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什么?!!!
手心被贴在风火热的源头上,周阮一脸懵。
秦衍握着他手动着,心情很好:“你看,它在跟你打招唿。”
周阮:“!!!”
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的五指缩了缩,耳边的粗重声又重了,但这声音里带着笑意,周阮吸了口凉气,他颤颤巍巍的动了动手指,打着商量:“……要不,你自己来?”
秦衍握着他的手动得有频率,很舒心。
“我喜欢你动。”
周阮绷着脸:“…我跟柳子章说你无耻,他信不信?”
秦衍漫不经心的扫了眼窗户,被窝下他的手松开,在周阮的手背上拍了拍:“自己动。”
周阮:……
……
顾忌着秦衍有伤在身,周阮忍了。
很尽责的用手帮了他一回,黑暗里,他是尴尬的。
虽然跟秦衍上过床,但两次都是在他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的,该怎么浪他都能推脱那不是出自他本意,而现在,是他在完全清醒状态下,给男人解决生理需要。
周阮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还!不!射!!
所以当秦衍释放的那刻,周阮长长的松了口气,手心黏黏的,鼻子上有一阵痒意,周阮盯着飘出来的纸巾。
秦衍的声音沙哑:“擦擦。”
周阮整个人如同被扔在沸水里煮的活虾,浑身滚烫面红,他面无表情的接过纸巾:“谢!谢!”
秦衍伸手在他的耳朵上捏了捏:“生气?”
周阮清理好惹事的那东西和自己的手,呵呵笑:“不至于。”
神情满足的秦衍扬眉:“难受?”
他的大手朝着周阮的腿间伸了过去,被周阮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他尴尬的笑笑:“秦衍,你该睡觉了。”
秦衍挑眉:“不用我帮你?”
周阮牙疼:“不用。”
秦衍让他松开手。
周阮将人的手松开,火速转身,背对秦衍,两腿微微蜷缩,偷偷拉了拉内裤,试图遮掩住有反应的地方。
秦衍失笑:“遮什么。”
周阮将被子盖住头,闷闷的说:“你可以闭嘴睡觉了。”
秦衍确实撑不住,他的伤要想好得快,用的药里有大量的促睡眠因子,他轻声说:“不用别扭,我也是常人。”
是人就有欲望。
而他的欲望来迟了二十几年,凶勐些,要理解。
对周阮有欲望,让他高兴。
…
隔天,柳子章被打了。
被周阮按在沙发上狠狠的揍了。
柳子章嗷嗷的叫,声音很凄厉,脸上却是不要脸的贱笑,他贱兮兮的说:“你别打脸,小爷脸打了还怎么去睡妖艳贱货?”
周阮扑上去掐他的喉咙:“柳子章,你是不是想死啊,啊啊啊把视频交出来交出来……”
柳子章吐舌头装死。
周阮将他的头狠命的摇,一脸狰狞:“柳子章你丫的这么猥琐,大晚上的躲在窗外偷录别人的xx,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柳子章不装死了,轻松的将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掰开,兴奋里透着邪气:“卧槽小阮子,我很来气啊,你晚上做的时候关什么灯?啊?黑漆漆的干有意思?”妈的,他在门外蹲了半夜,录的视频黑漆漆的就只能听到那么一两句的声音。
白瞎他忙活了一晚上。
柳子章看着周阮的小眼神带着刀子。
周阮被气笑了:“你脸红吗?”
柳子章扑到他身上,小眼睛色眯眯的盯着他的屁股:“我听到三儿说要帮你了,马丹,我家三儿养得多精贵啊,小阮子以后我跟你混了,我被打了,你要罩着我啊。”
刚喊完,就被拧起来了。
白穆粗粝的脸上表情很臭:“闹腾什么?”
柳子章翻身扑到他身上,两手攀上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贼兮兮的嘀嘀咕咕。
白穆的脸彻底的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