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大结局
《后汉书》记载:章武五年,沿海州郡遭受来历不明之盗贼袭击,时昭烈皇帝、丞相诸葛孔明遍问众臣,均不知盗贼来历。后太子刘封进言:柴桑侯赵伯涛博闻强志,见多识广,可问其人。帝然其言,故而召赵峰入朝咨询,乃知盗贼来自东瀛海岛。
章武六年夏,所有一应海船打造完毕,刘备以故骠骑将军赵峰为帅,镇东将军甘宁为副帅,太子刘封为监军,起十万水军征讨东瀛。大军海上风浪颠簸多日,这才杀至扶桑。赵峰的一力授意下,十万大军复制了当年交州的所作所为,将扶桑诸岛所有成年男子全部诛杀,未成年男子充为奴役,押回大汉。一时间扶桑四岛,沦为没有男人的死岛。数十年后,扶桑一族彻底亡国灭种。
大军回航途经三韩之地,此时三韩早已被马岱平定,马岱本人也被封韩王驻守辽东与三韩。不料马岱为大军接风之际,高句丽连接扶余国来犯大军,劫夺粮草。马岱大怒,率军平定二国,坑杀高句丽之人三十余万,时人莫敢当。
章武六年冬,夷州都督霍峻病逝于任上,刘备问众臣谁人可任夷州都督,众人皆言柴桑侯赵峰久经沙场,熟知民政,威震异域,可为夷州都督。刘备遂令赵峰为越国公兼领夷州都督,镇守海岛。赵峰携家眷率旧部五千余人前往海岛,自此潜心致力于发展夷州,轻易不返大陆。
章武十年,昭烈帝刘备退位,传位于太子刘封,自与襄阳王关羽、扶风王张飞闲居于汝南古城。刘封即位后改元为建兴,是为建兴元年。彼时西域诸夷趁君继位之初,国事不稳,于是联结乌孙、大宛等国联兵来攻。刘封为立威,派骠骑将军陆逊率军三十万迎战联军。陆逊兵出西域,妙计连出击败西域联军,斩乌孙、大宛亲王之首。但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此战大的功臣并非关兴等名将,却是相对名不见的偏将军邓艾,此人亲斩二王之首,一时间西域各国望风披靡。刘封大喜,敕封邓艾为征西将军,为朝廷永镇西域。
建兴六年,太上皇刘备病危。据内侍传言,刘备临逝世之前一夜,曾有数人前去寝宫探望,其中就有专程从夷州赶回来的夷州都督赵峰。次日凌晨,刘备安然而逝。
时光荏苒,又过十年,此时已是建兴十六年,公元236年。这一天,洛阳城外的汉昭烈皇帝陵墓前,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老刘啊,我又来看你了!”轻抚着眼前的这块墓碑,已经年近花甲的赵峰也是感叹不已。自己真的不年轻了,坐船从台湾回个大陆都这么累,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孙子,小孩子不知道自己爷爷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只是看着这一片肃杀的陵园,一向活泼的他也不敢再怎么蹦跶。
“刘封是个好皇帝,做事很得体,大汉的一切也都还好。阿斗也不错,我今年回来就不打算再走了,就让他去夷州接着干吧。”回想起自己和刘备这一辈子的事,虽然二人也有过猜忌,有过提防,但终究是融洽多过隔阂。君臣相处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可以了。
“有时候我也会想起,我们当年平原的日子,那时候真的很痛快,无忧无虑的。这一转眼,你都走了十年了,关二爷也走了六年了。昨天我去看了飞哥,他今年从秋天开始,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估计就算能过完这个冬天,也很快就要去见你们了。”
“去年文远、元直都走了,今年开春的时候子龙也走了,老兄弟们的日子,都不多了!”赵峰似乎是和刘备说话,似乎又是自言自语。
“关二爷,对不住了,当年我儿子虽然年幼,但还是把你的女儿银屏给拐跑了,我身海岛却是没能回来喝杯喜酒,今天我把他们的儿子带来给你看看。不过你也别生气,不只是你女儿,还有飞哥和阿亮的女儿,除了星彩跟阿斗去了夷州,其余的也全都叫他给一网打了。这小子自从徐州学院毕业之后,居然投笔从戎了,现凉州和邓艾一块儿统兵,他做事很像我,对你们的女儿也都很好,你们也可以放心了。”
赵峰絮絮叨叨不知道自己嘀咕了多久,直到自己的孙子大声提醒自己:“爷爷,那边有几个人过来了!”
“兴国,坦之?”赵峰回头看去,却见来人正是关平和关兴兄弟二人。关兴毕竟还很年轻,只是眼角有些鱼尾纹;关平却也不怎么年轻了,但是由于常年习武,身体依旧是保持得比较好,走起路来还是那么四平八稳。
“拜见将军!”关平见到赵峰,还是准备一丝不苟地行礼,却被后者一把扶住了。“坦之,你我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哪还讲这么多虚礼!”赵峰眉头却是微皱道。要说关平别的都好,就是太拘谨了,年纪越大还越是拘礼。
“亲家公,你这次回来,可真是挑对时候了,正好有仗要打啊!”关兴就没这么拘礼了,反倒是笑嘻嘻地道。三人又都说笑了一阵子,赵峰这才问道:“兴国,怎么样,这次又要打仗了,怕不怕?”
“当然不怕,那些蛮子岂是我等对手!”关兴笑道。说话间张苞等人却也来了,今天是关羽的忌日,一众晚辈子侄全都来拜祭了一番,赵峰也是恰逢其会。
建兴十六年春,汉帝刘封以征西将军邓艾为元帅,统兵二十万前往西域,迎击罗马帝国的大军。邓艾连战连捷,但是罗马帝**人数太多,一时间中亚之地形成僵持之势。
是年秋季,张飞、赵峰、魏延、庞德、马岱等十员朝廷开国宿将请命,率军远征西域。帝从其言,以张飞为帅,统兵二十万再征西域。经过连番苦战,终打破罗马联军,坑杀战俘以数十万计。只是次年春天班师途中,大将军张飞病逝与军中,帝闻讯不胜哀悼。而此战之中,所立功劳大者,却是原骠骑将军赵峰之子,振威将军赵正。他亲率藤甲兵大破罗马车队,这才奠定了此次战役的全面胜利。帝论述其功,拜其为镇西将军,与邓艾同受西域。而此役过后,西罗马帝国一蹶不振,六年后为邓艾与赵正所灭。
次年,帝欲效仿高祖之故事,绘开国众将之图本,供于凌烟阁上。时众人虽多已不,但子孙后人为争排名,纷纷上表。帝不胜其烦,乃问老丞相诸葛亮,亮言道:“赵将军功劳,当属开国第一!”帝然其言,依此行事,遂无反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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