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大哥送我回来的。”
“邢昊,他送你回来的,刚刚为什么不说,还是说,你们两个去私会了,怕我知道。”
“不是!”听他胡说,凌安否决又道:“我是在回家的路上,碰巧遇到了邢昊哥,所以就搭了顺风车。”
“顺风车,邢昊哥,凌安,你喊的还真亲密啊!”
邢戈轩听着难受,自己都懒得喊他一声哥,这小子却左一口右一口的叫着,脑海里不经闪出一张画面,就是凌安坐在他的车上,‘邢昊哥’‘邢昊哥’的呼喊,而且是从这张淡粉的小嘴里,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就特别生气。
“邢少,他是你的哥哥,我自然喊他一声哥。”
“住口。”邢戈轩露出一股烦躁,又道:“在法律上,他是我哥没错,可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混蛋,我告诉你,凌安,要是下次你们再敢见面,我就饶不了你。”
“我们什么都没有,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们两个背着我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明白。”
“我都说了,没有没有,你为什么冤枉我?”
“要想人不知,就别在我眼皮底下晃,就算你没有,也不代表人家不想。”
“邢少,你太过分了,邢昊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他只是送我回家而已,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还真是傻得可爱,凌安啊凌安,你怎么一点眼见都没有,这么维护他,想必,邢昊回来那天,你们就勾搭上了吧,什么顺风车,只怕你们在车上,已经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怕我发现,所以一开始就在说谎,是吗?”
“你胡说八道。”
凌安气得牙痒痒,趁他讲话分神,好不容易甩开一只手,正想出手时,谁料,邢戈轩顺势一抓,讽刺道:“怎么,说中了,想动手打人,凭你也敢,看样子,我还真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自己都忘了,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邢少,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了你,你想都别想,给我滚过来。”
“别过来,邢少,你放开我。”
“放开我。”
叫声连连,无论凌安如何哀求,最终的结果始终没变。
邢戈轩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而是用了另一种方式来羞辱他。在客厅,凌安衣服被扒得精光,光溜溜的身子在阳光下一览无遗,遮不住的羞耻,令他抓狂,这一次办事,邢戈轩就像瘦了皮包骨头的饿狼,不带一丝情感,狠狠的吃下他,强塞着从未纟工曰生忄丿?儿?人见过的小道具,将他捆住,从沙发到地上,一遍一遍地教唆,戏弄着,任由他哭喊喊停,邢戈轩都没有心软的放下他,反而因为他的泪脸而感到兴奋,这种欺负他的胜利感,实在是欲罢不能。
“凌安,你别想反抗我,乖乖听话,痛就少了。”
“你是我的,懂吗?丢掉还是捡起,只有我说的算。”
“今天我就好好伺候你,这下面,灌满好不好,我保证,你会爱上的。”
“叫啊,你特么给我叫,听到没有,叫出来。”
“叫……”
啪啪啪――-一次次撞击,比一次次猛烈,凌安没有享受到结合的快乐,而是无尽的痛苦,脑海里已经闪现不出当日的美好,眼下不过是一只满嘴嘲讽的恶魔,正在喝他的血,抽他的筋,践踏他的尊严。
这种身体的折磨彷如暴风雨,停了又起,起了又停。
无论邢戈轩多么粗暴,多么霸道,至始至终,凌安都没有反抗一下,而是狠狠地咬紧牙关,闭眼忍受,一声没吭不说,就连通红的眼眶中连一滴眼泪都没落下。
嘀嗒嘀嗒,秒数在过,这场肆意的占有,终于在凌晨的时候,结束了。
邢戈轩干到汗流浃背,满身鸡血也渐渐发泄完毕,从床上下来,他不急不慢地穿好衣服,随手点着一支烟,吸入两口后,他命令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容许,你不准出门。”
‘不准出门’这句话,多久没听过。床榻上,凌安虚弱着喘气,咬破皮肉的嘴唇满口血腥味,两条发软的腿已无法移动,只能趴在那里休息着,他庆幸,邢戈轩没有榨干自己,否则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曾经只会在言语上嘲讽自己,然而现在,他就像恶魔般学会了吞下自己,没有一丝温柔逗留。
鼻翼前的烟味越发浓郁,闻着难受,凌安望着那道刺眼背影,低声问道:“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有没有喜欢过我?”
邢戈轩听到这句话,不由蹙眉想笑,凭他也配说喜欢二字,还真是可笑。
回过头,望着床上死鱼般的凌安,邢戈轩微微一笑,随后便是吸上一口烟,掐灭了烟头向他走去,刚靠近,他就蹲下身子,朝着凌安的脸,一点点吐出口内的烟气,冷漠道:“喜欢你,你有什么资格能让我喜欢你,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可笑吗?”
咳!咳咳!
凌安被烟味呛的猛咳不止,半晌,他才缓解过来,心寒道:“那些日子,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
“真真假假,你何必当真呢?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心知肚明就好。”
“无论我做什么,都及不上一个凌予馨吗?”
“住口!”邢戈轩一声厉喝,面色一冷,伸手一把耗住了凌安的下巴,又道:“她的名字,不准从你口中说出来,你不配,懂吗?”
“不配,我凭什么不配,凌予馨,她才是阻碍我们的第三者,是她,是她勾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四起,凌安的下一句话活生生地被打断了,这股力道不止脸颊痛,就是嘴边的血,都哗哗的流。
第六十七章
邢戈轩显然被惹怒,气得脸乌黑,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当面侮辱凌予馨,真是胆子大了,曾经多次谦让,若不是怕老爷子生气,他早就欺负他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任由他胡说八道。
看着床上渲染的血迹,还有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邢戈轩丝毫没有在意凌安的不适与疼痛,而是两眼凶恶地警告道:“你再敢说她一句,我绝不饶你。”
凌安低着头,摸了摸脸颊,不经笑道:“呵呵~你心疼了,原来,你也会心疼啊。”
听这口气,邢戈轩怒道:“凌安,别挑战我的底线,你以为,我真不敢动手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