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钦没搭理她,问林晚道:“你身上要不要留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我身上还有。”她有外挂,不缺钱和票。
“还有?”之前给了许朝歌不少,现在又给他这么多,还有,这得带了多少钱和票来下乡?上辈子怎么不见她拿这么多钱和票出来?不会是嫁给他之前,都被人骗光了吧?
想到之前她给许朝歌住宿费和伙食费的手笔,还真有可能。
“这钱和票我帮你收着,你要用就找我要。”免得又被人骗光了。
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也成了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林晚,财大气粗道:“那是给你用的,我要用身上还有。”
陆少钦:“……”
所以,他这是被富婆包养了吗?
“我自己有钱和票。”他十六岁从军,在军营里待了五年,存了不少钱和票。
“你的钱和票不就是我的钱和票,用你的钱和票不就是用我的钱和票。既然都是用我的钱和票,那用我给你的钱和票和你自己的钱和票有区别吗?”不都是她的。
“好像没区别?”但又好像哪里不对,陆少钦被她绕得有点晕。
“什么叫好像,就是没区别。你要是觉得用你的钱和票跟用我的钱和票有区别,那就说明你没把你的钱和票当成我的。你的钱和票是我的吗?”林晚一本正经地问道。
“是。”陆少钦几乎毫不犹豫道。
“那不就得了。别舍不得用,用完了再找我要。”当富婆的感觉真爽。
就是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你带了多少钱和票来下乡?”陆少钦知道她的家庭条件不错,但她有不少兄弟姐妹,她父母没道理给她这么多的钱和票让她下乡吧?虽然她父母好像对她挺好的。
“挺多的,我没数。有我爸妈给的,有我爷奶给的,还有我哥嫂和我姐给的,连我弟也把他存的钱和票都给了我。”原主下乡的时候,她家里人确实给了她不少的钱和票,但她没要。
因为她心里有怨,觉得自己是被父母放弃的那个孩子。
真正带来下乡的钱和票,也就她自己存的一些钱和票和她弟偷偷塞在她衣服口袋里的一些钱和票,加起来并不多。
早在刚来下乡的那一个月就都被原主花完了,她穿过来的时候,原主几乎是身无分文,正因为如此,小说里,原主才会向现实低头嫁给陆少钦。
陆少钦没有怀疑她在说谎,只是劝道:“你家里给的钱和票再多也有限,不能这么用,得省着点用,不然,迟早会用完的。”
“省着点用也迟早会用完,既然都是迟早会用完,为什么不能这么用?我平常用钱和票的地方并不多,不如都给你用了。给你用,我心里欢喜。”给他用有种当富婆的感觉,她心里贼欢喜。
陆少钦虽然不想用她的钱和票,但听她这话,心里也欢喜。
“你给的钱和票我会用的,你要是想用,也可以找我要。”他用她给的钱和票,再把他的钱和票给她用,这样他们俩就真的不分你我了。
“好。”林晚点头应下。
听他们这一席对话,觉得胜读十年书的许朝歌,在他们说完后,将目光落在了顾北平身上。
收到她的目光的顾北平,挑眉道:“怎么?你也想把你的钱和票都给我用?”
“不该是你把你的钱和票都给我用吗?”许朝歌皱眉反问。
“你想有样学样,我不怪你,但你是不是弄错性别了?是林大忽悠把她的钱和票给二哥用,不是二哥把他的钱和票给林大忽悠用。”顾北平道。
林晚:“???”
她什么时候成林大忽悠了?
仔细回想了下,她好像确实没少忽悠人,无法反驳。
她无法反驳,许朝歌可以反驳。
“不是性别问题,是物种问题。你和小美人儿都是天鹅,应该你学她。再说了,我们癞蛤一蟆要是有钱有票的话,还是癞蛤一蟆吗?”她要是像林晚那么富裕,也可以当天鹅,毕竟她长得也不差。
顾北平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但……
“我也没有钱和票。”所以,他其实不是一只天鹅,也是一只癞蛤一蟆。“两只癞蛤一蟆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还是惦记别人的肉去吧!”
“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的,就算没有钱和票,也不是癞蛤一蟆,最多是一只穷天鹅。”想到刚从她的嘴边飞走的富天鹅,许朝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她三哥多好啊!
既有钱,又有票,还有盛世美颜,可惜她不能跟国家抢人,只能惦记她四哥。
这么想着,她抬手拍了拍顾北平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四哥啊,你要努力知道吗?”
“努力赚钱和票给你用吗?”顾北平问道。
“对。”许朝歌点头如捣蒜。
“如果你是一只天鹅,你会赚钱和票给一只你看不上的癞蛤一蟆用吗?”顾北平又问道。
“不会。”她又不傻。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他也不傻好嘛!
“凭你是我四哥啊!”自家人不需要客气,“而且,你别好的不学,尽跟坏的学。我就算成了天鹅,也是一只坏天鹅,你多学学小美人儿。你看她对二哥多好啊!俗话说得好,疼癞蛤一蟆的天鹅运气不会太差。所以,小美人儿才会那么富。”
“这是谁说的俗话,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她在忽悠他,他可是连林大忽悠都忽悠不了的人。
“是我这个俗人说的俗话,像你这种天边来的仙儿没听过很正常,你只要跟小美人儿学着点就行了,相信我,我是你妹,不会骗你的。”许朝歌信誓旦旦道。
顾北平信她个大头鬼。
“你那么喜欢林大忽悠,怎么不去惦记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