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家,我自然不会家过自力生,艰苦奋斗的生活。就是有女孩家,如果曹梅不的话,也没有我饭来张口的日子,我照旧还是要外吃的。现我是钱大爷,手中有钱,心里不慌。我当然要外面的小吃店里好好地嘬一餐。吃完后一看时间才八点多,应该是搞点小节目的时候。不然就那样去纪灵那儿,一定会被称为小色鬼。
既然是这样,不如先到大街上去欣赏美媚也好。我叼着牙签,一副小流氓打扮的邪样走灯火通明的大街上,望着车来人往,遇到落单的美媚就猛吹口哨。看到她们愤怒地望着我,或者张惶失措地离开,我就觉得特别开心,弯着腰拍着大腿直笑。这样一路溜达着,也不知道几点才晃荡到市中心一带。
这时我忽然看到旁边一个长发短裙的女孩的修长侧影真是漂亮。我想她会不会是那种侧看想犯罪,正看要逃避的机车女孩呢?当然只要试一下就行了,我还是猛吹了一下口哨,那女孩扭过头来瞪了我一眼,见我还嘻皮笑脸地望着她,她向我走了过来。我还是首次大街上遇到这样不怕事的美媚,心想她跟陈佳欣有得一比。
她走了过来,“臭小子,想吃姑奶奶的豆腐,是不是?”那女孩柳眉一竖,厉声问道。
昏黄的夜灯下,这女孩果然是让我想犯罪的那种,好象有点眼熟;当然一遇到美媚我都会感到眼熟,而且还会对她们直接放电,把她们电到。我也不作声,对于这样无事找碴的女孩子,十有**和我一样挺无聊的,就是想找个人打发寂寞的时间。那女孩见我不说话,走近了,与我不到三步远,她这时看清我了,露出异样的表情,忽然一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向我抽来。我一惊,连忙闪过。我想是不是遇着疯婆子了,怎么没说上一句话就打人。还真是母老虎投胎,见人就发飙。
那女孩见我躲开,愣了一下,忽然捧着肚子痛苦地蹲地上。我一惊她怎么这样,不会是犯胃病或者心脏病吧?难道跟曹梅是同一种类型的,弱不禁风,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我弯下腰,靠近她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她忽然窜了起来,吓我一跳,一脚就踢我的肚间,我一个趔趑倒了下去,她迅速地跟了上来,接着又我大腿、背部,腹部胡乱猛踢了十几脚。
她冷冷地说道,“臭小子,这次只是小惩大戒,我已经记得你。以后你给我机灵点,敢冒犯姑奶奶,挖了你的双眼,还要你死一百遍。”说完,神气地扬头走了,一头秀发迎空飘了起来。
我真是懵了,竟然忘记了还手。我还是头一次打架吃亏,吃的还是暗亏。我想她妈的这女的怎么这么狡猾,还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接着又暗恨,还是自己没事找事干,这次遭了报应。不过这臭丫头吹个口哨难道都会死吗?我只不过想看她的反应,又不是借故调戏她。结果她的反应居然是对我暴踢一顿。我自叹倒霉,以后这样的事情还真得少做。也太没男子汉气概,好象长不大的样子。也怪自己不忍心辣手摧花,否则一定让她就地正法。
我心里一阵烦闷,好好的心情去了一半。酒吧也不想去,免得看了烦心的事又想发飙;歌舞厅也不想去,也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捡了个薛宝钗后我的头还疼呢,可不想再捡个什么林黛玉。我想还是去赢一点小钱发泄一下,这儿正好与上次那家飞虎电游厅不远,我财迷心窍起来,把刚才的不快也丢到九宵云外。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又神龙活现,拐过一条街,远远的就望到霓虹灯下面‘飞虎电游厅’五个流光闪烁大字。我想真是拽,国家明令不许兴办的老虎机,麻将机都敢闹市区营业,看来有强硬的后台罩着。这样的电游厅,我应该狠狠宰几手才行。我兴冲冲地赶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空气一片闷热加浑浊,臭气难闻。就是能挤进去我都不想进了,何况还挤不进去。我想今晚还是算了,真是够倒霉的,想赢点小钱花花都不行,难怪这家电游厅这么兴旺,像我这样的人都不能捞到半毛钱。
我怏怏不乐,正准备走出大门。这时一个长相英俊的穿工作服的青年拦着我对我说,“喂,有人找,里面聊聊。”
我一看他,我并不认识,估计是管理员吧,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也无聊的很,我想就随他进去瞧瞧。我对他说道,“好吧。”
青年走过的时候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道。我想早知道找他有这么一条终南捷径,我就应该多兑换一点硬币,然后再大杀四方。我正沉吟着,看到他居然左拐右拐把我带到了地下室。这儿的环境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显阴森无比,我想不愧是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的好地方。我想他把我带这干什么,难道这儿是地下赌场?还有多好玩的玩意可以赚多的钱吗?我美滋滋想我一定要大发了。
青年让我那儿候着就走了出去,我左等右等,等到花儿快谢了,才听到不知道从哪儿传来刺耳的叫骂声。“臭小子,想不到你胆子还不小啊,居然敢跟到这儿来,看来你还没活够吧。”我抬头四处张望,并不见说话的女孩。我一听就知道是刚才我遇着的那个女孩了,心想真是有缘啊,这世界也太小了,不过现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昏暗中三个大汉已经围了过来。一个身高米八的大汉叫道,“王八蛋,连青姐你他妈的都敢跟踪,你妈的是不是嫌投胎投早了,又想转世?”说完,一拳向我面门狠狠地击了过来。
我真想大骂他瞎了眼,连活祖宗都不认识。不过我知道不是骂的时候,拳头才能见真功夫。我沉着气,一偏头躲了过去。那大汉吃了一惊,可能想不到我的身手这么厉害吧。其实我等他想明白的时候,恐怕他已经太迟了。我反身一脚踢了过去,一脚踹他的肚皮上,他连退五六步倒地上。我连忙追了过去,对着他的肚皮就是一顿暴打,他终于痛得晕了过去。我想真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整一个绣花枕头。
其他两个马仔见状马上围了上来,手里头居然都拿着木棒,想必是想把我当关门狗打一顿吧。只听那个隐藏的女孩叫道,“没用的东西,还不使劲吗?都养你们做什么样?”那两人也不再迟疑,立刻动起手来,棍棒的呼呼声地下室里面是风声大作。我想原来把我引到这儿是为了毁尸灭迹的。这可不是我惯常的作法,我偏偏要把尸体留下,好让别有居心的人受到震慑。当然我也不可能成为这里的干尸。
这两个家伙我的眼里还不如两条狗,但是我总不能一下子就表现得太厉害,我与他们两个游斗了起来。果然这两个笨家伙心浮气躁起来,是章法大乱,看得那个女孩一直暗处大骂饭桶。
我听得也是解气,不骂我,反而骂她自己人,这也真是少见了。只是他的棍棒逐渐有了章法,逼得我还险相环生,不到十分钟,我已经出了一点细汗,而那两个马仔已经满头大汗。虽然是地下室,但是温度还是比较高的。我趁着他们分神之机,一个窜步,踏墙壁上,凌空一脚,踢飞一根木棒,接着又是一脚把另一名正发呆的大汉的木棍踢飞。两人没了木棍后威力顿时大减,我也与故意与他们对打了起来,有时候故意站两人中间让他们打过来,然后我一个闪身,就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气得他们直冒火,而那名女孩也急得直跳脚,也许她是看急了吧,居然忘记叫别的人进来,否则还真会暴露了我的身手。我也不迟疑了,凌空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回环,只用了两脚把两人同时踢飞到三米开外,撞到墙头顿时就晕了过去,这时地下室里面才安静了下来。空气立刻充满了诡秘的气氛。
我一个箭步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看到靠近右边的地方有铁门紧锁的暗室。如果是平时人,不用工具还真打不开那门。但是我有灵力,以前纪灵的门都是我用灵力打开的。我知道那个臭丫头就藏里头,我用灵力把锁一下子就打开了,然后把锁重锁好,走了进去。室内开着小灯,非常昏暗。女孩见我进来了,大声地喝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满脸惊骇的样子。
我冷冷地笑道,“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现可不会那么便宜的放了你。”
她大吃一惊地说,“你不要乱来,你想要什么就说,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如果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她可能已经见识到我的真功夫了,知道硬干是不行了,居然想着收买我,可惜太迟了。
我说道,“我不要你的脏钱,我现只想要你,嗯,要你把我的手指舔干净。”我指了指有点脏了的手指,恶意地盯着她。
她急着叫道,“你变态啊,你……”然后说不出话来,胸脯急剧的耸动起来。我再一细看,这女孩怎么这么眼熟,我一惊叫道,“你是林红的妹妹?”
她好象遇到救星的说,“是啊,我是林红的妹妹林青,你快放了我吧,我姐姐是警察,而且我伯伯是市长,你得罪了我,你以后可没有好果子吃。”她居然又傲气十足。
我一听她又要挟我,把我气坏了,我这人天生吃软不吃硬。我走近了过去。把食指伸向她说,“我数三,你把它舔干净,否则我就不是让你舔这儿,而是舔那儿。”
她突然用手墙壁一按,我有了下沉的感觉,原来有陷井。慌忙中,我用手一捞,把她也拉着一起掉了进去。幸亏我有灵力保护,不然就是掉进去都会摔个半死。这个臭丫头居然掉我身上,压得我又是一阵巨痛。而上面的盖子已经自动合了起来,眼前是一片漆黑。
我爬了起来,恶狠狠地说,“你死定了。”
她惊叫道,“不要杀我,我舔。”她摸着把我的左食指放进了樱桃小口里面,用力地吸着,忽然她牙关一紧,用力地咬了下去。
我心中开始还暗爽不止,接着立刻感到全身痛不欲生,杀猪般地叫出声来,手立刻条件反射地抽了出来。我用右手捂紧伤处,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我听见“呸”一声用力吐的声音,接着有东西掉地上。
我根本就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毒,居然敢把我的手指咬断吐掉。我这时也顾不得管她了,把手指先接上要紧。我的眼睛也开始适应了黑色,陷井的一个角落中哆嗦着找到鲜血淋淋的断指。幸好我还有灵力可以救我,否则我就成指残志不残的九指公了。
林青这时缩成一团,躲角落里不作声,可能是感到后怕了吧。我忍着锥心巨痛,把指头用灵力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接上,幸好还是我自己的手指,又才刚刚断掉,否则我都没有接好的把握。即使这样,当我把手指接好到基本能动上一点点,也已经半个小时之后了。
我浑身大汗,吐着粗气,已经被暴怒冲昏了头脑。我一步步地逼进林青说道,“你居然敢咬断我的手指,我现就要对你先奸后杀。”
林青黑暗中大叫了起来说,“不要啊,不要过来。”我用力托着她的下巴把她提了起来,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只能发出呜呜声。浑身发抖乱颤,精神达到崩溃的边缘。我把她慢慢放下,扯着她胸口的衣服喝道,“现是你脱掉还是我撕掉。”
她呜咽哭道,“你、你不要杀我、我,我自己脱、脱,呜呜……。”
一声惨叫过后,陷井内传来了我有生以来听得痛苦的呜咽声。我把一周来积聚的欲火全部发泄她的体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恢复了理智。我才意识到可能犯了大错,不该对付这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只是想到她本来就是一个臭丫头,没杀她,算是客气了。
她居然让我尝到了暴踢之苦,断指之痛,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我并不想对她进行洗脑,我要让这种耻辱伴随她的终生。
一个四米高,小小的顶盖怎么能挡得住我的来去自由?灵力下,我像鱼一样游了上去,顶盖悄然打开,我飘然而出。现是我找纪灵的时候了,只有她才能给我真正的安慰与快乐,我摸着才刚刚有那么一点感觉的断指大街上想到。
城市的暗夜终于来了,不但没了炎热,也凉爽了许多,如同一个热情奔放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含情脉脉的少女正要沉沉睡去。这时街上的行人已经比月明之夜的星星还少。
夜色黑,街灯黄,我的心情也是压抑;才知道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我想刚才怎么地下室里面那么久呢,打架也不到半个小时就解决了,难道陷井里面呆了差不多有一两个小时?真没想到还真干了长枪摧花,就地正法的事,我心中一阵感慨。只是真没想到她那样也会来几次高潮,我一时就差笑出声来。这也算是人生的一段小插曲吧。反正她为了面子也不会报案,只要以后不再遇到她才好,否则难免尴尬。
总算是与她相互扯平抵消,我也报了暴踢之恨,断指之仇,就当是做了一场有点*的恶梦。现想到强吻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咬我的舌头,我才有点后怕了,否则把舌头咬下来,那就不是断指这么简单了。不想惹事,反而出事,真是想躲也躲不掉。早知道这样不如进酒吧坐坐或者进舞厅跳舞,也不会出这种意外。
这么一来时间太晚了,我自然不能再大摇大摆地进去,警局也已经关了大门。还是等再夜一点再去吧。看来我又要做一回偷香窃玉的采花贼了,也不知道纪灵会不会生气。
等到街上门可罗雀,我才转到一条小巷,从警局后面的围墙翻了进去。而女警宿舍已经是一片宁静。我这已是第三次这么偷偷地进来的,想到这次我要给纪灵一个惊喜,我差点又笑出声来。
好久没来了,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纪灵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欢迎我的到来?我来到门口,用灵力把门轻轻地打开了。我闪了进去,把门重锁上。我并不想惊到其他的女警。这时卧室内一片宁静,我想纪灵一定睡着了,果然我把卧室的门轻轻推开,里面传来细微的均匀的呼吸声。我想纪灵以前睡得挺警觉的,这些天可能是太累才睡得香吧。我凑近她说道,“灵灵,我来了。”可是却纪灵一动不动。
刚把衣服脱guang,想跳上huang,我忽然想到一身还脏兮兮的。跟他妈的一群人渣打了一架,累得要死;又用灵力治伤,灵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还是先去浴室洗一下吧,全身脏死了,而且手上还有血污。我跑到浴室清洗了一番,低声哼着小曲出来了。
我赤着身子就上了床,倒下搂着纪灵的后背睡了下去。
我舒服地闭上眼睛,又轻轻地叫道,“灵灵,你醒醒,我来了。”
纪灵摇了一下身子,嘟哝了一下。并不理我。我想她今晚怎么睡这么死,把家里的东西偷光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见我好久不来生我气了,知道我来也不理我?
我早就忍不住了,魔掌已经悄然地滑进了她的睡裙内,轻抚慢捻起她的柔软,纪灵全身微微颤动起来。我心想原来还装睡。我不断地慢慢地‘轻抚慢捻抹复挑’下,而纪灵已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卧室内的温度也逐渐升高,又升起了无边的*。纪灵虽然装得很好,但是我知道她已经春qing泛滥,我举枪挥进,唱着进行曲,为‘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贡献力量!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我累得差点趴下了,而纪灵全身也抽搐不止。我想都是林青害的,我的灵力已经降到低点,想用灵力作战都不行,害我白睡了一个白天。我从后面搂着纪灵的腰保持着亲密的接触姿势也沉沉地睡去,只是为什么纪灵保持这种后交姿势呢?我迷糊中又想,怎么才一个星期她里面怎么又变得这么狭窄,弹性十足,难道当警察的恢复能力真特别弓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全身散架似的醒了过来。看看天色都快亮了,而纪灵这时已经搂着我睡,蓬松的长发把脸都罩住了。我居然发现还与她保持着亲密的关系,难道这次是她主动让我进去的?我不由又纪灵体内抽动起来,一阵快似一阵,纪灵也明显地迎合了起来。过了好久,我才察觉到一阵飘飘欲仙,快乐似神仙。她终于轻轻地呻吟出声来,我大吃了一惊,“怎么不是纪灵的声音呢?那么她是谁呢?”我心头一阵乱糟糟的,立刻停止了进攻。
那个女孩这时也像是猛然清醒,她大惊地轻声喝道,“你,你是谁,你怎么这儿?”
我心中生气起来,“我还想要问你,你怎么这儿呢?”
“啊?你是,你是纪灵的男朋友?”
“是啊,你怎么会这儿?”我还是很不满的问。我虽然占了一点便宜,但是我并不喜欢这样的结果。
“她没有告诉你,她已经回去了吗?现是我住这儿,而且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的门可是锁上的。”她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不反抗,只是扭了几扭,又不动了。
我又吃惊起来说,“她走了,怎么回事?她可没有告诉我。”一说完,我就记起来了,她说过要回去先安排与处理一些事情。我想糟了,她就是那个林红。一想到这之前还与她的妹妹暗室发生那件事,结果又凌晨与她的姐姐做了这件事,我想是不是她姐妹俩今生欠我的,否则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意外,如果不是她妹妹那样对我,我可能早就知道纪灵不这了。
我有点生气地说,“你既然知道我这,你怎么老是不作声呢?”
林红也气着说道,“给你占了天大的便宜,你还这么说,人家不是睡着了嘛。现我醒了,你还不是那样。”
我一听来气了,一用力就猛戳了她一下,她惊叫出声来,接着又不作声了,可能是怕羞吧。我想既然已经错了,就错到底吧,这样已经很难受了。我再也忍不住冲动,凌晨五时又发起了一阵黎明前的进攻与冲锋。想象着自己是黄继光正攻占五一九高地。而林红也成为顽强的火力点,顽抗起来,迎接我一轮一轮的进攻。直到两人精疲力才停止了双方这间的攻守。
林红紧紧地搂我的怀里对我说,“你开始是不是把我当成纪灵了?”
我想这个问题不是废话吗?如果不这样,那你不是一口就可以告我强奸了。我点了点头,低低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她迎了上来。两人热吻了好久后,林红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居然跟你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就睡了一起?”
我说,“没有啊,我们也算是认识一次,我和你说过那次话后,还被纪灵骂做色狼了呢。”
林红轻笑地说道,“我早就提醒纪灵了,说你很花心,却不料我自己着了你的道儿。现就是后悔都太迟了。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现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安全,很温馨。”
我心中一动,这女孩子怎么开放成这样子,不过我猛然觉得她应该还是第一次,否则我也不会有那种紧的感觉。我心中又是一动说道,“你现这样子了,你不怕你男朋友不开心吗?”
林红轻声道,“我还没有男朋友,家里面给我介绍了几个,我都不满意;想追求我的,我又看不上了眼;我想自己找一个。只是现清白的身子都被你占了,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说怎么办?”
我一想说,“你不会是让我作你的男朋友吧?我可是纪灵的男朋友。”
林红又说道,“那有什么关系呢,我与纪灵情同姐妹,我们不分彼此的,我们的东西都是公用。”
我一晕说道,“可我不是东西,你怎么这么形容?”
林红笑了一下说,“意思差不多了,我可以与她分享一个男友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告诉纪灵,你趁她不的时候,强奸了我。”说完还定定地看我的表情。
我真是狂晕,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怎么啦?难道生怕自己嫁不出去吗?怎么就都看上我了,我现还没十八呢,我还想好好地多玩几年,可不想那么快的结婚生子。我说道,“我不介意你做我女朋友,如果你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那我也很高兴。”
林红吃惊地说,“你还有别的女朋友?”
为了使她放弃对我的幻想,我老实地点了点头。林红接着说,“我不管了,不过以后你要天天晚上来我这,我一个人睡着好害怕。”
我心想邪门了,警察晚上睡觉也害怕,还怎么去破案去抓人。我心里就加b他们。不过我当然不会这么说,我说,“好吧,不过我特别的猛烈的,你吃得消吗?”
“你一个晚上都人家里面,我还不是忍住了,我当然吃得消。”她一不小心居然把秘密都说出来了。
我一吃惊地说,“你,你早就知道了?”你还让我这么做?”
“我只不过是想知道纪灵以前**是怎么回事嘛,原来真的有点美妙的感觉,我都忍得好苦呢。又怕你知道,又怕那两个女孩听到。”林红委屈地说道。
我一听,真要晕了,这些现代女孩脑袋里面居然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一点都不看重自身的价值。与我这个花花公子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花花女公子。
林红忽然又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配有纪灵的钥匙?”她的脸上充满了好奇的神色。
我说,“这是个秘密,我以后告诉你吧。现一身的臭汗,还是用去洗一下吧。”林红嗯的一声答应了,我抱着林红进了浴室,想到前些天才抱着纪灵进去,现居然就能抱着林红进去,还不用有任何的担心,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事根本就不能以常理来论,每一种偶然的事件都可能发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必然之事,每一种小事都可能造成重大的后果。如果我没有遇到她妹妹,也就不会有晚上的恶斗,如果她妹妹不咬断我手指头,也不会有她妹妹那件事。如果林红一开始就拒绝我,我也不会闷声地干,只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如果吗?或者一切都是老天已经注定的……
浴室里我帮她清洗着,问她道,“你现觉得怎么样,还痛不痛?”
“你真是笨死了,当然很痛了,你又不是女的,你当然感觉不到了。你没瞧见,人家那里都肿了。”
我连忙说道,“我真的没瞧见,让我瞧瞧。”
“你真是大色鬼,老流氓,没口德。下辈子一定当和尚。”林红骂了起来。我听她一骂,顿时又上火了,怎么都是这么形容我的。我把她按墙壁边上,抬起她的右腿,又做起了人类繁殖的事业……
只是想到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名女友,我总觉有点不自,如果以后真的跟她一起,我觉得没法去面对她的妹妹,而且林青见到我,也铁定不可能放过我。如果再跟她姐姐一说,不用说我也完蛋了。我希望她们姐妹两个永远都不要见面。这可能吗?我想一场灾难又不远处等着我吧。我真是笨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难道现还需要杀人灭口?恐怕已经是没羊补牢了。
还有一个星期,高二就马上结束了,我也可以去躲到省城玩一两个月,希望她们很快就把我忘了吧。本来是不想去的,现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开始听别的同学都说暑假期间可能要补课,我还很高兴。
而现,为了离开这个林红与躲开她的妹妹林青,一定要先躲一段时间。有她,我身上又多了一层枷锁,如果她真的每天晚上都要的话,那还不把我这个纯情男生榨干,又是一个典型的老草勾引嫩黄牛,生米煮成夹生饭。
网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