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脸红,乔爱苏锤苏景修的肩膀:“坏蛋。”
“它是我出道七年的新感悟。”苏景修挑起乔爱苏的下巴,强势吻上。
和苏景修约定好,亲热时她说“讨厌”、“坏蛋”、“色狼”和“疯子”等词,一概等同欲拒还迎,生气了她会板起脸,前提是他们没在角色扮演。
今天乔爱苏没生气,相反还喜欢得很。
几番温存,两人欲言又止。
他们没同游过,是苏景修心头之憾。趁乔爱苏去公司,他在家拟定旅游计划,想和她在国内旅游,游遍国内环游世界,大约要花一年半。
可是她事业处在上升期,会花一年半在旅游上吗?不会,她会选择在项目后休整,继续投身工作。
那他不拿全盘计划好了,先问她何时有空,再从中筛选。
乔爱苏则想,她如何引出开场白,能显得浪漫点,想得脑子乱,她开了口:
“我们去旅游吧。”
“我们去旅游吧。”
异口同声,他们深呼吸重说:
“我拟了计划。”
“我拟了计划。”
“我们去鼓浪屿吧,我订好民宿了,在岛上。”乔爱苏轻触苏景修的伤疤,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反应会很奇怪,“我有两套方案,你要是顾虑隔音问题,我们就住本岛的酒店。”
她慵懒餮足,像只没睡足的猫咪,勾人不自知的模样,对上她琥珀色的瞳,苏景修的火又被撩拨起。
他捧起她的脸,嗓音低沉:“什么隔音?”
贴近苏景修耳边,乔爱苏模仿拟声:“它的隔音。”
眼看要把持不住,苏景修深吸一口气,竭力维持正人君子的表象:“你满意我吗?外形,外表,或者说,肉-体。我长在你的审美上吗?”
他很久以前就有疑问,她喜欢这样的他吗?对他的外在,她没评价过。
挨耳光那次,他气急败坏质问她,是只看上他的肉-体吗,那时的他真够自负,自负到可笑。
“当然啊。”被问到这方面,乔爱苏诧异地伸手贴上苏景修额头,“很多帅哥向我示好过,但我只对你感兴趣,不光是我们之间的回忆难忘,我也很喜欢你的外在啊。”
“身材、脸和表情,我都很喜欢,好你这口。”她仔细一想,她真没说过相关的。
反倒他总夸她心灵美、外在美,梦里能把他美醒,怪肉麻的。
“用再练练吗?”苏景修没上镜的需求了,单纯想为乔爱苏的观感来练,“上镜正好,现实我感觉单薄了。”
“你得保证腿的安全。”乔爱苏说。
回了京市,她依旧每天监督他戴护膝,以防他受寒,苏景修心里满是暖意。
“嗯。”他点点头,“苏苏,你是天使。”
初中时,朋友们纷纷谈了恋爱,苏景修听他们说,一见钟情未必长久。直到他遇见乔爱苏,对她一见钟情,他开始怀疑朋友们的观点是否有道理。
苏景修以为,他的那份喜欢,会随着时间而减淡,变为朋友间的欣赏,事实证明,越和乔爱苏熟识,他越被她的积极和明朗感染。
她坚强,却也并非坚不可摧,他想做她坚实的后盾。
不怀好意的人想把乔爱苏拉进淤泥和深渊,而她从未向命运屈服,她与他的成长经历截然相反,苏景修却不由自主被吸引,和她像磁极般靠拢。
“你有最美好的品质,你的心纯洁又璀璨。”他在感受她心脏的跳动。
“瞧你说的,你是吃心的恶魔吗?”乔爱苏双掌并拢,作托起状,怪声怪气装恶魔,“哇,这颗心好呀!”
“我不吃心,我只吃人,专吃你。”苏景修搂过乔爱苏,耳鬓厮磨间品尝绝妙的甜蜜。
洗完澡,他抱她回卧室。
昏昏欲睡,苏景修正要帮乔爱苏关机,有电话打来,他轻手轻脚到走廊接通,是乔子睿。
“姐……”听气息不像他姐,乔子睿试探着问,“姐夫?”
“你姐刚睡着。”苏景修心情半好半差,好是这声“姐夫”,坏是乔子睿突然打来,代表乔志诚很可能在惹事。
乔子睿还处于后怕中:“刚乔志诚要扎我妈,幸亏你请的保镖制服了他,我妈单位报警了。”
他想接母亲下班,竟撞见乔志诚冲上来,保镖们下了车,一拥而上制服乔志诚,他才看清,乔志诚拿了装满血的注射器,针头锃亮。
它叫艾滋针。
大部分艾滋病人正常接受治疗,而某些极端的想报复社会,拿注射器抽血,想用针头扎别人,让别人染上艾滋病。乔志诚是后者。
“姐夫,谢谢你。”乔子睿平复心绪,真诚道谢,“没你帮助,我怕……”
“别把事往差了想。”苏景修叮嘱道,“你多陪着你妈,这事我就不和你姐讲了,最近事多,你姐好不容易缓过来。”
前两天发小家的长辈去世,乔子睿帮着跑前跑后,墓地价格可不便宜,他问:“你们没给他们买墓地吧?”
怎么一个两个都来问墓地呢?苏景修回道:“没买。”
他科普起在火葬场的见闻,乔子睿听了若有所思:“哦,我懂了。”
“懂什么了你懂。”苏景修装作没会意,催促道,“到饭点了,你吃饭去吧,改天聊。”
“拜拜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