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一夜之后又成了郎倌,我身上又重套上了枷锁,一想到要负责到底,心中不由一烦,我不由啐地吐了一下口水。等我拔腿刚要走。一句粗鲁的声音我耳边不远处响起,“小子,站住,你往哪跑?”
我一听,是不是有贼可抓?我赶紧东张西望起来,心中一阵大喜,终于可以大显伸手了,这些天还把我憋坏了,手早就痒痒了。
“你还望什么望,就说你呢?”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戴着红袖章五十来岁的大胖子一脸横肉地正对着我吼叫。
我愣住了,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不是找碴的吧?怎么就偏偏挑上我呢,难道我的脸上刻着外地人三个字吗?我火了,也说话,看他怎么着。
“我是综治大队的,你随地吐痰,罚款二十元。”他腆着一个大肚子对我嚷道。一边说,一边就准备开罚单。
我想他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吐一下口水就要二十。我打死也不会承认吐了,我又没吐痰,只是口水而已。我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没吐痰。”
“看你油头粉面,还挺不老实的嘛。刚才我明明看你吐了,你还敢说没吐,不交钱就跟我走一趟。”胖子大叫了起来。这时旁边已经吸引了一些好事之徒围了过来看究竟。
我也懒得理他,这种无事生非,就想捞外块的人我看不起。而且这又让我记起了那次噩运,说不定上次就是这些城管的把我当垃圾扔得远远的,差点就让我客死异乡,这一想我是生气起来。
我扭过头,转过身就要走人。这时胖子已经过来抓我。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衬衣,就想拖着我走。我当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抓的。我用灵力一震,他触我衣服的手就像被电一样弹了开去。
周围的人惊呼起来,我回头一看,只见胖子就那么倒了下去,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倒地耍赖。
这时,有人叫道,“死人了,死人了。”他妈的这时倒是出了几个卫道士,居然把我围了起来,不让我走。平时出个什么事,都没人管,没人问,怎么轮到我就活该有事呢?不让我走就算了,我反正无聊得很,就找他们玩玩。我看那个倒下的胖子能装到几时?
不到十分钟,综治大队与公安人员来了十来个,有人蹲到地上把人一摸,大声惊叫起来,“好象没气了。”我一听这才真的吓了一大跳。
我大吃了一惊,不会我就这么倒霉吧。站大街上就遇到个垂死的人等我去送终,难道老天真的要灭我?
这时救护车也过来了。我自然是被警察‘请’到了区派出所去了,和我一起去的还有几个正看热闹的人去做笔录。
一进了派出所,我立刻就被关押了起来,身上的手机也被他们了去。不过这个小室还算好,单人单间,屋内也不潮湿,也没有特殊异味,只是没有坐与睡的地方。好我一身功夫身,就是站着也能睡着。都怪昨晚太累了点,我居然若无其事地站着睡了好久。直到听到铁门声,我才清醒过来。
这时一个年青警察对我大声喝道,“跟我走,现进行问话。”
我心想我都没碰他,他自己倒地要死,关我鸟事。这一想我想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手机被他们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联系我?我有些不乐了,我闷不作声地跟他来到了审讯室。
“你知道你犯什么事吗?”我刚坐下一个大盖帽就向我霹头喝道。
“我没犯事。”我自然是不能承认的,那可是杀人的大罪。当然虽然我也的确是杀手,但这儿他们没有凭据的情况下,我不可能交代以往的那些案件。
“哼,看来你的嘴挺硬,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现犯了杀人大罪。”审判员把桌子一拍,怒喝道。
虽然我并没有经过这个架势,好歹生死大难也度了几次,这种恫吓伎俩还吓不到我。我也不再是以前那个闭着眼睛等着他们来抓我的毛头小伙。我镇了一镇说道,“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他一下,怎么能说我犯了杀人罪?没有证据,请用词准确一些,我可以告你诽谤。”我毫不示弱。
“好,你等着,我就给你证据。”审判员气急败坏的说道。“先把他押下去,等今晚再审。”审判的刑警已经咬牙切齿。
我被带到拘留室的时候,我分明听到低声地说话声,“这小子真够倒霉,谁让这次死的人是汪所长的表姐夫。有这小子喝一壶的。”
我一惊,只是现也是没有办法了,想联系一下外面都不行。我竟然忘记叫人给我请辩护律师了。可是一想,这儿又不是香港与国外,哪有这么容易请什么律师给我保释的?我心中不由一阵沮丧,糟糕的是我忘记了方圆与纪灵这两棵好乘凉的大树。
其实我正想见识一下监牢里面有多黑。这也是个机会,而且那胖子根本就不是我杀的,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我怎么样。虽然肚子里有点饿了,但这点小饿我还是能忍的,我竟然又站着睡了过去。
铁门的钥匙声又响了起来,我仿佛听到了动人的音乐。好我不是普通人,竟然把我饿了足足有十来个小时,我想他妈的是不是想饿死我?这时一个年青力壮的警察对我用力一推喝道,“快走,不要磨蹭。”
我想他妈的怎么就这个态度,我不耐烦走他的前面,被他推推搡搡的前进。这一段路程大概有一分钟的,我数了一下,推了我二十下。我想等下我一定要让他好受些。居然敢这样对我。也不知道以前有多少人曾经受过他们如此虐待。
现又已经到了万家灯火通明的时候。而我此时却这个小小的审讯室里面遭受极不人道的侮辱与谩骂。我这才真正体会到这里面有多黑了。不过现好他们还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也不知道到哪时就做小人了。终于等到他们说累了,骂够了,我问道,“现轮到我说了吗?”
一个声音说道,“现没有你说话的份,你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签字,供认罪行不讳。”明晃晃的灯下,我觉得他们一个个狰狞地有如妖魔一样让我觉得可恨。我也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冤假错案了。
我大声反驳道,“我根本就没犯事,你们凭什么给我定罪?”
“凭什么?凭人证,现已经有三个人指证是你用力把段明推da,让他发生突发性脑溢血死亡。你对此犯有间接杀人罪。”那个声音又说道。
“我没有,你们冤枉我。”我一听,事情好象大了,我一急大声地喊起冤来。这时旁边有两个警察突然跑到我身前,用力地扭住我的胳膊,就要强行将我推着跪下。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还犯不着给这群颠倒黑白是非的人渣下跪。我当然是不会下跪了,一个人用力地用膝盖撞击我的脚弯处。我这才再也不客气了,一使用灵力,他的脚就像是触了电一样麻痹起来。“哎呀”一声就倒了地上。
一个警察叫道,“小王,你怎么啦?”说完对我暴喝道,“小子,是不是你动了手脚?”说完一拳朝我的面门打了过来。
妈的,真是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一气了。这次如果被击中,我还不被击成猪头了。我连忙躲开并大叫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要告你们滥用私刑。”
坐审判席上的审判员冷冷喝道,“管你是天王老子,王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到了这儿不认罪,不死也要叫你脱层皮。”
我连忙应道,“好,你们有种,我告诉你,我是方树仁的亲戚。”没有办法我后只好把方圆爷爷的名字报了出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这时,审判员急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谁的亲戚?”那高大的身影已经走了过来,而其他两名警察也已经忽然住了手,呆呆地望着我不说话。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方树仁的亲戚。”
审判员目露惊疑地说道,“冒充国家领导人的亲戚那是死路一条,你要想清楚,否则你会死得惨。”
我一听就知道他已经变得色厉内恁起来。我叹了一口长气说道,“只要你们现不把事情闹大,我还可以饶了你们。”我不等他们回答,我又说道,“麻烦你们把我的手机拿来,我要打电话汇报情况。”
那审判长这时脸色急变说道,“你们先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三分钟不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与审判员急急地走了进来。中年人脸色大变说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开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我心想原来都是变色龙,欺弱怕强的家伙。我冷笑了一下说道,“我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抓到这儿十多个小时。”
“这是你的手机,我希望你能报一个电话号码,让我给你请示一下,毕竟你现还是嫌疑犯。”中年人语气已经变得缓和。
我冷冷地说道,“好,你就查手机号是记着方圆的名字就行了。开机密码是。”说完,我不再理他。
中年人一听脸色巨变,手也发抖了。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地把号码拨了一下。我旁边听到了方圆的怒骂声,“丸蛋,你死哪去了。你是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想闹一次失踪?不要让我看到你,否则我要你死得难看。喂,你怎么不说话?”
中年人现已经大汗直冒,赶紧把手机传给我,一脸紧张地望着我。我从容地从他手中接过手机说道,“圆圆,不好意思啊,今天我闭关练功。”
“你练什么功,不要告诉我你葵花宝典。你如果敢耍我,你知道后果。我打你一天电话都关机不接,哼,让我看见你,我要剥了你的皮。”方圆恨恨地说道。
“不要剥了,现这儿已经有人把我当成鳖要剥我的皮了。你赶快过来吧。”我故意大声说道。
“不要过来,我送您过去。”中年人着急地大声说道。并对手下说道,“张龙,你快点去把车准备好,我们要马上出去一趟。”
“你现哪,神神秘秘的。”方圆以为我故弄玄虚,已经不耐烦了。
我连忙说道,“你不用过来了,我马上过去吧,这次我可是坐警车去见你。”
“哼,原来你与纪灵一起,你去死吧。”方圆大骂道。
我一阵狂晕,她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幸好她还没有挂电话。我连忙说道,“你不想见她吗?我路停靠点,你如果不来的话,那今晚都见不着我了。”我不等她说,连忙把手机挂了,否则真不知道还要解释多久,才能解释清楚。就是解释清楚了,她也一定不会相信。
网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