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与风行两人紧追慢赶,还是被甩的老远,连前面人的影子也看不见。
午饭他们在郊外野餐,这一停留,才得以让男子追赶而上。
中午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顿野餐,稍作休息,他们便又赶路。
三个孩子也习惯,不是靠着大人怀里看风景,就是又沉沉入睡。
总之,骑马出行,他们很享受。
男子虽然远远的追在身后,而且安意丝毫没有要等他意思。
即使这样,他也满足无比。
“主子,神女大人的神马果然名不虚传!跑了一路,还越跑越快!”
风言看着胯下跑的越来越吃力的马儿,不由羡慕。
怎知,羡慕的不止他一人,就是一向对自己爱驹引以为傲的男子,也极眼热。
当然,即使和神山的马儿相差甚远,男子也不嫌弃陪伴自己多年的爱驹。
一行人就这样快马加鞭,直到天黑前到达了三元城。
三元城与蒙甘国中心相邻,也是要地重关。
因此,依旧是罗猡,黑流,颜真和白骅驻守看管。
这不,安意他们到时,四人也刚忙完,才准备吃晚饭。
“神女大人!您来怎的不提前说一声?小的好去接您!”
看着抱着果果进来的安意几人,黑流扔下刚拿起的筷子便起身迎上去抱怨。
“神女大人辛苦,小小姐小的抱。”
颜真上前连忙接过睡的迷糊的果果小姑娘。
“美人叔叔——”
“果果醒了?正好赶上吃饭,叔叔给我们果果吃肉肉……”
和果果小姑娘相比,阿巴尔怀里的安安小暖男,和无心怀里的康康小朋友倒是神采奕奕。
他们迫不及待的下地,在院子里欢快地跑起来。
几人简单的洗漱一番,便准坐下备开饭。
四人的晚饭很简单,就一大锅白煮羊肉,主食是神山带来的馒头就辣椒酱。
虽然简单,味道看着不错。
安意回来一趟屋,再出来就多了几个小菜。
他们刚要开吃,男子和风言也到了。
“他们怎的也来了?”
黑流一脸不满,小声问阿巴尔。
“叔叔,叔叔……”
乖乖坐在颜真怀里准备吃饭的果果小姑娘,见男子进门,就欢喜的跑过去迎接。
被‘抛弃’的颜真,看着进门的两人也有些不顺眼。
阿巴尔没回答黑流。
因为,他真心说不出口,这人是厚脸皮跟着来的。
“在下打扰了!”
男子满足的抱着果果小姑娘上前寒暄。
嘴上虽然说得客气,可是脸上却不以为然。
在果果小姑娘的指挥下,他去简单洗漱一番,然后过来和大家一同用餐。
那不客气的劲儿,一点儿没拿自己当外人。
跟都已经跟过来了,安意懒得再说什么。
“吃饭——”
安意先动筷子,其他人也跟着开吃。
一顿饭吃的不错,大家欢喜开心。
男子虽然没怎么开口,但是投喂果果小姑娘,和时不时的照顾一下安安和康康,已经让他倍感满足。
知道强跟来惹安意不快,但男子不后悔。
他想,这种事儿往后可以常做。
脸皮什么的,没有和三个孩子相处来的重要。
当然,能见着孩子妈也挺好!
翌日早起
罗猡,颜真,黑流,白骅四人便出门去忙碌。
罗猡去查管军队的事。
黑流则去查管城内治安等杂事。
白骅去统计城内商业店铺之事。
而颜真,则亲自带人出城查管田地之事。
这事儿他拍着胸脯向安意保证,为了不出一点纰漏,所以他亲自带人出马。
……
短短半个月时间,靠近蒙甘国,以三元城为中心的五城,有了很大变化。
西南方向的泗水城和金塘城气候比较湿润,安意打算种旱稻试试。
季节也正当时,一切都恰到好处,只希望秋天能收获。
“神女大人,泗水城与金塘城相邻,土地礼辽阔。但是这里也只能种点儿黍和麦,稻谷真没人种,可能他们想也不敢想会能种稻谷!”
颜真说着,心里却替这里的百姓开心。
安意所说试种,其实已经说明很有把握。
“那就试试,总不是坏事。”
安意不仅想把十一城打造成商业交易中心,还想把这变成粮仓。
哪怕这里人经年累月只能糊口活着,安意也要让他们不愁吃穿,成为四国人们向往之地。
“小的听神女大人令!”
颜真没有任何异议,安意怎么说,他一切照办就是。
“种子都准备好了,这几日带人指挥他们开始种吧!”
“主人,小的同去看着他们种稻。”
阿巴尔种田经验丰富,有他过去盯着,安意确实放心。
“可以,你看有踏实可靠的农人,可以培养几个帮手,往后你忙的时候,让他们教大家种植之事。”
“小的会注意察探,主人放心。”
“至于西北边儿靠近大成的大康城和太安城,我打算种植麦子,因为土壤和气候都比较适宜。”
四国中大成盛产麦子,安意这决定也稳妥。
一旁陪三个孩子玩耍的男子,听这话便抬头看了眼安意。
其实他一直在一心二用,一边陪孩子玩耍,一边听着隔壁桌上几人谈话。
尤其是安意!
她的每个决定让人信服又不容置疑。
但她又不用命令的口吻,几人连问都不会多问一句,便听命行事。
可以看出,他们对安意很是敬重。
想到这里,男子低头的瞬间露出一个自豪的笑容。
也不知道他在自豪什么?
“一切听神女大人安排,我得听力形式便可。”
罗猡说着,几人跟着点头。
“麦子还是高产,只是种子没外流,因此你们得上心点儿。”
“神女大人放心,有人敢打这种子的主意,小的……饶不了他。”
罗猡本来凶神恶煞的想放句狠话可,可看了眼一旁玩耍的三个孩子,便收敛了气势。
“主子,那这税该如何收?”
白骅问出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这一问,几人都盯着安意,也包括陪三个孩子玩耍的男子。
征收纳税,那是每个国家朝廷做的决定。
而且,这里的税收很重。
众多因素中至关重要的几点,便是粮食产量低,税收重,再遇上战祸年,便层层剥削,扒皮等等。
百姓辛苦一年,本就收获无几的粮食,大半,甚至三之二还要多的粮食被朝廷收走。
所剩无几的这些粮食,他们便只能维持活着。
而且是艰难活着。
因此,很多人家熬不住,活活被饿死的也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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