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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奶攻不当攻 第80章

别把奶攻不当攻 锯齿兽 2594 2021-05-09 03:14

  简单的一个眼神,就让李煦川内心欢呼雀跃,带着小跑的跟上江砚。

  到大殿的一路,李煦川都不敢和江砚说话,生怕言辞不当,又惹恼了先生。

  南方赈灾的事迹在他们回程的这段时间里,迅速传遍了整个炎王朝,百姓对六殿下赞不绝口,连带着陛下也一起夸赞上。

  今日陛下心情不错,最起码看见李煦川的时候,没有像往常的蹙眉或者冷着脸。

  “你们的事迹朕听说了。”李德祖面上已经出现了细碎的皱纹,皮肤在松弛,意味着陛下在一天天的衰老。

  江砚一撩衣摆跪下,“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降罪。”

  “爱卿何罪之有啊?”李德祖脸瞬间冷了下来。

  在江砚跪下的那一刻,李煦川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扶起江砚。

  在他的印象中江砚永远是背脊挺直的,他见父皇次数少,也没有在朝廷中向李英睿那样,有一官半职。

  所以并不习惯于跪拜,虽然知道跪君王乃是必须的,但看见自己心上人跪下,内心还是止不住的颤动。

  “郝城大水那一夜,纵容六殿下救灾,导致殿下在洪水决堤之时被冲下河。”江砚目光闪动,“即使殿下不曾怪罪微臣,但微臣还是内心愧疚,辜负了陛下的托付。”

  “不是的!”李煦川没想到江砚会这么说,为什么要把责任全都揽向自己,张口欲为其辩驳,却在看见江砚望向他的目光时,所有的话语梗在了喉咙里。

  扑通跪下道,“父皇,是儿臣没有察觉堤坝已经摇摇欲坠,先生当时要处理很多的事情,跟先生没关系。”

  大殿内安静了片刻,压抑的气氛蔓延开,压的人喘不过气。

  李德祖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片刻,终于开口道,“此事却是情有可原,但江爱卿保护皇子不利是不争的事实。”

  “小惩大戒,罚俸三月,禁足半月。”

  江砚赶在李煦川又要反驳之前开口,“谢陛下隆恩。”

  李德祖满意于江砚身为臣子的自觉,除此之外让他最为惊讶的便是李煦川了。

  没想到被自己忽略了这么久的孩子,竟也能有这般魄力偷摸着跟着赈灾队伍,还在短短的一个月内,让风向转向了自己。

  李德祖不得不多看一眼这位儿子,沉思片刻道,

  “六皇子赈灾有功,朕看见了一位体谅民情的皇子,以后你就跟着你大哥一起上朝学习如何处理政事吧。”

  “谢父皇,儿臣定会不辜负父皇的期待。”李煦川嘴上这么说这,心中却涩的厉害。

  从大殿内出来,李煦川就紧跟着江砚,直到远离了人群,李煦川一把拽住江砚的手腕,质问道,“先生,你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是先生预算好的是吗?先生被禁足,而我要跟在李英睿身后。”李煦川双目含上了泪水,“这样,这样我就没有办法来找先生了,先生就如此不愿意见我?”

  “殿下。”江砚叹息,李煦川握着他手腕的手很是用力,仿佛要将他骨头捏碎了般,“你还小,有些感情分辨不清不是你的错,但纵容你如此,那便是身为老师的错了。”

  “所以先生要离开我,就为了让我认清自己的感情是不对的?”李煦川握着江砚手腕渐渐松开,低声道,“先生,你不能因为我的年龄,我的过去,而否定我的情感。”

  说罢,李煦川甩袖而去,这次留下的是江砚站在原地。

  “我错了吗?”江砚呐呐道。

  “不知道,人类的感情我不明白,那太过于复杂。”系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如果感情像是一串数据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帮你。”

  “如果感情是一串数据,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直到李煦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江砚才抬步离去。

  *

  不用上早朝,江砚窝在府内也乐的清闲,有时候赖床能赖到中午才起来,起来后自己去厨房随便弄点小玩意出来,一天也就过去了。

  直到某天一个不速之客□□进来,让江砚再次头疼起来。

  高繁坐在墙头,对着江砚吹口哨,嘴里头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个墙角拔来了草。

  “高小公子,墙高,摔下来将军会怪罪的。”江砚眯起眼睛,迎着刺眼的阳光看去。

  “这点高度对小爷来说不算什么。”高繁利索的跳下来。

  也就一个月不见,高繁好像又长高了,也强壮了不少,不愧世代都是将军,这基因不从武可惜了。

  “下官还在禁足期间……”江砚话还没说话,高繁一胳膊挎住了江砚的脖子,大大咧咧道,

  “你禁足,关我来找你何事?又不是要带你出去,我想吃那凉牙的东西了,你赶紧给我做出来。”

  江砚被迫拿出了那套工具,在高繁不客气的要求下,做出了一碗。

  “小公子,你这样子,老将军知道吗?”江砚抱臂靠在椅子上。

  “你在讽刺我?”高繁放下踩着凳子的脚,坐正道,“我对一般人不这样,你该感到幸运。”

  江砚没说话,低垂下眼睛笑了,像高繁这样的人,他还真是没见过。

  “江大人,你赌赢了。”高繁望着外头的植被,被烈日晒到了蔫巴,拉拢下了枝叶,“李英睿知道当初自己瞧不上的人,突然追上了自己,以他高傲的性格,怕是会气疯吧。”

  “你觉得太子会对六殿下出手吗?”江砚问。

  “江大人应该比我这个毛头小子更加明白,皇室的心黑。”说完高繁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听说你受伤了,这药我祖传的,就当是这玩意的谢礼。”

  “走了,不送。”高繁晃悠着双臂,果真怎么来怎么去。

  江砚慢悠悠走到墙角下,看了眼被踩出鞋印的墙壁,呐呐道,“该砌高些了。”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江砚再次步入朝堂,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第一个迎上来的就是左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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