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是撞邪了吧。”我一阵无语。
最后齐琪弱弱的说了一句:“好吧,我去帮你打听,说真的曾瑶,如果说昨天我还想赚钱,但是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不想了,我想金盆洗手。我不知道自己以后死了内脏被人挖出来的感觉。”
“行了,去吧。”对于她的话我没什么心思听。然后齐琪转身就走。
知道她走远了我才走到纸扎人面前,真的是活灵活现,我承认心里是有一点畏惧的,那畏惧和我丢失了保命的血有关,但是多年灵魂殡葬师的经验告诉我,怕是不管用的,调整了心态,才仔细的考量。
这个扎纸人活灵活现的,我并不排除昨天有人填坟一说,但是如果填坟的人将这纸人落在外面没什么可能,唯一的可以就是鬼填坟。
这个鬼填坟根据记忆中记载,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儿,这是发生在盗墓人身上的,如果盗墓人忘记,或者稀里糊涂晕倒在坟墓边上,而第二天早晨却发现被自己挖开的坟墓已经已经填平了。那就说明,你被鬼附身了,而且鬼还带着你的身子来填了坟,这是因为因果,所以招惹上的,这就是孽缘,这样招惹上的鬼最难摆脱掉,我想起自己早晨躺在院子里的样子,瞬间肯定自己真的招惹上鬼了,而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作案鬼恐怕就是眼前这个扎纸人,昨晚的触感犹如霹雳一般惹得我惊恐。
我快速的走出了坟场,随后照着记忆中的露线找到了村南的铁匠铺子,这个铁匠铺子专门卖一些菜刀之类的东西,但是因为是村子里,所以都是自己打造,着手艺是祖传的,大叔家姓什么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因为他家干的是铁匠的营生,所以,都管他叫铁大叔。
我走了进去,一个木制的桌子上摆着几把剪刀,菜刀之类的,没有人,但是却可以提高到里拉风箱和光光锻铁的声音。
“铁大叔?有人吗?”我喊了一句。
突然里面停止了声音,慢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浑身通红的一个大喊,额头上满是汗水,这红是因为在铁炉子旁边烤的。
“姑娘,买些什么?咱家什么都有。”铁大叔笑着,一脸的憨厚,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大叔给你便宜点。”
“大叔,我要的东西,你这里可以没有,我是要定制的,我想要这么大的小铜铃,和这么长的棍子,另外咱们村绣花的婶子还绣花吗?我没有仔细打听过。”我笑着说。
铁大叔一听我要定做,眼睛冒了光:“行啊,我能做,这么大的,这么长的是吧?没问题,置于那绣花的婆娘,她不绣花拿什么赚钱养家,全家人都靠着她养,也是啊,丈夫死的早,苦命啊。”
“那行,我一会去找一下她。”我心里有了底,“大叔,这都多少钱啊,我给钱。”
“姑娘啊,你先别急,你家住哪啊,大叔先做出来一副,到时候给你送去看看,你觉得行,我在多做,不行再改。”大叔说。
“不用了大叔,我就在这看着,今天您能做出来多少我都要,我先去一趟绣花那家问问。”随后我从口袋里逃出来一百块,这是卖死人的器官赚的钱。
铁大叔高兴的收下了,还没等我走就往里面走,说是抓紧时间赶工,我也是希望如此,我怕不够用的,紧接着我朝着绣花那家去看看,绣花的那家果然只有绣花婆娘一个人,已经六十多岁了,眼睛有些花了,但是却依旧干着绣花的工作,炕上不只是她,还有一个老婆子,看上去**十岁,听绣花婆子说这是她婆婆,家里就剩下这两个女人了。
“那辛苦您了,我就要这样的三角样子的旗子,上面的图行就是我刚才给您话的八卦,方位多一横少一横的地方,您千万别弄个错。”这是我最担心的,旗子上应该是有八卦阵法的,但是因为八卦阵法一道一道的每个方位都不相同,所以最容易弄错。
那绣花婆子却摇头,一手剪裁着布,一边说:“丫头你放心吧,我胡婆子绣了一辈子花,什么都能错,唯有这花样错不了,不要多少,是个够吗?”
“不够,您抓紧时间弄,天黑之前有多少个我都要,不求精细,甚至裁剪这布,也不要收边,只要您这绣花的部分正确就可以了。”
胡婆子差异的看我一眼,倒是她那躺在床上的婆子咳嗽了一声:“她绣花没问题……”
我笑着说放心,于是乎也不打扰,回去看了铁大叔的工作进度,做出了一副给我看,大小倒是很合适,就这样,我是白天出来的,一直等到晚上七点,天色有些暗了,我才交了钱,将两家的东西拿好,大叔这边一共赶制了五十副,胡婆子那边却只有四十三个,我又等了一会才凑成了五十个,随后我将旗子插在小铁棍上做成了阵旗,用一个大袋子装起来,背着走,有点沉,不像我以前用的特别材料做的。
然后我就重新来到了坟场,坟场还有些光亮,等我到了郭老爷子坟头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扎纸人还在。
我找了一处没有坟地的地方,将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然后就开始等,我让齐琪去打听,都这会了,还不见人影,不禁有些着急。贞呆亩才。
为了自保,我先用十多个铜铃和阵旗摆了个小八卦阵法,自己站在里面,以寻求慰藉。我之所以让齐琪去问,是因为我要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死的,才能运用大师所讲的五行阵法来对付,我不会傻到用三阵归一,因为我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人监视,也不会傻到用普通的阵法,如果普通的阵法有用,我们还去学习新课程干什么,所以我觉得这次的考验一定是和五行八卦阵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