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错女主后我掉马了 第89章
魔教自此与正派的界限划分清楚,互相不干扰不越界,彼此之间长久无甚往来,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在解决了心头一大患后,银雪易舒言与急着独处的两人道别,一同去了凡间某座城的温泉山庄。
“现在都已经过了立夏时节,你还把这里盘下来做什么?”
一想到那老板听着银雪要将温泉山庄盘下数日,原本还有点不耐的神色立马变作看钱袋子的眼神,易舒言心中就略觉不快。匆匆带着她往这里来,原本还以为是要牵什么红线,没成想就是想休息两日。
更况且比起这凡间,天宫休息不是舒适了很多?
“我、我这不是看你不想去天宫么。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
“说谁是狗?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想去天宫?”
未到旺季的温泉山庄静谧神幽,只有茂密林间偶尔传来一道清脆鸟鸣。两人缓步走在竹荫小道间,易舒言闻言从后方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整个将人就带了过去。
银雪被她勾得肩膀一颤。
修真者多数其实都想上天宫,一则是仰慕天界的繁华,二则是体内的真气可以得到天上的灵气滋养,会让经脉更加流通,对修炼有极大的好处。其中唯有一种人会对天宫较为抵触,那就是魔修。
确切来说,是魔尊。
想到对方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银雪此时自然得捂好小马甲,装作是对易舒言的身份一无所知的模样,慌忙解释:
“我怕你在那边觉得无聊不适应,天界一众的老头子,仙娥玉女也都是基本冷着个脸不说话的,唯有那些侍女是花草化成的稍稍有点意思。你对那些叽叽喳喳的小侍女多半又觉得烦……”
易舒言倒也没生气,见她紧张解释的模样扑哧一笑:“那你怎知我不嫌你烦?”
银雪作势朝她挥了挥拳头:“你敢!”
“不敢,你话很多,但若是日日都与我说,我也不嫌你。”
小兔子话多、黏人,但是她很喜欢。
距离清泉还有一段的距离,夏季的微风吹来有些热,银雪早换了轻薄的衣裳。她的衣服总是奇奇怪怪的,易舒言先前还以为天宫的人喜欢这么穿衣,后又看到唯有她一个这么来。
银雪的衣服是根据旗袍来改良,忽然收束的细腰下衩口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骨肉匀停,纤长笔挺,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就生出点想要进一步窥探的想法。
易舒言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银雪,直至银雪回过身,修长指尖落到了她的腰际。
旗袍对于身材的要求极高,银雪骨架不大但也能撑得起来,微微耸立的山峰在薄纱的掩映下略微露出了点雪色,半遮半掩的迷蒙更是勾人。她穿着一双很奇怪的鞋子,后跟是用什么支起来的,因此就跟易舒言达到了同样的高度,甚至细细比来……还稍稍要高一点。
古韵的纹路修饰让她整体与环境显得并不突兀,少女款款上前,纤细胳膊揽住易舒言的腰身,脸颊与她轻轻触碰却又不时离开些许。
若即若离的距离最是引人遐思,饶是定力很好的易舒言都开始心猿意马起来,含着一口气伫立在原地。
吹起的风扑到她的脸上,温热潮湿,兔子精不像是兔子精,反倒是像个媚色天成的狐狸。狐狸熟稔地勾住她的腰肢一同倒向柔软的如茵草坪,一条腿抬起跨过,指尖游移到她的衣襟领口来。
不,不是衣襟领口。银雪在她毫无察觉间竟是把她的衣裳变了样,银雪身上的奇异衣服是黑,易舒言身上的便是红。这种过于热烈的火红很挑肤色也很衬肤色,身前突兀缺少的一片布料以黑色的薄纱代替,质地也很是奇异。
“小易。这叫蕾丝,这叫丝袜,你摸一摸,觉得是不是很有弹性?”
少女微热的指尖携着她的手腕,引导着覆盖上前方制成花形的黑色蕾丝暗纹,凉凉的、滑滑的,似乎与她常见的布料有些不一样的质感,比寻常的要更为轻薄,轻而易举地就触碰到了内里。
银雪耐心地再引导着易舒言看看腿上的布料,却见那黑中隐隐却能露出点肌肤的底色,扯起来却又可以回弹,隐蔽地遮盖了一切。
易舒言一抬手,将她的头往下按了点,双唇蜻蜓点水般轻巧恰当地相扣。银雪一只胳膊撑在柔软的草坪上,腾出来的手正欲要去继续解开衣襟,却被易舒言轻而易举地制住。
她看着偏瘦,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肉,但力气就是很大,一边偏过头去在银雪的脸颊上点缀小火,不知是不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只消片刻就弄得人满脸通红。
银雪有些气恼自己的不争气,在此情此景下竟然就失了力,原先攥住易舒言纤细皓腕的手还算有力道,现在就已经渐渐松开,像是软塌塌地搭上去一样。
她此时此刻正半跪在易舒言的怀中,躺在如茵绿草上的美人纹丝不乱风情万种,趁着银雪在攻势下愈见颓势的空隙,纤纤玉手趁势袭击上去,带着点笑意的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若是你想这样,倒也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对于小易一个古代人可太新奇了。
银雪:屡败屡战的心不会停息,终于一天会赢得转机。
第74章 双修的妙用
纤细指尖随着水流游走,在她最受不了的地方轻拢慢捻,动作缓慢地画着如水涟漪般的圈。仅仅是愣神的一个空隙,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就紧紧压了上来,绵长的吻让人不得呼吸。
三千银丝飘散如雪,被水浸湿以后沉甸甸地落在了肩头。易舒言的掌心凝聚起一股腾腾魔气,纤纤五指一面揪住银雪的两只耳朵,指尖缠绕着本就敏.感的经络缓缓向上游移。
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在筋脉里横冲直撞,仿佛上一刻在云端,下一刻就要沉入飘渺无极的海底。云蒸雾绕间,坐在上方蜷起腿的少女半眯起眼睛,雪山是依旧如先前一样昂然屹立,只是在韵律轻缓的晃动中多了点眩晕,眼前如蒙上一层白茫茫的雾般,已经看不太清。
“小,小易?”
韵律忽而停住,难以言喻的感觉也随之歇止。眼前的白蒙蒙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纠缠如海藻般的深黑,从她的脚踝开始缓缓攀上捆缚。
“这一招叫作……作茧自缚。”
微沉的嗓音因兴奋而染上一抹性.感的味道,如云发丝继续蔓延开来,一点点缠绕到了她的身上,掠过背部的每一寸娇柔肌肤。两人的身体因此必不可免地紧密贴合起来,易舒言指尖轻触到银雪耳根的刹那,瞬息就搅乱了心跳。
易舒言轻笑着在她耳根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先前记得你与人说是我的灵宠,可做我的灵宠并非有这么简单,这么一点点可不足够。”
“必须留有更多的标记。”
肩胛的白腻肌肤被咬住一口,皮肉被刺破的轻微痛觉却没有任何影响,很快就被如水的温柔包裹。在这样的亦是轻微疼痛亦是轻微酥麻的晕堕里,灵气从她的口中缓缓注入到被咬破的伤口,同时也在逐渐帮忙愈合。
前世的临砚是纯粹的魔,今生的易舒言则是修真者出身,身上不仅带有前世的魔气,也有今生属于修真者的力量,因此能与血脉纯粹的银雪更好的融合。
一滴鲜艳落入水池中,在蒸腾的雾气里化开消失不见,源源不断传输的魔气让银雪的筋骨不再如先前般似被雪水浸泡着融化,涌动的力量正在回到她的身上来。
银雪一把扯住易舒言的手,将其扣在自己的腰间再向侧里滑去。隔阂在两人间的阻碍又被收了回去,易舒言翻了个身,摁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其向上一抬就轻松扣住。
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白璧微瑕的那样一个零星小点甚至都看不见了。银雪一面仰着脖颈偏头凑去再度汲取灵力,一面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