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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被腹黑堂主拐跑了 第95章

  可是放开后,随之而来的是南宫越对他衣襟的拉扯,白景近乎绝望的盯着南宫越,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南宫越反问。“就因为我曾经敬你爱你,可是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是背叛!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南宫越冷笑:“阿景,你毫不犹豫背叛我离开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的。”

  白景盯着南宫越,目呲欲裂:“南宫越,是你先强人所难,不断逼迫我的,如果你没有那么做,我会尽心尽力辅佐你一辈子,可是你做了!”

  南宫越一只手抚上白景的脸颊,道:“本王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放弃的道理!”

  白景愤恨的盯着他,南宫越看着白景这副样子,浑身血气上涌。

  他撕扯开白景的衣服,猩红着眼眸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不断攻城略地。

  被进入的那一刻,白景只觉得下I体撕心裂肺般的疼。

  可是,南宫越此刻才不管他到底痛不痛,只是将这三年来的愤怒,压抑,怨恨全部都发泄出来。

  在剧烈的颠簸中,白景失神的望向头顶的天花板,眼神逐渐失焦。

  在南宫越不断的攻城略地期间,白景因为剧痛与劳累,昏过去几次。

  在南宫越最后一次发泄完以后,白景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

  南宫越伸手,撩开身下人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看清楚那张脸。

  这张脸还是和三年前一模一样带着些淡淡的疏离与清冷,不曾变化分毫。

  南宫越想起白景当初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留下他一个人,心中的暴戾与怨恨充斥心头。

  他泄愤似的,狠狠晈上白景白皙却又布满暖昧痕迹的肩膀上,直晈的那处流出了血。

  第二日,白景醒来的时候,阳光洒进了屋子。

  他感受到身上剧烈的疼痛,下意识向自己身上看去。可是他刚微微一动,一阵锁链叮叮当当的轻响就充斥了整个屋子。

  白景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声音。

  在看到铁链的那一瞬间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起点。

  沉默良久,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眼泪不断滴落在被褥上,晕染出一片潮湿。

  因为自己许江才惨遭杀害,都是自己,他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许江留下来的,否则,他也不至于落的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南宫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的白景。

  在看到白景不断颤抖的肩膀时,他心脏某块地方狠狠的抽疼了几下,但是随后却被满腔的恨意所取代。他两步走上前去,捏住白景的肩膀,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阿景在哭什么?”

  白景看到南宫越,忽然抓住他的手,狠狠晈住了。

  南宫越吃痛,抬起另一只手,捏住白景的下颚,迫使他松开了嘴。

  南宫越面色不善,他看着白景:“阿景,看来你还是很不乖嘛。”

  说罢,他一把将白景给揽住,欺身压了上去。

  “那我就做到你乖。”南宫越阴冷的笑着。

  作者有话说感谢chaennie,苗喵?,谁家的醋坛子翻了,师尊他竟是攻的推荐票票?晚来听风呤,师尊他竟是攻的月票?爱你们(6>°3°?)

  第96章 番外六夜明珠

  议事厅中,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坐在首座,面色沉稳,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之气。太守低着头跪在地下报告着疫病的情况。

  “殿下,周围乡镇中感染人数众多,还隐隐有扩散的趋势。”

  南宫越轻叩椅背,听着太守的报告。

  “怎么,一直没有做隔离防疫吗?”南宫越冷冷的看着太守。

  太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道:“有的,只是殿下,臣也不知为什么已经将身患疫病的人全部放入了隔离带,但是还是不断有人感染。”

  南宫越:“挨家挨户查了吗?”

  太守:“没有,只是让各家将患了疫病的人主动将人报了上来,然后带到了隔离区。”

  南宫越冷笑:“让各户自己将患者报上来,你以为他们会这么诚实吗?”

  太守听南宫越这么说,恍然大悟:“殿下是说,有人私藏患者?”

  南宫越逼视太守,眼神凌厉:“连这都想不到,你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

  太守冷汗涔涔:“殿下,下官愚钝,还望殿下恕罪。”

  见他这副样子,南宫越叹了口气,懒得再同他计较,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下去吧。”

  太守战战兢兢的下去了。

  南宫越看着面前堆的小山一样的奏折,揉了揉眉心。

  最近几日的奏折都没有批,太监还不停的从宫里将新的奏折给送过来,又加上疫情的事情,他就烦的厉害。

  晚间,南宫越去找白景的时候,发现整个屋子都是黑的,他拿了放在桌案上的火折子将最近的一盏灯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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