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枝道:“阿娘放心,枝枝知道要怎么做。”
余慧姝这才露出些许放心笑容来,她轻轻拍了拍木云枝手背:“我就知道我们家枝枝最懂事了。”
“那当然了,我可是阿娘和爹爹的好女儿,自然要懂事的。”
余慧姝笑了起来:“好好好。”
“对了,阿娘,二哥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家里吗,怎的没见到他?”木云枝重新夹起一块糕点,小小咬了口,不烫,味道也还可以。
咽下后,她咬了一大口,依旧觉得味道可以,便满的点了点头。
余慧姝也拿起木云枝做的糕点尝了块:“你二哥啊,替你爹去城里各位叔伯家走动了,看时辰,也应该快回来了。枝枝,你这糕点做的还可以啊,等你爹和你二哥回来,拿给他们也尝尝。”
“我觉得可以,让他们也尝尝我的手艺!”
此时,京城主街上。
京城主街,马车与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街道两边都是京城有名的店铺,亦有各色小摊摆在路边叫卖着生,每个小摊前都有人在,一眼看去,甚是热闹、繁华。
司徒浅汐带着丫鬟走进一家药铺,两人不知说些什么,脸上都带着笑容。
不远处的茶摊上,两个身着华服的男子盯着司徒浅汐,脸上笑容带着些许深。
待司徒浅汐从药铺出来,两人同时走过去,跟在他们身后的随从也跟着往前,没一会儿便将司徒浅汐和她的丫鬟围了起来。
司徒浅汐看着他们,皱了下眉,下识护好了手里刚买来的药。
“这位姑娘长得如此标致,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啊?”
丫鬟护在司徒浅汐身前:“休得无礼,我们家小姐可是太子殿下的表妹!”
“太子殿下的表妹?哈哈哈哈哈哈!”
那两个男子笑了起来,身后随从也跟着在笑。笑声中,满是嘲讽和不屑。
“你要是太子殿下的表妹,那我可就是木府的大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司徒浅汐蹙眉,怒不由涌上。
男子的笑声尚未停下,身后一道冷冽寒剑光闪过,冷冰冰的一把剑刃便抵在了他脖子上。
笑戛然而止。
他身后的随从下识要反抗,却在看见来人时吓得不敢乱动,甚至往旁边挪开,为那人让出了些许位置。
原先笑着的那位男子旁边的另一个人看见执剑者,瞬间睁大了眼睛,冷汗直冒,双腿哆嗦着,仿佛随时都能因为腿软而跪下去。
“木、木二爷……”
木循阳冷笑一声,手腕稍稍用力,锋利的剑刃便划破了那人的脖子,有丝丝血迹顺着脖子流下。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木府有你这么个大爷?”他脸上笑着,可声音里却满是寒:“怎么,我家大哥久不在京城,便是可以让人随取笑的人了么?”
“木二爷,饶命……小人错了,是小人嘴贱……”
说着,那人自行扇了自己两巴掌,声音清脆,周遭都听见了。
司徒浅汐看向木循阳,眼里有些许诧异之色,这便是太子妃的二哥,木家二爷啊。不愧是出身将门,果然,英姿勃发,绝非这种有几个臭钱的好色之徒可比的!
“木二爷,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小人吧……”
木循阳笑了一声:“放不放过你,得看这位司徒姑娘的思。”
继而,他看向司徒浅汐,问:“司徒姑娘可要放过他们?”
司徒浅汐抓紧了手中药包,定神道:“不!”
她指着他们:“这两个人,一定要重重惩罚,不可轻饶,否则他们定不会长记性!”
木循阳笑:“巧了,我也正有此。”
他喊:“冯叔。”
冯逐走上前来:“二爷有何吩咐?”
“把他们带到城外的苦役营去,罚役三月,没有征得我的同,不准把他们放出来。”
“是。”
那两人一听,瞬间慌了。苦役营啊,在那里面的,哪个不是穷凶恶极的犯人,他们过去,怕是活不过那三个月!
他们立即跪下磕头:“二爷饶命啊,小人们再也不敢了,求二爷开恩!!”
木循阳声音冷冷:“冯叔?”
冯逐点头,给了身后的侍卫一个眼神,侍卫们瞬间上前,扭带着那两个出言不逊的男子离开。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看热闹的人也自行散去。
木循阳走到司徒浅汐身前,礼貌着笑了下,而后对身后的冯逐说:“冯叔,派人送司徒姑娘回东宫。”
冯逐拱了拱手:“是。”
司徒浅汐有些诧异:“木家二爷怎的确定我真的是太子殿下的表妹?”
“练功时,家中三弟说起过你。”
太子表妹暂住东宫,平日里都是一袭黄色衣裳,貌美如花,却喜爱素雅,不爱浓妆,且,来自江南,名唤司徒浅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