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一人居住,江悦这边可谓是自在了许多。
栓上房门,走至屏风后边,将手上的一切束缚褪去,纤细曼妙的绝色佳人终是出现。
她缓缓地踩踏矮凳,坐进了浴桶中。
温热的清水,漫过她的肩头,滋润着她身上的每一处雪白肌肤。
雾气缭绕间,她那一头青丝,如同绸缎一般,披在身后,美得好似坠落人间的仙子。
拿着白色的帕子,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上,一日的疲劳,终是渐渐的散了去。
靠在浴桶上,她舒坦的呼出一口气,一张小脸被热腾腾的水气,蒸得白里透红。
退去那一身色泽暗沉的太监服,她的绝色之资,才能彻彻底底的展现出来。
如此容颜,后宫那些自称绝色的妃嫔,哪里及得上半分?
待到水温渐凉,她自浴桶中缓慢走了出来,光滑透亮的肌肤上,一颗颗圆润的水珠子缓缓滑落。
她拉扯过架子上边的浴巾,将那绝色身姿包了个彻底,瞬间那满室的春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晚间空闲之时,也是江悦最自在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她,能退去身上的太监服,只穿一身中衣,也算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屋外晚风习习,树梢上边的枝丫沙沙作响,时不时的枯黄的树叶,自树梢上边飘落。
地面的落叶,在夜风的吹拂下,随风飞至远处。
江悦的窗户已经栓紧,此刻她坐在烛火之下,慢慢的书写着什么。
不知过去多久,她终于是困了,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皮子,终于是愿意爬到床榻上去歇息。
烛火被吹灭,屋内陷入了黑暗,在屋顶上掀开瓦片偷窥屋内一切的云景天,脸上带有些许的不舍。
瓦片再次被放回原处,他悄无声息的回了太和殿。
躺在床榻上,云景天的脑袋里边,出现的是江悦身着中衣的曼妙身姿。
那一头乌黑长发,披在她的身后,衬得她的那一张脸万分的绝美。
她果真是女子。
云景天脸上,很是罕见的露出激动神情。
那一张疏离冷漠的绝美脸庞,如此一笑,整个太和殿都跟着熠熠生辉。
今日江悦回去得早,他便想着去她的住处转一转,瞧瞧她平时都是如何生活。
奈何,周边来往之人太多,御庭轩中还有两个闲杂的小太监,云景天只能跃至江悦的屋顶。
正将一片瓦掀开,便瞧见江悦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披着一头长发自屏风后边走出来。
如此绝色之姿,云景天头一次在江悦身上瞧见,简直惊为人天,美好至极。
躺在床榻上的云景天,脑袋里边回忆着江悦只穿中衣的画面,莫名的口干舌燥,浑身泛着热气。
今晚,他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睡去。
第二日,江悦来到太和殿侍候云景天起身,却是见他盯着自己瞧。
灼热的眼神落在江悦的脸上,瞧得江悦浑身忐忑。
“皇上,该起身了。”
屋外天色并未全亮,云景天却是每日都在这个点起身。
起来之后,先是更衣洗漱,之后便是去庭院中舞剑强身,再之后便是吃早膳。
服侍完云景天更衣梳洗,江悦便被云景天拉至庭院中舞剑。
他依旧是带着她,用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说是舞剑能强身健体,不容易感染病气,最适合江悦这等身子骨薄弱之人。
不是第一次被云景天带着舞剑,江悦被云景天拥着,依旧是紧张至极。
估计过了小半个时辰,云景天终于是停下来。
江悦累得不轻,站在一旁剧烈的喘着粗气,云景天却是站在那里,盯着她认真的瞧着。
待到江悦缓过一口气,他拿着一块手帕递至江悦面前:“擦擦。”
她脸上全是汗水,可见累得不轻。
江悦拿着帕子,小心点擦拭着自己脸颊上的汗珠子。
本就白皙剔透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脸,如此出了一通汗,显得越发的明媚诱人。
帕子是云景天的,上边带着一股子属于云景天的清幽气息。
想着云景天平日里随身携带的便是这张帕子,江悦越发的不自然了。
帕子上边已经浸了她的汗水,如此,江悦还给云景天也不是,不还他也不是。
云景天已经走至凉亭下方,瞧见江悦局促不安的站立在那里,便道:“帕子赏你了。”
这私密之物,云景天却是说送就送,完全是没有任何迟疑的。
江悦低着脑袋:“这是皇上的帕子,金贵得很,奴才若是用了,便是玷污了这圣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