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好些天就过去了。影后事件的报导也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夏夜星住了一个星期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去了这儿回g市,说好了过一个月再来。我一想就不乐意了。现已经是七月中旬,那不是这个小魔头一个月后又要来捣蛋,我说什么都不同意。只是她已经离开了,她的来去自由又岂是我的意志所能左右的?
方圆笑嘻嘻地说,既然你不同意她来,那我们就到去玩一段时间,你看怎么样?”
我一听是摇头以工作为由连声反对,自己的地盘上还不能打胜仗。如果去了市,自己一定被方圆扁的是方是圆都不知道。何况还有一个纪灵那儿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方圆一脸幽幽地说,“可是我的爸妈想认识你,你总要给点面子吧。而且你现是夏克星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
我一听,还是反对说道,“这个事情等过两年以后再说吧。何况我现还没满二十呢?一说到生日,方圆就掐了一下手指说道,“你不是下个月就过生了吗?那我们一定要好好庆贺。”
她的记性真好,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但愿到那天的时候她忘了吧。都怪自己有次一不小心就把生日时间说了出来,她倒是没有忘记。只是她的生日我从来没有问,其他女孩的生日我也没有问,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生气?
过了几天,我收到了g市夏家的电话,把手机接了,是夏夜星打来的。夏夜星电话直怨我不给她打电话。我心想这什么跟什么啊?我现只不过是个冒牌货,就真是你哥哥,也没有老给妹妹打电话的理?可是夏夜星就是不理,还说以后要三天一个电话,再不能是一周一个电话了。说着说着,夏夜星就说如果我不答应她明天又跑过来。我赶紧答应了下来,眼不见毕竟心还不烦。
我直怨夏克星怎么对妹妹就这么好,简值就是让她骑头上作威作福。只是想到以前我自己对待那些女孩还不是一样,我才发觉原来以前我的确是犯了错误。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没追着的时候恨不得给她们做牛做马。追着了的时候又恨被她们坐牛坐马。还是一个也不要的好,反正这个社会这么开放,花点小钱就可以风iu一夜,也不用有任何负担。我现只是希望夏夜星说的都是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过了三分钟就忘记了。
我好不容易熬到夏夜星离开,想跟方圆亲热一下。不曾料想,方圆的月信又刚好如期而至。真是事事不顺。我心想,觉也不用睡了,好久没有网路上转了,上上网,看能不能找到几个贴心的网友聊聊天,不由又想起“云淡风轻”与“小妖”起来。
我跟方圆说了一下要去上网查点资料,方圆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虽然还没成亲,也跟‘妻管严’差不多,事事要请示。她被我上下其手一番后,感觉也有点累了,所以也就懒得管我去干什么,躺床上看电视。她哪会想到我会到网上去找陌生人说话,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丢一边而不顾。看来男人有时候还真贱,一点都不懂得珍惜已有的。
我熟练地连线上网,把iq登陆了一下,竟然发现了好多消息。打开一看,我还发现了小妖也给夏克星留言了。小妖留中说道自己好多次上线都没有夏克星的消息,真是好无聊,好怀念他的日子。我只能苦笑了事。看来,夏克星与这个小妖还真是互有好感,只是现却已经是人鬼殊途。对于这种虚无的网络游戏,我看得很开,没有指望网上泡到,只不过是穷开心一下吧,心灵有种寄托。看到网上并没有特别聊得来的,我就把iq下了。
第二天又是百无聊奈的一天,我只好往营队里跑,可是到了那儿也没有自己什么事情。整个部队就数我清闲,我想做点什么事情都没人让我做。结果很多时候变成周琼处理文件,我给她倒水置茶冲咖啡。气得我大叫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上校,而变成了一个勤杂工。当然如果以真实身份的话,我还是通缉要犯呢。
想想也好,我好久没有去看望那名东突女人,现有时间就去看看吧。自从把她接到治疗所以来,她变得极其虚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整个人也消瘦下去。又加上她本身又长得极美,这种病态的美,使我真的难以对她动用军中的大刑。这样一来,军营中首次有了一个外人,而且是一个病人,是一个美人。部下私底下都议论纷纷,不过没人敢乱说,因为大家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几次全营大会上也交待过这是机密,谁泄露谁负责。
我想从那女人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却又苦于语言不通。我信步走进了关押那女人的房间,跟看守的士兵打了一个招呼,推开门,我走了进去。
那名女人又是定定地瞪着我,眼中饱含着仇恨。我也无所谓,反正两人是敌非友,这样的表情是自然的。虽然她应该感激我救了她一命,但是大家都明白,这样做都是各有目的。
我把放床头的书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自顾自地说道,“你看完了吗?还有趣吧?”
女人没有作声,目光中含有些杂色。我看眼里,接着温柔地说道,“其实你这里差不多也已经住了半个月了。你的那些同伴他们都该死。虽然你打扮得像外国人,我知道其实我们仅仅是不同民族而已,其实我们都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的?”我又做起了每次的鼓动与演说,也不管这女人究竟听不听得懂。
那女人听着听着又用手把耳朵捂起来。我叹了口气,知道又是瞎子点灯,白费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无功而返。真是可恨语言不通,否则我用灵力就可以知道她的秘密。
我温柔地又问道,“你这还习惯吧?”我可没指望她回答。
那女人犹豫了一会,好象轻微地点了下头,我不放过一丝细微的动作,心中灵机一动,也不点破。说道,“我知道你这挺寂寞的,又语言不通。我那儿还有一些杂志,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我都给你弄一些过来。”说完我就走了出去。然后交代了卫兵几句。只一会儿功夫,另外一名战士就弄了十来二十本杂志放囚禁室,他也不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隔了一天,我又施施然地来到了囚室。说是囚室,其实并不是那种牢房,如果打过恰当的比如不如说是一座小小的单间。
里面一张军用床,一床军用被,一张茶几,一条凳子。我很随意地坐凳子上,看着那个东突女人,嘴角浮起淡淡地微笑,“你昨晚看书看得很迟吧?眼睛好像有点肿。有什么感想吗?我觉得那篇《女人不应该为政治流眼泪》的确写得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女人这次忽然间低下了头,不再看我。我知道她现正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又叹息道,“何苦呢?”难道哑巴这么好装吗?你这儿差不多半个多月了,是正常人恐怕都疯了,你为什么要苦苦地压抑自己呢?”
她忽然之间把头抬了起来,疯狂地大叫起来。“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每天到这儿念念叨叨,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秘密,你动刑就是了,我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完不她顾一切地朝我扑来,双手的利甲狠命地朝我的脸,脖子上抓去。
我想不到这个女人一下子得了失心疯,哪有一贯的羸弱样。我差点就吃了大亏,把好好的一张脸破了,以后还怎么见女人?这女人也太狠毒些了吧,难道知道我就是凭这张脸吸引女人?我心是这么想,手却并不慢,一把就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两人扭打了起来,她哪是我的对手,手一扭,脚一勾,三下五去二,那女人就倒床上,我顺势扑她身上。
我牢牢固紧她的双手,分成一字打开。双腿紧紧压着她的双腿,防止她的反踢。胸部紧贴着胸部,头部距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又大声地骂道:“你浑蛋,你流氓,你恶棍……”把凡是能够形容我无耻的词语都给用了出来。
外面守卫的士兵早听到了动静,推门探头看了一眼,抿着嘴想笑的样子,猛然一惊,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那女人本来就身体虚弱,现被我这么压着早就喘不过气来,连连咳嗽不止。她骂了几分钟后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天气又热,不一会儿,两人都大汗淋漓,身体贴着紧了,那个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无不凸现出来,我压了这么久,下身也有了反应。
我心中直骂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会又要耍一回老流氓吧。那名女人也意识到了,身体扭曲得厉害了,竭力逃避,却不知道这样是增大了彼此间的磨擦,也加刺激着双方的神经系统。那名女人扭得越厉害,我压得越紧,生怕她一不小心就逃了。后女人没有一丝力气了,软软地瘫床上,再也不做任何抵抗。眼神失神地看着我,却也已经消失了那种仇恨感。我怕她有诈,思毫不敢松懈,依然稳稳地压着这名虚弱的女人。当然我内心有那么一点点吃吃她的豆腐。
女人终于痛苦地叫了一声,呻吟道,“你放过我吧,我要被你压死了。”
我一听女人口气松了下来,知道机会来了。故意说道,我放了你,你逃了怎么办。”
女人说,“这儿是你们的总部,我怎么逃得掉?”
我想了想又说道,“让我放开你也不难,只要你听我的吩咐,如果你反悔的话,你知道我会有很多残忍的办法可以折磨你。就不仅仅是这样压你身上了。”
女人一听这话,又倔强起来,恨恨地说道,“你有种就把我压死。”
我一听这么有歧意的话,心中一动说,“你记得那所房间里面你们的男子要强奸我们的女同胞吗?今天我就要为她报仇。”说完摆出一副就要行动的样子。
她大吃一惊。尖叫道,“不要啊,你再乱动我就咬舌自。”说完,她脸色已经变成苍白色,显然她对这种事极其害怕。
我也暗暗吃惊,这名女人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也不敢乱动。那个女人还是尖叫不止。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劝竟然毫无作用。那个女人显然陷进了思维的浑乱当中。
那名女人尖叫声越来越弱,竟然呜呜地痛哭了起来,嘴中还是不停地说道,“不要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跑了,不要啊,不要打我啊,呜呜~~不要啊。不要啊,啊……”双目陷入了一种绝望,好象傻了一般。
我心中大心,看来这名女人惊吓过度,已经陷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一个不留神,可能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疯子。
我大喝道,“你看清楚我是谁。“然后拼命捧着她的脸,用力地揉着她的脸庞。
那女人苍白的脸上顿时慢慢现出血色,忽然之间又大哭了起来说,哥哥,救救我啊,哥哥,救我啊。”然后用力地抱紧我,害怕我离开自己的身边。
我心中极是为难。怜惜地慢慢地把女人扶了起来,把她搂自己的怀里。女人还是不停地哭泣,只是情绪已经好了许多,随着耸泣,双肩也不停地发抖。
我喃喃道:“妹妹,哥哥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要相信哥哥会保护你的。”
那个女人慢慢地抬起头来,用一种小女孩的声音说道:“哥哥,我好害怕,我好害怕那些人又来咱家,哥哥,你不要走啊。”
我心念道:“看来这个女人小时候一定受过心灵巨创,才会心底留下如此的阴影。难怪那天看到几个同伴要强暴那名影后要尖声大叫起来。我心中又不由地同情起这个从小遭遇不幸的女人。我的灵力已经逐渐侵入到她的脑电波……
我轻轻地抚着女人的秀发,不动声色地抚慰着这颗受伤的心灵,心中也是充满矛盾。虽然这个女人与自己是使于敌对的立场,可是她毕竟还是暴露出了人性的一面,谁说坏人天生就是坏人呢?我与她之间也不过是政治立场不同而已。
看着那女人渐渐沉睡过去。我悄悄地把他放平床上,盖上单被,叹了一下气。走了出去。这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居然有这样惨的人生经历。
女人听到门细微的关闭声,把眼睛轻轻地张开了,眼睛里的泪水又哗地流了出来。不过不再是那种仇恨的泪水,而变成了一种欣喜的泪水。
又一天,我又来到了那女人的囚室。我还没有说话,她自动开口了,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那女人说道,“你不要想知道很多事情吗?如果你不嫌厌烦的话,我可以把所有有关的事情都告诉你,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点了点头,我心中其实一直还有好些疑问,如果女人不说出来,我也不可能得到真实的解释,就像人类的历史一样,无人知道其中有几分真实性一样。
东突女人的眼色变得空洞起来,仿佛回到了那些久远的时代。
她缓缓地说道,“我的小名叫月娃,是一个月圆之夜出生的。我家住疆自治区一个靠近国境的地方,我是一个很普通的维吾尔家庭的女儿。我还有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哥哥,小名叫埃搭。我家虽然很穷,但是全家也过得很开心。我四岁那年,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我的爷爷奶奶一次雪崩中死了。接着第二年日日天旱,地里根本就没有收成。我爸爸因为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所以就到乌鲁木齐一带去谋生。家里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虽然日子依然很苦,但我与哥哥还是过得很快乐。后来哥哥因为年纪大了,他就到几十里外的外婆那儿住了下来,因为那儿离学校近。”月娃说到这儿,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我没有作声,继续听她讲。她望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我妈妈长年青的时候长得很美,就我爸爸离开的那一年,我看到村中很多青年与壮年都找妈妈说话。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原来他们是来骚扰妈妈,但是我妈却很有骨气,从不对那些无赖假以辞色。那些人也不敢怎么样,所以实际上我家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说到这儿月娃又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哽咽。
我不由问道,“月娃,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月娃这时边哭边说道,“不料事情还是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发生了,那是一个极其寒冷的晚上。天上下着大雪,我与妈正准备睡觉。这时门外传来了高叫声,说道,‘我们是治安队,我们奉命到这儿来查,你们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我妈毫不防备地把门打开了,我看到四个身材高大的边境治安联防的人员走进了帐篷。”说到这儿,月娃已经咬牙切齿。
我紧张地问道,“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
月娃凄凉地笑了笑说,“是啊,他们是发现了,这群畜牲发现了我妈长得极其美丽。他们没有到任何东西,却说我妈窝藏了几名逃犯。那名队长竟然对我妈动起手来,伸手去捏我妈的脸。”说完,她已经语不成声。
我连忙说道,“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她恨恨地说道,“不,我要说,我要说出来我才好受些。我从来就没有对别人说过。”
她不等我回答又说了起来,“那名领队队长竟然我妈的美色迷惑,色胆包天,竟然当着其他队员的面调戏我妈,我吓得哭了起来。而那几个队员见队长这样,竟然也为虎作伥。不顾我妈的坚决抵抗,硬生生扒光了她的衣服,强暴了我妈。我望着那群畜牲,我只会大哭,大叫妈妈,爸爸,哥哥,大喊救命。”说完,她的眼神透出无比的愤恨。
她顿了一顿又说道,“当几个禽兽接二连三地发泄着兽欲的时候,几名黑影悄悄地掩进了过来,把他们一一用短刀击杀。当他们想去救我妈的时候,却发现我妈已经咬舌自,全身冰冷。当他们几个看着可怜无依的我时,为首的那个人收留了我,并把她带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后来就成了我的义父,,他现已经是东突组织的一名重要领导人。”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的话语又充满了矛盾。
我也不敢打断她的思路,让她继续说下去。“我因为从小受过刺激,所以以后的军事训练中也特别的严格要求自己,义父的教导下我对于边境的联防队员是仇恨万分。我成年以后好几次行动差不多把自己也挂了,几次都受了重伤,好大难不死。”说到这儿她又苦笑了一下。
“后来我义父也很担心失去这么一个内心早把好当成亲身的义女。把我从边疆派到上海潜伏起来,作为对内的重要棋子。因为每次都是单线联系,所以保密工作相当好,从我二十岁到现二十六岁六年来,我收集了许多重要的政治军事方面的情报资料,也使义父的组织受到极好的保护。因为我妈的原因,我从小就特别痛恨男人,虽然以前与现也有很多年少多金,风iu倜傥的公子少爷对我进行穷追不舍,但是我只是稍假词色,那些无知者就被我骗得团团转。”说到这儿她轻松了笑了一下。
她接着说道,“为了掩饰身份,我也有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名字叫做岳娥。以前追我的人都说我是月宫的嫦娥,我也不以为意。正好用这个名字,与我以前的小名也很贴切。”
她不等我说什么又说道,“这次因为那几名东突份子被当地追捕得太紧,所以就由那名单线亲自带了过来,一共是四人,本来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不过那名为首的东突份子却是好色异常。自从无意中知道影后陈风玉要来沪后,欣喜异常,竟然一意孤行,设计出了劫持影后的计划。”
我打断了岳娥的话说,“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们是如何把人给带走的?”
岳娥望了我一眼,轻轻说道,“那你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吗?”
我理了理思绪说,“从我与陈风玉见面起,我想你们还没有行动,因为当时我一直就她身边。”
岳娥轻道;“说下去。”
我接着说,“会场大概二十分钟后,陈风玉去了一趟洗手间,如果我没料错的话,洗手间应该是一个很关键的地方。但是接着陈风玉又回来了,虽然有些异样,但是我还是不明白那儿发生了什么?”
岳娥望了一眼我说道,“你猜测得不错,因为那儿我们已经李代桃僵,再出来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陈风玉了。”
我心中一震,才明白为什么觉得陈风玉去了一次洗手间后就有点异常,不再说一句话。原来已经被人使了调包记。我虚心地问道:“可是你们如何找到与陈风玉如此相像的人,而且你们是如何进入电视台的?”
岳娥又解释道,“因为电视台有我们的人,而且我们还有一种特别的易容术,跟现代那些武侠小说描写的相似,是一种薄薄的皮,把它贴脸上,不被细看的话,就根本分不出来,只要七八分像就行了。“
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自己的眼皮底下,陈风玉这么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原来是那种人皮面具。我以前市的时候也经常用。如果不是自己早一步做了计划,有了灵力的探测,恐怕他们真的成功了。
岳娥又以钦佩的口吻说,“其实我们本来想劫了陈风玉以后再把事情搞大一点,不过我们很快就发现人群的周围布了不少军方的精英。所以我们才不敢把武器带出来,不用说带炸弹与火ya包了。这一定是你布置的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才出了一身冷汗,看来对方实是狡猾。如果当时稍微迟疑一下,或者布置得稍微差一点的话,他们的奸计就得逞了。那次让我真是误打误撞成功了。
我严肃地说道:“你既然把你们组织的秘密都说出来了,你打算背叛你的组织?”
岳娥一脸无奈地说道:“其实这些年来,我早就看透了,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他们的成工具而已,他们中的好些人的作法与那些联防队员根本就没有区别,否则我也不会离开疆。”她不由又想到那些汉族女子被东突人强奸轮奸的事实,心中不禁一叹。有许多无辜的人死暗杀与爆炸当中。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你既然要离开你们的组织,你不怕他们找到你?”
岳娥说道:“不怕,那名与我单线联系的人已经死了,我不去找他们,他们永远都找不到我,即使找到了我,他们也不可能认识我。我是他们组织的绝秘人员。
我沉默了一下说:“你上海还有一些势力吧,你退出了,你的手下怎么办?”
岳娥的神色大变说道,“是的,这是个令我头疼的问题。我的手下都是一些遭受过非人待遇的好女孩,不过,她们要进我们的组织,她们都已经手刃了他们的仇人。我组织的人都杀过人,所以从来没有人背叛过,而且我们也从来没有暴露过。”
我心想难怪我到这儿这么久也没有听说过半点风声,看来上海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我又问道:“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你们用什么方法联系,你们又以什么为生计?”
岳娥迟疑了一下说:“我们的组织叫做“圣洁门”,我们都有专门的联络暗号,不是我们组织的人根本无法知道。我们的组织各个行业都有人,多数人因为没受过高等教育,只是酒吧,夜总会,发廊工作。多数都是自食自力。”
我心道,难怪她们的消息这么灵通,这些地方都是收集情报的好地方。我又问道,“那么你们现一共有多少人手?”
岳娥想了一下说道,核心只有四个,另外三个我叫她们称为‘三朵金花’,组织内部也只有十几个人,外围大概有五十来人。”
我点了点头又说道,“想不到你们组织如此严密,我想东突组织应该不知道你们的存吧?”
岳娥又点了点头说,“是的,他们只要求我集情报,并不管情报是怎么来的,他们给的经费也很少。”
我想了想又说,“既然你已经退出,你就要她们都解散吧,这样的话,以前所犯的罪过也就没有人会知道了。作为国家执法人员,我本来有义务把你们都绳之以法,但是你们都是可怜的人,杀的又是罪该万死的人。所以我不会再过问此事,至于你的出路问题,现我的上头已经知道了你的存。这倒是个棘手的问题。”其实她们倒是与我以前的作风非常相似,所以我也不想将她们一网打,毕竟都是可怜的女孩。何况我还有一点私心。
岳娥凄惨地一笑,“我本来就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你把我救活了,我这个世上现孤零零的,生与死有什么区别?”
我沉默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还有爸爸与哥哥吗?”
岳娥陷入了深思,一会才说道:“我爸爸自从到外谋生后就一直没有消息,我哥自从我妈死后,我失踪后,他就一直住外婆家。等我长大后再去找他,外婆与外公又双双病逝,我哥十六岁,他也出去了,现也是人踪飘渺。你还是把我杀了吧。”说完她又痛哭起来。
我心中一软,心中沉吟了一下说:“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如果你答应的话,那么你不但可以活下来,我还可以给你们一笔经费让你们继续保持组织的完整性。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们要为我服务,你看怎么样?”我现是越来越明白情报的重要性了,如果这次确切的情报,我也不会如此被动。这次可以说是瞎猫逮着死耗子,以后难道还会有这样的幸运吗?只要我掌握了那个“圣洁门”,对我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就看这个叫做岳娥的女人,哦,不,应该是岳娥的女孩怎么想了。即使以后我不再假扮夏克星,她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帮手。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绑住,与李云龙的“龙虎盟”一样,为我效力。
岳娥听到我这么一说,心中又升腾起一种希望,她急急地说道:“你不要可怜我了,我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你可怜的。我现只不过是一个罪人,一个对生活绝望的人。我没有资格与你讲任何条件。”说完又楚楚可怜的望着我。
我霍地站了起来说,“既然你没有任何条件,那么这事就说定了。从明天起,不,从现起,你就是我夏克星的情报官,你的情报组织就是我夏克星的情报组织。以后你们的一切都必须服从我夏克星的指挥,你办得到吗?”我现要以夏克星的名义建立我自己的情报组织,我暗暗想到,以后就是要除黑,她们无疑是极好的帮手,能够为我提供准确的情报。
岳娥也霍地站了起来,脸上的泪水也顾不得擦,大声说,“我以圣洁门的毒誓起誓,终身绝不背叛,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我看到这半个月来,把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孩治服了,自己又多了一名得力手下。我心中说不出来的快乐,对自己也越来越有信心。
剩下的就是给国防部准备一个好的说法,让他们相信这个岳娥其实只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小角色,我已经把她放了。当然,圣洁门这个几十人的情报机构,她们自己都可以维持机构的运转,根本不用我出一分钱。就是要出钱,这种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再不够就用组织经费。
网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