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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反派喜结连理 第101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看我像圣母吗

  随着衣物被掀,就像是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撕开一般,秦怡被刺激的尖叫不已,想要往那个公子的衣袍里钻。

  可那个公子只是嘴上安慰她,却不肯为她遮挡半分。

  这次赵锦瑟看的明明白白,那个公子怕是对她没有什么真心的。叹口气解下身上的披风,兜头丢在了秦怡的身上。

  春日的披风多是为了美观,所以不是很温暖。可即便如此,还是让秦怡得到了保护一般,瑟缩在披风里默默流泪。

  去了披风的赵锦瑟更似是一朵温柔坚韧绽放的花卉,因为是把披风舍给了撬了自己墙角的人,一时间更是圣光加身一般,让其他人更是佩服。

  纪临渊看着她笑着想,果然是个善良的姑娘,还好自己没有让别的外男进来,不然秦怡如果被逼死,她怕是要不开心了。

  而沈苏寒看着她这个模样,再看看地上被别人抱着的秦怡,更加难以接受,大笑着似痴似癫的跑走了。

  抱着秦怡的那个公子,虽然对她看起来不是很上心,却揽着她的肩头一直说:“我会娶你的,我会娶你的。”

  “我们走吧。”赵锦瑟看了他们几眼,就离开了。

  在张家这样的大日子出了这样的丑事,张家恨不得把大门掀开请她们走。

  这会儿也顾不得先前的不愉快,张夫人笑说:“今日多有不便,日后再有机会,必定设宴款待格外。”

  各人场面话都说的许多,赵锦瑟则是径直离去了。

  纪临渊见她步子走的急,似是心情不好一般,问:“锦瑟,你怎么了?秦家姑娘闹了这么大的笑话,难道不开心吗。”

  “没有,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赵锦瑟脚步未停的回答,她总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还有荒唐。

  赵锦瑟分析道:“秦怡好歹也算大家闺秀,怎么会在青天白日的情况下,跟他人行这种荒唐事。但她并未反驳,想必也不是被人强迫的。”

  纪临渊说:“或许她们是两情相悦,情难自持呢。”

  “再情难自持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而且那个男人的态度也十分奇怪。如果说他喜欢秦怡,方才却连给她遮挡的衣物都不愿,若是说不喜欢只是在欺骗的话,放在却口口声声说要娶她。”赵锦瑟白了纪临渊一眼,总不至于像方才那般死气沉沉。

  纪临渊看着她笑道:“你是在为她难过?”

  为秦怡难过?

  赵锦瑟假笑着看他道:“你觉得我像圣母吗?她抢了我的未婚夫,即便那是一坨垃圾,我不丢也不许别人动。可她动了,我觉得我不让她去死,就是我心怀善良,普爱众生了。”

  原主被那样这么的时候,秦怡还在和沈苏寒私相授受。即便对于原主的死,他们两个没有直接关系,却有间接关系。

  未经他人痛,莫劝人善良。

  她没有权利,代表女主原谅这对狗男女。

  “那你为何......”纪临渊想用手扯下她脸,却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动手。背在身后的双手动了动,并未伸出。

  第一百八十章 满心惦记

  有人从他们两个身旁匆匆离去,口中还在说着方才的事情。

  赵锦瑟目光眺望远方道:“我并非为秦怡难过或者不忍,只是觉得这是一场精心的算计。她一个深闺女子都如此,我现在挡了不少人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他人棋子。”

  “不会的。”纪临渊跟她走到并排,低声说:“我不会让你为棋的,即便以天下为棋盘,也不会让你当棋子。”

  阳光下两个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赵锦瑟并未接话,誓言承诺从来都是空谈,结果如何到了最后自然明了。

  秦家当家的手段雷厉风行,第二天就宣布秦怡患有癔症,不小心摔入河中被溺身亡。

  秦怡死了关于她的流言倒是少了许多,不过关于沈苏寒的却从未停止。

  错把鱼目当珍珠的典范,在婚约期间辜负了忠勇伯府的赵小姐,跟秦家姑娘勾搭成奸。

  结果两人婚事都没定下,秦家姑娘就跟他人苟合,还溺死了。

  当真是帽子绿的发亮,现在大家诅咒哪个男人出轨,就骂他会跟沈苏寒一样。

  此时的沈苏寒正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停的写着字,纸张上写满了赵锦瑟三个字。

  “赵锦瑟,赵锦瑟......”沈苏寒不知疲倦的写着,嘴巴上还念念叨叨似是疯魔了一般。

  他现在最恨的不是秦怡背叛他,而是恨当时自己不应该退了赵锦瑟的婚。

  写满字的纸张被他丢在地上,密密麻麻铺满了屋子。

  沈夫人在外面拍着门喊:“寒儿,你开门呀。你已经一天不吃不喝了,这是要急死为娘吗。”

  即便沈夫人看起来是河东狮,但作为母亲却不能看着自己的儿子真的吃苦。

  沈夫人的丫鬟出谋划策说:“夫人,既然少爷一直惦念着赵姑娘,不如咱们再提一次亲迎回赵姑娘好了。”

  “哪里是这么好办的,赵家本来就势强,从前若不是赵夫人觉得寒儿不错,不然也不会同意下嫁女儿。”其实说来,沈夫人自己也有几分看不起自己儿子的。

  看似有几分文采,却没什么用。没什么足以传世的诗作,也考不上状元做不了官。

  永远都无法子承父业,只能做个富家公子哥。

  从前得到的时候没有珍惜,如今再想得到,难度不亚于水中捞月。

  沈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何况赵家已经在寒儿的身上栽过一次跟头,又哪里能再往火坑里再跳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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