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洺正疑惑的时候,霍景容就跟她招招手,让她过来。
“没想到……”霍景容摇摇头,有些哭笑,“西郢居然把你请来了?”
“怎么,我不可以吗?”安琪笑着,“我的催眠术可是很厉害的。”
楚嘉洺跑了过来,霍景容给她们做介绍。
“霍夫人,你好。”安琪主动和楚嘉洺握手。
“你好,安琪小姐。”楚嘉洺盯着安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是么?”安琪抿唇笑了起来。
“你好像国母,但是又不太像,国母没你这么年轻漂亮。”
“哈哈哈。”安琪哈哈大笑起来,“你说话真有意思,我要真的是国母就好了。”
楚嘉洺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的笑着。
霍景容请安琪到客厅入座,陆心月去院子里把陆将军推过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陆将军瞬间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立刻催促陆心月推他去见安琪。
安琪倒是很随和,看陆将军坐着轮椅,很亲切的和他说话:“陆将军你可要养好身体,前几天我老公还跟我提起过你,你是国家的栋梁,一定要养好身体,早日康复。”
陆将军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陆心月推着陆将军进了卧室。
大家都坐在客厅随意的聊天,楚嘉洺很好奇,一直盯着安琪看,总觉得她有些眼熟,而且她和外公说话时候的语气真的好像领导人啊,她真的是国母吗?可是看着又不像啊。
安琪拿出一条漂亮的链子在楚嘉洺面前轻晃,给楚嘉洺看:“霍夫人,你觉得这链子好看吗?”
“好看……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晃得我眼疼。”楚嘉洺伸手揉了揉眼睛。
安琪无语了,楚嘉洺不是小丫头,不好骗呢。
“嗨,我们来做个游戏吧,如何?”安琪提议。
“好啊。”楚嘉洺附和。
“我们来天黑请闭眼。”安琪笑着,“霍夫人你闭上眼睛,我来讲故事,等故事讲完了,我们就睁开眼睛好不好?”
楚嘉洺哪里那么好忽悠的,平白无故的让她闭上眼睛呢?楚嘉洺使劲的摇头:“这样玩没意思啊,我们应该来定胜负,谁先闭眼,谁先讲故事,故事好笑呢,就赢了,不好笑呢就输了,好不好?”
楚嘉洺玩这些游戏可是很在行的,一听安琪的游戏就没意思,只能把人催眠睡着了,都睡着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裴西郢无声的向霍景容使了一个眼色:你老婆可真不好对付。
为了完成任务,安琪只好配合楚嘉洺玩游戏,不过安琪人品真不好,第一局就被楚嘉洺领先,楚嘉洺讲故事,她闭眼,楚嘉洺讲了一个冷笑话,为了早点完成任务,安琪很配合的佯装哈哈大笑起来。
“真的那么好笑吗?”楚嘉洺很无语。
“到我了,到我了。”安琪催促着楚嘉洺闭眼,楚嘉洺只好闭眼,安琪对两外两个男士使了眼色,让他们噤声,安琪开始她的催眠术,这次要顺利一次,安琪的代入感很强,楚嘉洺又爱听故事,就顺利的被安琪催眠了。
“现在你的记忆告诉你,你的老公是霍景容,你们俩非常的相爱,你有个好姐妹叫桑格格,她是你的老板,她的脾气很火爆,你们感情很要好,你的初恋是霍景容,你大学的时候没有谈过恋爱,你和霍景容一见钟情,再见就定终身,你是楚嘉洺……”安琪按照霍景容给她的资料按照顺序念了出来,这个资料是楚嘉洺三十年来所有的资料,除了没有秦霍阑没有秦家人之外,其他的丝毫不差,就是把她脑海里关于秦霍阑的记忆全部抹去。
“那一天你买完唱片回来之后,特别困,你就睡了一觉,结果你发烧了,碰掉了楼梯上的青花瓷,青花瓷割伤了你的手腕,你在医院住了几天,没有发生你被绑架,被欺负的事情,什么都没有,你被青花瓷割伤住院才是真相。”
安琪不厌其烦的一遍又遍给楚嘉洺灌输这一观念。
“呼……”安琪松了一口气,“你现在觉得很累,你想要睡觉,于是你就睡着了,等到早晨醒来,你就会忘记这一切,什么都不会记得了,乖乖睡觉吧。”
安琪话音一落,楚嘉洺果然软软的躺了下去,神情淡然安详。
“没事了,送她上楼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她会如你所愿忘记所有事情的。”安琪对霍景容笑笑。
“谢谢你。”霍景容感激不尽。
“西郢,我们走吧。”安琪把项链留了下来,“这是送给她的礼物,她会喜欢的。”
霍景容一直送安琪到车上,对她挥挥手:“代我向boss问好。”
“好的,回去吧。”安琪笑着上车离开。
霍景容大步流星回去,抱着楚嘉洺进了卧室,希望睡醒一觉,她就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样是最好,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自私,不尊重楚嘉洺,但他不想她因为这些事情郁郁寡欢,想起来就难受。
秦可嫣拿了药膏贴在霍栋的胸口,气得直掉眼泪:“景容真的是太过分了,你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居然还敢对你下如此的重手,你看看,都青了这么多年还没消退,唉……”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霍栋十分不耐烦,他被霍景容踹了胸口,不仅仅是外伤,更是内伤,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裂了,虽然CT没查出来什么,可他自己能感觉到的,军政大会也没去参加,想来同僚boss都会对他有想法吧?也不知道霍景容哪里来的神秘部队,他不是十八岁就退役了吗?怎么可能会有部队呢?
“可嫣,你说当年在景容枪上做手脚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阑儿知道,那还有谁知道?”秦可嫣翻了白眼,“你就别瞎想了,他们找不到凶手,就赖在我们身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还少吗?我只是帮你去大院拿些东西而已,用得着要告我吗?还装作不知道,一口咬定我是小偷,去她的,有我这么漂亮的小偷吗?栋哥,我就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