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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限禁制ABO 第112章

权限禁制ABO 却邪V 3486 2021-05-10 15:19

  这些话连珠炮似的跑出来,气势也贴了连珠炮的这个炮字,火气隔着几层都能闻到。

  “好吧,也确实。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鹊叁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想接着为张奥亚办事吗?”

  “想个屁,”他的嘴角翘起一丝冷笑,“迟早把他踹下来。”

  “我看其他人和你想法差不多,不过这些都要放在战后说了,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鹊叁点了点头,把随手放在桌面上的纸张又拿了过来,“你看看这个。”

  ――正是在车上画的图。

  “嚯,抽象派大师,失敬失敬。”锋北可能天生不说两句狗话就刺挠,挤兑完才把目光移到纸上细细观摩,不得不说,鹊叁确实不属于抽象派,写实才是他的归属,这画画得清晰,很多特点都被他加大表明了出来,也没影响到真实性。

  “这个人应该是文职人员,但我没怎么见过他,散会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我,但他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走了,我还以为是不太礼貌,可回到车上仔细一想越想越不对劲,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就想着画下来给你们瞧瞧,认识吗?”鹊叁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支笔在上面加了两笔,加完停顿片刻,紧锁着眉,似乎遇到什么思维节点。

  “怎么了?”锋北抬起头看他两眼,发现他的表情不太对如此问道。

  “不对啊…这里应该还有东西,等我想想…”笔尖落到了那人的公文包上,圈圈点点好几秒钟也没落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刚才还急躁的锋北这次没半点不耐烦,只是静静地等待他下笔。

  “应该是这样……”鹊叁终于动了笔,在公文包斜侧的角落上画出一个类似于符号的小标记。

  画的时候还没有注意,他重新打量画像的时候才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这个标记,他应该见过,鹊叁抬头看了看锋北,那人思虑着用指节挠着下巴,似乎发现了什么,缓缓睁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气。

  “你觉不觉得,这个标记很像西境守卫军的。”

  “什么?”鹊叁睁大眼,再细细打量了那小小的标记,标记的模样逐渐和西境符号的样子重合,“是,没说错,这就是。”

  “科研部现在是四境共用一个,文职部门也不会特别隶属哪一个,能有标记的部门,必定是前线的人!”

  “难怪…难怪我觉得没有见过他,原来是前线的,等等,这样说西境岂不是危险了,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有的高层已经和B国勾结,如果我是B国人的话,也一定会在四境守卫军里选择一个当自己的眼线下属,你说会不会…?”

  “会。”锋北丝毫没有因为这种让人细思极恐的猜测感到什么其他的,十分淡定且笃定地点了点自己的头,那神情仿佛这个时候给他放一杯咖啡就可以变成悠闲的下午茶时光。

  正当鹊叁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今天第二次被那人打断了,锋北弯了弯眼尾道“如果我猜得对的话西境必然是B国的切入点,这一次大战,应该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料事如神了?”

  “这不是重点,今晚过了你就会知道的,好好过个暴风雨前的夜晚吧。”这话从他的嘴里飘出来,把桌子上的那张纸弹远点距离,随即收回手十指交叉,斜睨着他,站起身拿上椅背挂着的外套,揽着鹊叁的肩膀,“走,出去看看。”

  外边喜庆也是真喜庆,在一片废墟衬托的红色中,第二波鞭炮已经点燃,在烟雾弥漫中炸了个通天响出来,刚从电梯转出来的锋北忍不住一句不太文明的惊讶就飞了出来。

  “哥,下午好。”烽以楠那缺德的二货直接当着他们面放了个早间炮仗,空中炸出来看不清颜色,但炸炮仗的人笑得肯定比炮仗还灿烂,不过就是苦了两位无辜人士的耳朵,要不是今晚是个送行夜,锋北觉得自己并定会把此人的皮扒下来。

  “下午好。”他抽了抽嘴角,一些不太温和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突然有个人朝他跑了过来,硬生生让他把这些话全都按原路咽了回去。

  ――唐从筠向着这边跑过来,他身上穿的是南境守卫军发的军装,竟然和他那股灿烂得要命的少年味道相辉映,有种意气风发的英俊。

  “北哥。”他弯眸笑了笑,仿佛星星都要从眼睛里露出来,看得锋北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抬了抬手似乎想要摸自己的鼻子来掩饰停顿,但最后这只手轻轻地落到了唐从筠的头上,把他翘起来的碎发全部压下去。

  与此同时,烽以楠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和一旁的鹊叁搭上话,三言两语把人往别的地方拐,硬生生腾出来一块地方给这二位,锋北对她这行为全然默许,直到那两人都走远了,才不轻不重弹了弹面前人露出的额头。

  唐从筠装出十分吃痛的样子捂了捂额间,眼尾低垂抛给锋北一个小委屈的眼神,给人看得激灵险些缴械举手投降,只见锋北对着使用美色的某位勾了勾手,转身就把人拐进废墟小楼一旁的狭小空间里。

  ☆、第 124 章

  日光透过残缺了一般的断墙照到两人脚边,锋北叼住了他的嘴唇极其轻柔折磨一番,恰好是个勾得人心头火起的地步,果不其然,就被人掀了个面“轻而易举”地抵在了断壁残垣上。

  按照常理说锋北绝对不是轻轻一掀就能动的人,不过唐从筠此时被作乱的爪子弄得昏头,只管把吻劈头盖脸地砸下去。

  在这个傍晚谁也不会在意在这一小方世界里的两个人,短暂的停歇,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糖果硝烟交缠不止,却又始终困在两人的周围,带着浓厚鼻音的低笑溜进了唐从筠的耳朵里,本就刺得人全身酥麻,他又听到那人在耳畔笑他年轻气盛,这一下耳根都要红得滴血了。

  “上去,难不成滚一身草味儿。”

  “……”

  虽然唐从筠没作声,但他的动作就已经证明了一切――这愣头青多半是没见过男人,急得要命,拽着人一路匆匆,飞回了宿舍楼开门关门再把自己和锋北一起摔上床动作一气呵成。

  窗外天微微垂黑,暮色渲染了半边云的时候,真正的烟花盛典才混合着飘雪开场,绚烂的光点托着尾巴飞天,到达顶端再炸开来,又在空中意犹未尽地落幕,紧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轮番炸开。

  屋内暖意绵延,信息素互相肆虐,争夺得不相上下,仿佛是在寒冬之中荡漾着一点暖春,而身处其中疯长的是春风过境的新枝嫩芽。

  十点

  金属扣的轻微碰撞声响起,锋北看了看地上的散乱衣物干脆新拿了一件,在一屋子呛人的味道里咳了两声,小心翼翼地回头观察有没有惊动床上的那位,月光刚好从窗口模模糊糊地透过来,照在唐从筠的脸上,平时像麻雀一样吵的人难得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在某种情感的催促之下,他低下头闭着眼在人的额头留下一个平淡又温和的吻,似乎要把这辈子的深情都寄在与额头相贴的吻里,而唐从筠只是因为这突然的触碰皱了皱眉,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打开房门离开了再顺手关上门,一道从门缝溜进来的光转瞬即逝,房间恢复了寂静,就好像没有人来过也没有人离开,只不过等里面的人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就要天翻地覆了。

  当晚十一点,鹊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将军,西境遭到夜袭!部长让我们其他三境都要加紧防范”一直守着通讯的小战士跑来和鹊叁报道道,鹊叁不由得眉梢一跳,这事他下午就已经被敲过警铃了,现在也不是那么意外,他把桌上的水拿起来一饮而尽,对着那战士点点头下了命令:

  “把所有士兵都叫起来,进入准备状态,以防突袭。”

  “是!”

  说完,小士兵就出去了,鹊叁从位置上站起来,刚想打电话给某个人,那人就已经带着下属站门口“报道”。

  “西境出事了?”锋北道,他抱胸靠在门框边,身边站着蔡晨。

  “差不多,你们准备走了?”鹊叁对他们的行程其实并不了解,直到今晚十点钟第一次见到锋北这两位才把计划告诉了他。

  “嗯,已经准备好了,也不用想念我们,毕竟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在战场上。”说着,锋北的眼尾含上几分笑意,仿佛他们这一去并不是去面对血雨腥风,而是去旅游拍沿途风景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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