的从桌子上面跳了下来,随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从手提袋里面取出了一个装有白色药粉的塑料袋说道:“找机会把这个,让苏茜那个死丫头喝下去。然后立刻通知我。我会叫几个大汉带着摄像机来的。”
应宽怀接过药粉轻轻的闻了一下,确定出了对方给自己的是一包可以挑起女性**的强力春药,脸上带着微笑说道:“我的报酬呢?”
任慧将身子再次趴桌面上,一对肉弹几乎破胸而出的样子说道:“你可以得到我。到时候苏家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不错的条件。”应宽淮扬了扬眉毛点着头说道:“很有诱惑力,等我的好消息吧。”说着把手搭了任慧的肩膀上面,通过刺激穴位,让任慧的身体再次起了**的反应。
“不如……”任慧眼带桃花地看着应宽怀,牙齿微微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副挑逗的样子。
应宽怀笑着站起身来,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说道:“改天吧,我今天要工作了。”
随着房门的推开,艾滋病患者走了进来对应宽怀说道:“应哥……”
任慧看到来人居然是个帅哥,而且看起来还是非常健康的模样,自己又正想要找个男人**,眼睛不由得闪出一丝光亮,慢慢的走出了诊室,守再不院的楼梯处。
“刚才那个女人怎么样?”应宽怀开门见山的问到。
艾滋病患者点了点头,凭着自己常年从事工作的经验,脸上带着一丝颇为自得地笑容说道:“这个女人对我有意思。”
应宽怀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男人的专业眼光,随手拿出了自己配制的,比兴阳蜈蚣丹还要好的‘神阳龙虎丸’送给了对方说道:“跟她上床。”
艾滋病男人愕然的看了一眼应宽怀,还是接过了药品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应哥。”
“你的病我会想办法的。”应宽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去吧。”
男人收好药品走出了诊室,看到距离不远处的任慧,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走了过去……。
“愚蠢的女人,居然敢来威胁我。”应宽怀玩着线游戏,透过玻璃看着楼下跟任慧勾肩搭背离开的男人,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你不是喜欢采阳补阴吗?这次,你采到的不止会有那个男人的生命精华,还会顺便成为艾滋病带菌者。想来从今以后,你有的忙了。应该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一名年轻的女子,面带愁容的走进了应宽怀的办公室。
“坐下……”
应宽怀一直忙碌到了下午,即将下班的时候。
医院的大门外面再次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这次敲锣打鼓的人不再是什么来送锦旗,送奖状的人。
而是换成了一帮身穿白色衣服,手举着白色长横条幅,上面粗黑的毛笔字清晰的写着:市立医院,没心没肺,只收黑钱,不治病痛,张路医生,无德无心!
很显然,这是一伙到医院门口示威的人。
应宽怀解开封印苏醒的这两年来,其他城市的医院门口,也经常见到如此的横幅。
随着某个医院出现了百万元的天价医疗费之后,本来就处风口浪尖的医疗机构,是随着这股风潮,站了社会的大型聚光灯下面。
不少医生为了少承担风险,哪怕是患者一个小小的感冒,也要求患者来个全身检查,以求避免背上医疗事故的责任。
只是这次出现的时间,以及针对的人物,的确是很耐人寻味。
先是昨天敲锣打鼓的送锦旗,今天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让应宽怀佩服这位许副院长,别人背后陷害的手段,还是非常不错的。
至少如此一来,很多人的目光就会从许成龙**不给钱事件,转移到了张路是否真的出现了医疗事故。
反正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要想搞明白,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弄明白的。
等事情弄明白的时候,这些闹事的家属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而关于参加那个什么医学研究讨论会的事情,估计下一届都已经顺利闭幕了。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关他张路的事情。舆论的压力,也会让精明的老院长,知道是否该撤销张路的候选人资格问题。
“这应该也是许家父子搞出来的事情吧?”应宽怀看着医院门口越来越热闹的场景,嘴角微微上翘的自语:“一个所谓的会议,能让你们斗成这个样子。既然你们喜欢乱,那我就再帮帮你们。”
应宽怀站起身来向楼下走去,顺便打开手机,给史中正打了一个电话。
许成龙这个早晨被别人看热闹的家伙,以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第一个出现了医院的大门附近,对情绪激动的死者家属进行着耐心的劝导。
哪怕这些家属,将他围起来,对他不停的推推搡搡。一向脾气不好的许成龙,始终保持着自己的正面形象不停大声说道:“诸位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们医院是个大型医院,绝对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希望大家先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很显然,他是为了挽回早上的损失。
而这些推搡他的人,虽然表面上非常用力,可是以应宽怀老到的眼光来看,这些人都是非常有水准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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