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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 第42章

  “这信息素隔离的社交习惯倒是方便了这群alpha,让他们有了正当理由,好背着咱们聊天,社会给alpha的优待也太多了,真不公平。”

  “不过你们听说沈良昨天测试的心安的新品了吗,要真有那么好的效果,以后omega也就不用被单独隔开了吧。”

  “我估计效果应该挺好的,昨天在场那么多人,也没听说有什么副作用。

  这要上市,真得抢空了,这么方便,咱们omega也不想天天被拘着。

  心安怎么这么厉害,推出的产品个顶个的实用。”

  “实用归实用,但我总觉得吧不是新产品,说不定这东西早就有了,只是沈良现在结婚了用腻了才推向社会。”

  “谁说不是呢,沈良平时跟这些alpha来往可是一点避讳都没有,要没有这种产品,他能跟alpha凑那么近?我听说他也就是结婚后才收敛了些,以前玩得开着呢,面子上装得好看罢了。”

  沈良沈良,话题就从没离开过沈良。

  阮优坐在一旁听着,他知道沈良就是有这种魔力,就算他根本没出现,最后也会变成社交时的聊天对象,所有人都是那么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关于沈良的谈话并没有停,有人用夸张的语气提出质疑:“不会吧,沈良有这么大胆?工作接触也就算了,平时也跟alpha混在一起,他就不怕出事?”“这你们就不了解了吧,我表弟大学的时候也跟着沈良出去玩过几回,一群人有A有O的,夜不归宿都是小意思。

  沈良有一回过生日,有人带着他和一群朋友去了岛上,又是party又是烟花,热闹了好几天,那大手笔,我表弟回来眼馋了好半天。”

  “放个烟花就能让沈良稀罕?你们没听说过吗,拦着沈良送花送钥匙的,追着沈良耍无赖的,给心安砸大单子就求着沈良多看自己一眼的,那都多了去了,我敢说咱们这圈子里起码一半的alpha都对沈良有过那心思,沈良对他们理都不理,偏偏alpha都还上赶着追他。”

  一群omega无不艳羡地惊叹起来:“能让alpha花这份心思,那也是沈良的魅力,咱们呀,是眼馋不来的。”

  大家咯咯笑起来,道:“可不是吗,不过追沈良的alpha再多,现在沈良不还是结婚了,哪个都没选,最后跟那么一个alpha……啧,要我说,人这都是命,挑来挑去,挑花眼了。”

  阮优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着,突然被人cue到,方才说话的人里有人道:“这情况陆太太应该见过不少吧,你不是沈良的表弟吗?”阮优还没说话,又有人道:“哦!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上回带沈良去岛上庆生那事儿,可不就是陆先生吗,陆太太也去了吧。

  沈良还是不错,身边有不错的alpha还知道介绍给家里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哦!”又是一阵笑声,这群omega阔太并不需要阮优回答,他们问了,又开始聊下一个话题,唯有阮优愣在原地。

  阮优的脑中炸起一个惊雷,岛上,庆生,烟花,沈良,陆观潮,这些词联系在一起,似乎编织出一个阮优从没想象过的角度,成为全新的故事。

  阮优的思路从未这么清晰,也从未这么混乱,他的记忆骤然飞向蜜月时,陆观潮看见天台的烟花骤然离开的愤怒,那时阮优以为是因为许知海,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阮优的手被握紧,他转头一看,是顾忻尔,顾忻尔担忧地望向阮优,很显然,许久之前他们之间那场谈话,现在似乎变成了现实。

  阮优望向不远处正在同alpha们含笑聊天的陆观潮,仓促起身离开了这混乱的聚会。

  第31章

  陆观潮给阮优打电话时阮优正茫然地走在街上,过年了,街上被装点一新,灯火辉煌,阮优的手机响了好半天他才听到,看见来电提示上明晃晃的“老公”二字,阮优的手指不断颤抖。

  好半天,阮优才接起电话,陆观潮在电话那头问:“优优,你在哪里?刚才我看见你出去了。”

  阮优的声音干涩,他为自己编了个理由,说:“里边太闷了,我在外面走走。”

  陆观潮问他:“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吗,要不要我出来陪你。”

  阮优拒绝了他,说:“不用,我只是出来吹吹风,一会儿就进去了,你先忙。”

  阮优仓促挂了电话,他在街边的椅子上坐下,夜风拂过他的脸颊,阮优的脸上时冷时热,木然地望着前方。

  不一会儿有另一个身影在自己身边坐下,是不放心阮优而追出来的顾忻尔。

  顾忻尔不知该说什么好,干巴巴地安慰阮优:“他们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这些omega太太你也知道,每天闲着没事干,只会抓着点事就胡乱编排,算不得数的。”

  阮优摇了摇头,轻而慢地说:“我知道哪些话是在胡说,哪些话是真的。

  沈良没跟alpha们乱搞过,是alpha自愿追着他。

  陆观潮也是alpha,陆观潮也一样。”

  顾忻尔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都知道?”阮优怆然一笑,眼角溢出眼泪,他伸手抹掉,摇摇头,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阮优苦笑一声:“我只是在想,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怎么直到今天听人说了才想明白。”

  沈良口中的世交,他毫不避讳的观潮哥哥,陆观潮特意上门送上的请柬,还有陆观潮的婚后冷漠。

  阮优坐在夜风里,一点一点地回溯这近一年的婚姻,从他因何嫁给陆观潮,再到陆观潮婚后的种种行为,回想起的细节越多,痛苦也就越多。

  原来不爱并不是这段婚姻最难看的内里,这段婚姻里还藏着陆观潮对别人的一往情深,以及对他的迫不得已。

  阮优痛苦地抚着心口,心脏一缩一缩地痛,仿若失重一般不知落点在哪里,阮优痛苦地弯下腰,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眼泪落在阮优崭新的鞋上,阮优脑中嗡嗡直响。

  顾忻尔坐在阮优身边,问阮优:“那现在呢,现在要怎么办,不如就这么过下去吧,反正沈良现在也结婚了,你和陆观潮也结婚了,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反而过得好一些。”

  阮优没有回答,他知道顾忻尔说的是有道理的,多少夫妻一生到头都浑浑噩噩懵懵懂懂,如果把情情爱爱计较得太分明,反倒是给自己添堵。

  但阮优做不到,毕竟那个人是沈良。

  或许在昨天以前,他还能接受顾忻尔的说法,但是现在,阮优发觉自己无法接受。

  阮优茫然地站起身,说:“先回去吧,出来太久,待会儿他们会来找人了。”

  果然阮优和顾忻尔走到门前,赵擎的人又打算出来找顾忻尔,两人回到桌上坐下,omega阔太们仍然在聊些秘闻八卦,这会儿八卦中心终于不是沈良,他们换了别的人聊,一样聊得兴致勃勃,阮优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着这些没营养的内容,只觉得这一晚过去,心已经碎得不是自己的了,面上的笑却已经笑得脸都僵了。

  和陆观潮回家时陆观潮伸手探向阮优的脸,阮优下意识躲了一下,而后又硬生生忍住,由着陆观潮摸了摸。

  陆观潮问阮优:“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刚才出去受风着凉了?”阮优望着陆观潮,陆观潮眼里的关切不似作伪,原本想问陆观潮的那些话忽然问不出口,他垂下眼睛,说:“大概是吧,我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会儿。”

  陆观潮为阮优调好座椅,阮优靠在椅背上昏昏睡去,下车时陆观潮看着阮优的睡颜,轻手轻脚地将他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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