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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宝钗落难

寻美侠客行 豆泥丸 10907 2021-03-28 12:24

  第二天起来,我一看糟了,又睡过头了,已经是七点。看来我大脑里面已经缺了根钟表做的弦,已经不能与闹钟进行共振。坐床头我才记起曹梅还没回来,而家里又多了一个大包袱。现看来我的命运是背包袱的命,昨晚又从外面背回了一个陌生的女孩。

  我想是不是我特别有女人缘呢,现是一个接一个,旧的才走,的又来,我还真有去旧迎的福份。不过旧的是除不去的,否则我会死得很难看。这的嘛,我又不知道她的脾气怎么样,听昨晚的对话应该还算知书达礼,不是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但是黄丹刚跟我接触的时候也是蛮温柔可爱,好象娇柔的小仙女,却不料是凶恶的母夜叉。我想这次还是宁可错放三千,不可强留一个;还是把她像赶绵羊一样赶走好了。

  正想去健身房伸一下懒腰,忽然想起那个女孩还。算了,今天就免了吧,还是早早把她打发走才好,如果猩猩今天来个突击检查,我又要完蛋了,这么一想我就觉得猩猩真的来了,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切行动都变得准军事化。

  我把早餐买来后,心想她应该起来了吧。咦,不会和曹梅一样吧,也来个感冒什么的,那又会是历史惊人大巧合。我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声音,“请进。”

  我才放下心来,终于少了一名病号,她被我赶跑的机率相应增加十倍。我进去一看,她已经坐床头,不知道想什么,俏脸上有着泪痕,双眼也有如红杏,明显是刚哭过。

  我知道她现的情况也不妙,身处异地它乡,好象乞丐一样,就是一个孤家寡人。那种一分钱难倒大美女的事情又发生了。不过遇到我这样的英雄救美,注定是我破财救美救到底,时代雷锋又再世。

  我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你下楼去吃点东西吧,一会我带你去车站,送你回家吧。”

  她望了望我,突然就跪到了地上,抱着我的膝盖,对我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要救救我啊,呜呜……”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怎么一下变成了救苦救难的包青天了?怎么有这样的女孩,说跪就跪的,也不怕难为情。我一急,连忙想把她拉起来。我急急地说道,“你怎么啦?有话慢慢说,现不是古时候,也不是旧社会,不要还没说就哭哭闹闹,跪跪拜拜的。”

  她跪地上硬是不起来,我又不好用力去拉她。只见她哽咽道,“我记起来了,我并不是一个人,还有我的一个表妹是与我一起从家里出来的,我们一起到dg市打工,后来一起辞了工,准备另外换地方找工作。她跑到这儿来看朋友,结果几天没有见她的人影回到我们临时的住处,我就跑到这儿来找她,谁知道妹妹也没找到,发生抢劫的事情,我自己也一无所有,我现怎么办啊?呜呜……”

  我摸了摸她的秀发,怜香惜玉地说道,“你报案了吗?这种事情只有公安局能帮你的忙,我是帮不上的。”我好心安慰她,心想我虽然是大侠,可还不是包打听,万事通。这种找人的事情只有千里眼,顺风耳才能够办到。

  “我报了,他们根本不理我。说这种找人的事情每天那么多,说不定我妹妹回家了也不一定,他们还说,‘你自己再找找看,如果半个月再找不到,再来找我们’。”女孩悲悲切切地接着说道。

  我真是生气极了,难道还有什么比人民的生命财产重要的,这不就是草菅人命嘛。我怒道,“她们不管我来管。”我一说完,我又知道说错了,一个沉重的大包袱又压了我的身上,可能不比南方五岭轻吧。我终于把她拉了起来。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女孩说完又跪了下来。我一愣,怎么我成大哥了,不会把我当成黑社会老大吧。我想我怎么看,怎么就像黑社会大哥了。后来我才想可能大哥是她们对男子的尊称吧,只是我再怎么看,都比她的年纪要小呢。再这样跪着我,我都怕承受不起,折了寿。我连忙又把她扶了起来,头一回没有感觉到女孩的手是不是细嫩滑腻。

  陪着女孩吃过早餐后已经过了八点半。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陪她到大街上像大海捞针一样去瞎转寻找她的妹妹。而她只知道她妹妹到了这儿,至于什么具体地方,却根本不知道。这样找岂不是瞎子赶路?我与她问了所有的车站,以及车站附近的一些旅馆、酒吧,结果自然是劳而无功,毫无收获。

  我泄气地想,还是算了吧。这样找一辈子都找不着,一晃一个下午又过去了。我找得是口干舌燥,大汗不止,只是看她神定气闲,东张西望,好象逛街一样。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有妹妹失踪了,她怎么描述起她表妹的相貌与她自己的长相差不多。只是这样的怀疑我还真不能说,没理由这样怀疑别人。我们两人一个是蔫萝卜,一个是干白菜地拖拉着回到家里,我看到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坐沙发上把头埋臂腕间,好象非常失望的样子。

  过了一会,她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对我说,“真是麻烦大哥了,我想明天还找一天,如果再找不到的话,那我再到别的地方去找。”

  我奇怪地说,“你找不着人,你应该回家告诉你家的人找才对啊。”我想她真是个蠢女孩,以为这样就可以找到,恐怕就是踏破铁鞋,寻遍万水千山也是找不到的。

  她眼一下子又红了,说道,“我没脸回家了,我把她带出来却把她给丢了,我有什么脸面回家;而且我现这个样子,我也没脸回家,”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心中一阵可怜,只是想到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大潮的汹涌下,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像浮萍一样地外面漂流,又有多少女孩遇着与她相同或者相似的经历。只是这个世间好人实太少,而她们得到帮助的又少,很多人就因为得不到社会与他人的帮助而堕落,而放弃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我现也是有心无力,无力回天,这是一项巨大的社会工程,又怎么能够指望我一个人能够改变些什么,我现也只是力而为。我心里只能向莎翁说的那样,“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我沉吟了一下对她说,“这样吧,我这儿没有多余的地方住,我给你点钱,你到外面租个房子,然后再找一阵子,可能会找到表妹。”我的同情心又如洪水泛滥起来。想到好昨天得了一回大奖,否则想帮你也帮不上,你还真是双福临门。

  她犹豫着摇了摇头说,“可是我没有任何证件,我怕租不到房子。”她一脸苦相的说道。

  我想她说的也对,没有身份证,暂住证一类的东西还真租不到房子,除非是乡下的平房。我沉吟起来,不知道曹梅肯不肯让她住进来,其实想想曹梅她我们上课的时候一个人家也挺无聊的,反正她也只住几天。我于是对她说,“我家里面还有两个女孩住这儿,等下她们回来后,你就告诉她们你是我的远房表姐,这几天是顺道到这儿看我。否则她们一定会给你脸色看。”我慢吞吞地把这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是想把她留下,还是要把她赶走。

  那女孩明显吃了一惊说,“你有两个女朋友,而且还住一起?”说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意外。她接着说,“想不到你们这儿与我们打工的地方也一样的开放。”

  我惊奇地说,“什么一样的开放。”我想这会儿,她说话倒是怪怪的。

  她说道,“我以前打工的地方经常有男女朋友外面租房子住;不过如果男朋友特别厉害的,都可以与两三个女孩子住一起,睡一起的。”

  我一听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吗?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那真是太爽了,可惜我没有看到过。如果我真的这样话,那一定是我被大卸八块之后。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我的眼睛不由就朝门口直瞧,不要一不小心就蹦出个猩猩或黄丹来。

  我说道,“你想错了,她们一个是我同学,一个是我家的保姆,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说清楚,光辉形象一定美媚的眼里大打扣折;她对我市就不会充满好感,做为一名良好市民,我还有有义务维护城市的良好形象。

  她也不争辩,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男的色点没有关系,就是怕无情无义。”说完,眼睛又红了一下。

  我猜想,不定是她怪男朋友花心,把男朋友甩了才跑到这儿来的吧,却故意说找她妹妹。只是这话无法印证,也就由着她说了。反正我就觉得她怪怪的,可我现也是个花心鬼,只怕她是才离狼窝,又落虎穴吧。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才记起原来怪这儿。我问道,“与你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连忙说,“我叫薛宝钗,你叫我宝钗就行了。”

  我心想,别人都说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现我这儿却是天上掉下个薛宝钗。看来我与贾宝玉也是非常有缘,妹妹大堆大堆的,却不知道以后我会喜欢谁,爱上谁。我真怀疑她用的不是真名字,说不定她看我是陌生人骗我也不一定。不过看她长得还可以,也有做薛宝钗的潜质,就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变成母夜叉。我对她笑了笑说,“我叫米丸,你叫我丸子就行了。”

  现天又比较晚了,看来她们四个也不会回来了,我才放下万斤负担。下午我又没家做饭,就带着她到外面的小吃店里面吃了一餐。不过小吃也有小吃的味。我可不敢带她到大餐馆里面去吃,免得她吃惯了,又赖上了我,那可大亏了,我还是要为我自家的经济利益着想。

  现曹梅差不多是赖上我了,我家已经一个月,居然都没提过要回家,看来女大还真是不中留,都没想过她家的亲人。我当然不知道曹梅家里的人对她并不好,并不是她没考上大学,而是考上了因为家中没借钱也就没让她读。她一生气才从家中跑出来打工的,她并没有完全对我说实话,可能也是因为家丑不能外扬吧,但她还是为此耿耿如怀。

  这么一吃又到了晚上八点多,又漏了我几十块大洋。回到家里,看了一会电视我让她今晚又睡曹梅的房间,又让她拿了曹梅没穿过的衣服给她换洗,她感激的去洗澡了。我这时正等电视,我就等九点的闻报道那起凶杀事件。谁知道等过了报导时间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还搞得我一阵迷惑不解。

  反正不管了,这事迟早会报的,好我这人想不通的事情都不会太细想。哎呀,我还忘记了钢崩的事情,也不知道啤酒女孩那件事应不应该解决,我还真是自讨苦吃,看来今晚也要忙碌一阵。我伸了一个懒腰,觉得现的生活改变了许多,一个英雄就要掉进温柔乡里迷醉而死。我坐沙发上昏昏然起来,薛宝钗什么时候睡了我也不知道。

  凌晨两点我从外面回来,我知道那个调戏啤酒女孩的男人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会再有什么邪恶的行为。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震住那些人不再犯罪,只是我想这种杀鸡骇猴,以暴制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总会有一点震慑的效果。既然没有法律能够制住他们,就让我来充当执法者,充当法律,而且还是如同秦律一样的严酷,让他们永世不能翻身。

  我眼中露出狼一样的凶光,罪恶的面前我就是严酷的执法者,而女孩面前我才是温柔的小绵羊。我想我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怎么就没有常人的思维呢?都是老头给害的,我暗骂我的徒弟臭老头,也不知道他现死哪去了,而且连带着小攸也不见了。

  第二天我成了早起不吃虫的鸟儿,连太阳那张红脸都没见着。今天又要上课了,唉,我发现学校的生活离我的理想已经如同天涯一样的遥远。我再也不会说‘学校,学校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而要说,‘学校,学校,我恨你,就像老鼠恨猫咪’。

  我来到健身房进行了一会儿闻钟起舞,就听到曹梅卧室传来了起床的声音。我心中一动,薛宝钗起这么早干嘛?是不是因为心事太多,反而睡不着觉?如果我遇到这样寄人篱下的情况,当然也会睡不着觉,却绝不会像曹梅那个丫头一样,来一场生病然后赖别人家就不走了,也不知道她是天生的蠢笨还是聪明。

  等我洗漱完毕,突然听到厨房里面传来了锅碗交响曲。我脑海里浮现一个天仙女孩正行云流水般做早餐的情景来。我跑下楼,走到厨房门一看我就知道来到人间炼狱。那煤气灶上的火苗狰狞着都快要把厨房给烧着了。一面白白的墙居然一个早上就给她给熏得黑透了半壁江山。我想这个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任务只能由曹梅好好地解决了,今天她不会抱怨家闲得无聊。

  只见薛宝钗站离灶台一米边的地方正炒菜,可能是怕火烧油溅吧。看到火山油海我也只能皱眉头,帮忙是帮不上的,否则会越帮越忙。我想她不会是脑子真有毛病吧?我记得昨晚看电视的时候问她是哪儿的,她居然说不太记得了。我还只当她是不想告诉我,我越发怀疑她神智不对劲。

  我走进厨房对薛宝钗说,“叉子,你怎么做早餐?我们一向是外面买早点吃。”一说完,我知道叫错名字了,宝钗错叫成了叉子,以后不要真的成了叉子才好。现黄丹是盖子,老是想着盖我的脑袋,想让我对她俯首贴耳;曼曼是勺子,老是想着挖我的胸肉,想让对她低声下气;猩猩是筷子,老是想着戳我的嘴巴,想让我对她言听计从;曹梅是杯子,老是想着护我的血脉,想让我对他温柔体贴。只是不知道她这把叉子是叉掉我的性命,还是叉掉我的厄运,这就不是我现所能想象的了。当然现我已经是钻石战士,管她是谁也要将她化成绕指柔,当然厉害的武器就是魔掌加焰唇。

  她愣了一下说道,“哦,”一脸无辜地望着厨房已经煮着的饭菜说不出话来。我也知道好心办错事是很难受的,何况还办得一团糟,这个我是深有体会。我估计她一定家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的,现这不过是想尝试并且补偿一下,怕我说她白吃白住吧。

  我同情心如海潮般泛滥,连忙说道,“算了,反正也有一天没家吃过了,今早就看你的手艺如何吧。她的神色这才好了一点,一改脸上天大委屈的表情。

  “唉,早知道我就不让她做了,”看着黑不溜秋,黄不拉几;食之无味,吐之可惜的饭菜;我第一次体会到做饭做菜,吃饭吃菜原来都有好深的学问。当我看到薛宝钗低着头吃得一声不吭,我也不能说什么,我估计她正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奋斗吧。

  两人正吃得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打破了默契的气氛。我一听知道曹梅来了,而我不吃饭的理由也找到了。我赶紧对薛宝钗说,“等下要记得我告诉你的话。”

  我连忙走过去把门打开了。曹梅一脸笑容地对我说,“丸子,这两天你过得还好吗?”说完一脸兴奋我脸上打量起来,好象要发现我脸上是不是这两天长出一朵鲜花。

  我看到她手上居然提了一大袋衣服,好象是刚买的。我奇怪地说道,“你怎么买了这么多衣服?”我心里暗叫幸好这次中了一次大奖,否则她这样买衣服,过两天可就要喝西北风。当然现我是财主大老爷,还可以偷偷支援曹梅这个乱花钱的丫头,对她进行一次三线建设总支援。

  曹梅低头看着衣袋说道,“我与欣欣逛街买的,原来欣欣家这么有钱呢,这些衣服可花了不少钱。”

  我故意说道,“你这些衣服不是用公家的钱买的吗?我这两天可饿了两天肚子,你们连一分钱都没留给我。”,接着又说,“还幸好我表姐薛宝钗来了,才救了我一命。”

  曹梅惊叫道,“表姐?”她这才看到已经吃完早餐的薛宝钗坐沙发上一声不响。曹梅一脸尴尬地站那儿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手脚无措的样子。

  薛宝钗反而大方地过来对她微微一笑地说,“你就是曹梅吧,我听米丸说起过你。长得真是乖巧美丽。”说完还仔细地打量起她来。

  曹梅还陷震惊中,听到薛宝钗说话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连忙说道,“你好,你来好久了吧,我正好有事出去了两天,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也没有好好招呼你。”曹梅说过话后总算恢复了正常。

  “呀,你们竟然做早餐?还是我来吧,我做惯了的。”曹梅说完,把衣袋丢沙发上,就急忙进了厨房。

  我心想今天有她受的了。我笑了笑说,“你还白忙什么,都已经吃完了。”我想曹梅还真是笨得可爱,为什么让我觉得她有一副女主人的心肠呢?

  曹梅又笑了笑才出来,脸上的表情又很不自然起来。看得我觉得怪怪的,我想曹梅是不是看到厨房烧成这样子以为出什么事情了?或者是猩猩那儿住出毛病来了?怎么就让我觉得她们两个现都像怪物一样难以理解。

  我一看时间,糟了,我又快成为迟到大王了。我对曹梅说,“梅子,等下我表姐要出去办事,你不要管她,她会这儿住几天,你把另外一张没睡的床收拾一下。”

  曹梅迷惑地说道,“丸子,这不好吧。”说完望了望薛宝钗。我一听觉得又糟了,怎么能让‘表姐’睡硬床呢,那不是露馅了吗?只是现没有多余的床了,还真是不好办。

  我连忙问道,“猩猩说了还会来住吗?”

  曹梅还是迷惑地说,“当然会回来了,她说一定要回来住,你要赶她都不会走,不过我们这儿还真比不上她家,要是她家,就不愁没房子住了。”

  我没有仔细想她的话,还为薛宝钗的住房问题苦恼。我客厅里踱来踱去,一下子连上学的事差点都抛脑后。

  曹梅走近我,把我拉到一旁说,“这样吧,你让你表姐你爸妈的房间里面住两个晚上吧?”

  我一听大声说,“不行,我爸妈的房怎么能让她住?”我一说完,我又知道说错了,果然薛宝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想了想说,“今天下午再来商量这事吧。”我再也不理她们,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捡来了两个麻烦。我说道,“我走了,梅子等下去买点菜回来。”

  一个上午还好我的牙关咬得紧,猩猩除了对我周六表示不满外,居然对我这两天的行踪格外关心起来,想一切办法要从我这名共青团员的口中套出米家领袖的机密。我虽然不是党员,但是也绝对不会作出出卖领袖的事情,所以我一口咬定这两天哪也没去,一直就家里看睡觉。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我想除非是我自己说出来,否则她这辈子也没指望从我的嘴里挖出一个字。

  如果她知道我前天得了三万元的巨款,一定会让我陪她上街大出血一次;当然如果她知道昨天我与一人素不相识的女孩泡了一天,那是会让我家中大出血一次,当然这次出血出的就是鼻血了。

  猩猩见我老不松口,心中虽然也是越发怀疑,威逼利诱外加美色引诱都不能使我开口,也就拿我没折。她低声对我说道,“丸子,明人不做暗事,真人不说假话,你的事我都知道,就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否则哼,我要你吃不完,就当填鸭。”我想她莫非知道了什么,可是我大街上并没有遇到她呀。我后要做的当然是扛棺材上山--死扛到底。

  好黄丹学校里面是古典淑女,除了偶尔与我一起回去吃午饭外,下课也从来不与我多说几句话,两人形同陌路一样。我心想黄丹还真是天生的演员,如果别的同学知道我们俩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惊讶得一个个去跳楼自杀。我真想知道她是不是与温乃馨一个样,现只是利用我,等某一天我对她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就像扔臭鸡蛋一样把我扔到臭水沟里。只不过她现感情上对我还想利用一下,所以还任我大显伸手一番。哼,你想利用我一下,我也来利用你一下。我望着黄丹的美好背影暗暗想道。

  夏天的天,孩子的脸,还真是说变就变。第四节课刚上课,一下子就变了天。天空一霎乌云密布,地上一顿时飞沙走石。眼前黑沉沉的一片,伸手难见五指,整个教室变得如同到了晚上掌灯时分。黑板上的字看得见我,我看不见它。老师也没有办法再上课,这上午后一节课就让我们自习了事。

  看着老师匆忙地走了,好些同学都起哄了。一些同学早就讨论了,今天可真是今年黑暗的一天。接下来的这场暴雨一定也会是前所未有的暴雨。不过好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那么一两场暴雨,大家除了兴奋一点,都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

  我望着窗外开始豆大的雨滴如同冰雹直砸而下,心想这场雨或许是入夏以来大的一场暴雨了,还没有哪次下得有这么狂,真让人以为老天为了惩戒而发了天威。难怪电视里面老播报要防洪防汛的,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家要遭殃了。

  我看着这场没来由的暴雨,心中不禁想起薛宝钗来,她会不会现呆家里呢?她极有可能外面找她妹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如果没找到,现也不知道她哪儿躲雨?我发现我竟然会担心一个人来,这以前还是很少遇到过的事。就是我爸妈以前离开我去工作,我都不会想他们半分,不用说想纪灵、猩猩她们。我想的一个却是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女孩,而现却又想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当然偶尔我也会想起小攸,想起我的臭老头徒弟。

  中午时分,猩猩不知道从哪来弄来了三把雨伞,我知道一定是她的追求者送给她的,只是我对她有这么多追求者还真没放心上,可能我内心并没有把她当女朋友看吧。我与她以及黄丹三人靠着雨伞才学校食堂的小餐厅里面吃了中午的一餐,看到她们两人因为这场雨也不再疙疙瘩瘩,我心想老天虽然发了威,却也帮了我不少的忙,我正发愁不知如何让她俩重归于好。

  下午的时候老天还是一阵接一阵的猛下着雨,好象发泄内心的怨恨。我从窗户看到外面已经是水汪汪的一大片,把校园的尘埃冲洗得干干净净。也把入夏以来的一切闷热天气冲得一干二净,人世间也变得干净起来。只是这样的磅礴大雨,我估计下一天的话,南方一带的一些水灾历年严重的地方又要掀起抗洪防汛的高潮。只是这洪水年年抗,年年灾,却从来没有认真的治理过,想想也是一种悲哀。下游地区的是年年加堤加坝,而上游地区却是年年树木砍伐。这样治标不治本,这样剜肉补疮,也许只有国人才做得出来吧。都只从本地方的眼前利益出发,而根本没有全局观点与长远的利益,受穷受累是百姓也是活该。

  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上课的时候同学们都是做着练习;而下课的时候大家都讨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会淹没哪些地方。

  放学的时候,我与黄丹,猩猩一起往家去,而外面依然是暴雨如注。路上我还发愁不知道该如何向两个女孩说明薛宝钗的情况,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该来的总会来的,如果要再来一场暴雨的话,就让它来得猛烈些吧。我现需要做的就是想一个比较好的台词,让她们不至于过份的震怒而已,否则惹出天火,又要把我烧成灰烬。

  网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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