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上卷婆婆丁]
第8节第七章春是惹祸精
狗子出去了一天,差一点和二鬼打起来。二鬼说:“好了,你也不用和我发火,我去给你问还不行,我怕你。”说完就去了镇上,去了派出所。狗子就坐在他家等着,半盒烟没抽完二鬼就回来了。进门对狗子说:“春这下麻烦大了。”狗子问:“怎么了?”二鬼说:“这几天她一直去城里她娘不知道啊?”狗子说:“你就快说吧,到底犯了什么事?”二鬼喝了口水把春的事说了一遍。
春最近去城里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在歌厅陪唱她看上了一个银行行长。这人四十多岁出手阔绰人也风流倜傥。但是,他每次来个听都是找那个东北的黄菲菲。春使出浑身解数他就是不上套,他看不上她这个初中生。
黄菲菲自从靠上了行长,一改之前的寒酸样,穿金戴银一夜之间在城市里也成了有车有房的主。菲菲和春一样大,年轻气盛嘴快爱显摆,小姐妹在一起难免说起行长的一些隐私。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春把一些有用的东西都记在了心里。
眼看这行长没有看上自己的意思,一气之下,接连跟了他两个晚上,终于打探到他和菲菲幽会的地方,一封举报信送到了纪委。就在前几天这个行长被双规了,被查出上千万的赃款,一个牵扯多人的窝案浮出水面。在当地银行系统刮起了一场廉政飓风。听到行长被抓,黄菲菲卷款潜逃,昨天是公安局为了抓捕黄菲菲追回赃款找春调查,因为不便说清楚,把她娘吓得够呛。二鬼对狗子说:“这下好了,据说举报人还有奖励呢,她云家是烧高香了。”狗子权当二鬼后边说的都是屁话,转身急急地直接去了云家。
云听到狗子这样说,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两天发生的几件事让她的心一会翻上云端一会掉进深渊。真让她有些无法适应。她对狗子说:“这几天真亏了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狗子说:“又开始说傻话了,有钱难买愿意,没事了就好。估计春很快就能回家,你也先别忙活了,好好在家歇几天再说。”云说:“你说得轻巧,你看看外边笼子里的那些小兔崽子,都张口等着呢。”狗子说:“那就先喂点饲料,就别去坡里挖菜了。”云从桌子的抽屉里摸出一块手机对狗子说:“我看我家是离不开你了,这是春用的手机,你拿去吧,有事你来我去都不方便,手机里面有我的号码。”狗子说:“好,春回来后你说说她,让她收收心,野成什么样了。”云说:“知道了,你也回去歇会吧。”狗子把手机塞进衣兜走了。
傍晚,云迷迷糊糊的被春推醒:“娘,你快起来,都几点了?”云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说:“我的天啊,你可回来了,受委屈没有?”春说:“他们感谢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委屈我。一日三餐好吃好喝伺候着,今天下午还想让我自己回来,我说,不行,怎么把我拉来的就怎么送我回去,这不,开车送回来了。”说着躲进了云的怀了。云摸着她的头说:“春啊,这次回来娘不让你出去了,不让娘担心了好吗?”春说:“你让我在家和你养兔子吗?”云说:“不好吗,不就是辛苦点吗,养大了就可以卖钱。”春把嘴凑近云的耳朵说:“娘,要样也行,咱就弄个大的养殖场,我当老板行吗?”云说:“我巴不得做大,看把你能的,那要花多少钱,我打哪里弄去?”春神秘地说:“这不用你操心,我有办法。”
杨文渊两天后回到了村里,因为他做着买卖,经常外出几天不回家是常事,所以也就没引起别人的注意。其实他没走远,就去了邻村朋友家待了两天,晚上还回来了一次。当他走到村边场院的时候,在朦胧的月光下,认出了是云和狗子在一起时,心生妒意,气愤的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扔了过去。闪身离开,回到了朋友家。第二天天还没亮,镇上的一个朋友告诉他,春是因为银行行长的事被叫去公安局的,他才没事人一样放心回到了村里。
狗子和云相好了,这事早已传遍了全村。二雷也知道。绿帽子戴过几回了,他不在乎。那他自己的话说,不管是谁的种子只要种在自家的地里,收获归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和他无关,他去杀狗人家赊了根狗腿去小卖部赊了烧酒提留回家。听到云和春在屋里说话,他没去问春为什么几天没回家,放轻了脚步自己去了西独间。这里是他的天地,进门就是一锅灶,能烧水煮饭炒菜。再往里就是一单人床,吃饱喝足床上一躺,神仙一样。只要在这里不打不闹没人管他死活。几天不出屋也不会有人问,一条狗腿一桶烧酒够他用三两天的。云每月去小卖部和杀狗的杀猪的人家结账一次,所以都愿意赊销给二雷东西。结账的时候还可以顺便摸一把云的胸,云也顺水推舟作为交换把账目的零头占为己有,每次都有几十块钱的赚头。一次,她去杀狗人家还账,碰巧杀狗人老婆不在家,她问:“这次多少钱?”杀狗人用牙咬着扒皮刀色迷迷的看着她从牙缝里发出声音说:“没多少,也就是二百五十多吧。”云说:“你他妈的又糊弄我,怎么会这么多。”杀狗人说:“这还多啊,也不看看是吃的什么东西,这一月杀的公狗狗鞭都让他吃了,你没试出来?”说完嘿嘿笑了,笑得那么隐晦。云说:“那母狗的让你吃了,怪不得你这么细呢,几块几毛都算上,原来狗B吃多了。”一句话把杀狗人说的没了话。云又说:“二百五太难听,就二百了爱要不要。”说完放下二百块钱扭着屁股就要离开,杀狗人看看吃亏太大,放下扒皮刀,上前拦住她说:“这就算完了?也太便宜你了吧?”云说:“你说怎么办吧?”杀狗人拿起案板上的两张大钞塞进云的领口里,顺便摸了一把。说道:“这钱我不要了,晚上场院柴禾垛等我。”云说:“那就谢谢你了,可别说我没给你。”说完整了一下衣领走了。走到门口正碰上杀狗人老婆回来了。她奇怪的看看云衣领上那鲜红的狗血问杀狗人:“怎么,你要转行啊,以后不杀狗要杀人啊?”杀狗人没吱声,低下头三下五除二把一条狗的皮剥了下来,挂在墙上。
从下午到晚上,杀狗人的老婆一直和他形影不离,晚饭时炒了几个好菜把他灌的烂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