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礼突然把目光移到别的地方去,而且笑得还挺明显的,明目张胆地偷笑。
温瓷背靠在车窗上,勾唇,故意说,“徐哥哥,谈恋爱有什么意思,我看咱俩拜个把子吧,我天天叫你哥。”
徐时礼脸上的笑一僵,目光收回来落她脸上。
三秒后,他说,“拜情哥哥妹妹那种么,也不是不行。”
温瓷噎了一下,发表评论说,“听起来还挺变态的,没想到你好这口。”
徐时礼勾唇,“也不是好那口。”
温瓷挑眉,“?”
他突然弯腰凑近,那张帅绝人寰的脸在温瓷眼中放大。
温瓷被他搞得呼吸一窒,紧张起来,只听他说,“就是好你这口。”
下一秒,他目光下移,落到她的唇瓣上,低声询问,“我能亲你吗?”
温瓷瞳仁似琉璃珠子干净,咽了下咽喉,“你靠这么近,就是为了征求我的意见吗?”
他轻声说,“当然不是。”
顿了下,撩人低哑的嗓音继续在耳边响起,“是为了更方便地亲你。”
言罢,便亲了上去。
此时此刻,普罗旺斯开往里昂的列车以280公里每时的速度驰越,列车中最后一节车厢里最后一排座位,温瓷手抵着他的胸膛,被亲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此刻很庆幸徐时礼选了个不会被发现,与世隔绝的无人之地。
法国的著名景点有很多,两人还是决定去了普罗旺斯。
罗曼罗兰说:
法国人之所以浪漫,
是因为它有普罗旺斯。
而普罗旺斯,和巴黎铁塔一样,具有宠辱不惊,惬意慵懒,至高无上的爱情灵魂。
回到里昂外婆家的庄园里,此行消耗了温瓷大部分的精力,她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徐时礼堂妹要来吃饭,徐时礼去城区接他堂妹。
此前有私人裁缝过来为徐时礼外婆量作旗袍,外婆让裁缝顺带给温瓷量身做了套。
今天旗袍到了,外婆便迫不及待催促温瓷换上,温瓷换好从房间里出来时,外婆已经不在二楼主卧里。
走下楼梯去找外婆的时候,正巧碰上从外面回来的徐时礼。
缎面是浅蓝色,光滑鲜艳,上面纹绣了几朵绿色小花儿,整件旗袍裙精致得每一针都恰到好处,玲珑有致地贴在少女的腰身,彻底将曲线勾勒出来,裙摆开了高叉,露出白皙的腿。温瓷没有高跟鞋,脚下配了双小白鞋,有几分稚气,却不违和。
看见她扶着楼梯手站在楼梯衔接处,徐时礼抿了抿唇,眸色不自觉就深了些,泛着幽光。
温瓷问他,“好看吗?外婆替我挑的。”
就在此刻,徐时礼身后出来一个姑娘,姑娘盯着她,“哇塞”一声,直接称赞,“好看!!!”
温瓷一愣。
这姑娘是徐时礼堂妹徐霓,上次送衣服来的时候温瓷见过,两人上次还加过微信。
温瓷发现这姑娘朋友圈里经常发fever组合的名字,尤其要每天几条朋友圈吹爆了那个主唱……温瓷老是觉得那个组合眼熟,后来发现那不是岑年他哥的组合么。
……
换了旗袍后找了圈也没找到外婆的身影,温瓷转身上楼打算把旗袍换下来。
进了房门后,她发现徐时礼也跟着进来了。
他阖上身后的门,顺手反锁。
听到“咔哒”一声,温瓷转过身来,看见他朝自己走来。
她往后退几步,腰身靠到壁橱上,双腿交叠,手撑着璧台,“你就把徐霓一个人留在下边?”
少女今天涂了嫣色的唇膏,唇珠饱满,黑发披在肩头,漂亮得不像话。
她虚虚靠在那,腿随意叠放,旗袍却一路开到大腿根部,徐时礼将视线往上划,对上她的眼睛,“不然?”
看着他走来,温瓷提醒他,“我得换衣服了,徐时礼。”
他站在她跟前,垂眸。
她抬眸,对上他。
“下周回国了,还有什么地方想去没?”
原来他是来说这件事的。
温瓷认真想了下,歪了下头,“好像没有。”
小姑娘歪着脑袋,柔顺乌发随着她的动作打侧,滑落肩头。
徐时礼撑在她身后璧台两侧,挑眉,“凯旋门不去了?”
温瓷摇头,“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