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小张就进来了,将我当初签的合同放在了方白桌子上,然后退下。
我看着合同不明所以:“方经理,难道还要签解约合同吗?我可是没听说过。”
方白笑着看向我,随后露出讽刺:“这是合同,白纸黑字,上面写着曾瑶要用工钱还方白垫付的住院费,不得中途提出用金钱赔偿。”
我听方白说完就拿起了合同,果然看到了这么一条,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方白:“你有没有搞错,正规合同里没有这样的!”
方白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低下头,我有些抗拒这样的距离,往后倾斜,但是姿势却更加暧昧:“那你是正经的来方氏工作的?对待不正经的人,我为什么要用正经的方法?我方白向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我知道他是胡说,当初不可能知道我和小周的行动,因为案子都是保密的,我不说,小周更不会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怒了,感觉方白在整我,想推开他,却推不动,“你离我远一点。”
只见方白突然离开对我的压制:“曾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
我有些怔住,脸上的表情明显摆着五个大字:你怎么知道?
方白看到我的表情却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初令我无解的话:“我好久没看到你这么好玩的人了,明明家里就有钱却来打工抵押?蒋天欣一天三日厕的规矩竟然被你执行得这么有声有色!”
我恍然了,难怪那天方白在厕所门口竟然笑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道。
方白却说让我还完钱再走,不是直接还,而是打工还,不然就起诉我。
我当时就生了气,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这张卡,姑奶奶送你了,你爱收不收,反正是还了,告我是吧?”
我说着将合同抓了起来,在方白惊愣的表情下,将合同死了个稀巴烂:“变态,僵尸脸,要告本姑娘?找黑白无常要合同去吧,也许阴间还为合同收尸呢?”
说完不理会方白,自认为很酷的就走了。
到了晚上我回了家,给老雷头儿做了饭,吃饭的时候师叔来了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去他家住着学本事去,我只说等从学校回来。
老雷头儿催着我挂电话,我怕他们哥俩隔着电话吵就挂了电话,专心陪老雷头儿吃饭。
“丫头,小周那边的结果出来了吗?不行先火化了吧!”老雷头儿说。
我却摇摇头:“老头子,你该不会不记得老书上说的,若是化鬼,有尸体在,鬼魂就在尸体左右徘徊,若是不在了,冤仇未报就火化了,那就成了孤魂野鬼,也不知道能不能轮回。”
老雷头儿叹了一生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最近都接不到城里的活儿了,村子里倒是好说。”
我明白老头子说的什么,这村子里的事情由赵大叔赵大娘说到两句,倒是会过去,只是靠着村子里的哪有那么些殡葬丧失,再说有也是一些普通的殡葬,那些是赚不到什么钱的,通常都是靠着城里人拉人来,送来的大斗师冤死的或者被谋杀的怨气颇重的。
“王寡妇那张嘴不值钱,等事情完了,我叫几个朋友去平息,你放心吧!”我安慰这老头子,吃着饭。
老雷头儿听了我这句话,却是担心了:“阿瑶,可别和坏孩子学打架。”
我有些感动,刚想说话,却被老雷头儿后半句,雷了个里焦外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