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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陆医生超甜 第46章

我家的陆医生超甜 轩家沐言 2509 2021-05-07 03:22

  此时此刻,这小兄弟挂了电话,愁眉不展。

  怪就怪自己,非得脑子抽筋地跑去跟老大推荐A片儿,导致如今被老大嫌弃,也幸好,知道老大喜欢那姓白的小丫头,他可以背着老大先把那丫头掳来,让老大开开心。

  烟抽到一半,他盯着的那辆车终于一动,小兄弟赶忙掐灭了烟,丢到窗外,驶着货车缓缓跟上前。

  原想的是驶到空旷路段,便对着陆淮深的车直接撞过去,然,刚驶到医院外的马路上,就见自己一直跟随的银灰轿车,于货车正前方骤然加速,令小兄弟吃了惊,当即急的也加起速,动作有些急乱,险险地撞到其他车辆,眼见那银灰轿车越驶越远,反倒是他的货车越开越笨重,几次三番遇见红灯,不得不停下。

  最后,也顾不得遵守交通规则。

  小兄弟红了眼,猛然提速,发狂一般横冲直撞的追逐那辆车,马路上因着他的举动,陷入一片混乱。

  因着他豁出命似的飙车模样,那银灰的轿车渐渐偏移主干道,转而冲向了一旁的绿化带,再是急刹,引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响。

  当车冲撞上树木的前一秒,车内,她全部的神经绷成弦,浑浑噩噩着,感到眼前有黑影压下,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他终于微有些回暖的温度,裹上来。

  轰然巨响,轿车熄了火。

  小货车紧跟他们身后,车里的小兄弟踉跄下来,步伐不稳。

  轿车的车门是反锁状态,好在副驾驶的窗户是破的,小兄弟费了全身的劲,狠狠拆干净玻璃,再一看,他一时不敢再有动作。

  女孩竟然醒着,似乎没受什么伤,整个人迷惘又惊惧地定在了那,被她抱着的,则是带了斑斑血迹的男人。

  似乎是窗户破碎,碎的玻璃划伤了男人背部。

  第二十八章 【锁链】 钥匙

  像是四周的空气被抽干, 她无论怎么呼吸,都没办法放松自己,只是抱着他, 心里是知道的,知道车窗破了,所以他好不容易回暖的温度, 又凉了下去。

  最后,她整个人已经恍惚。

  因为撞车之前, 他是解了安全带,扑向她。

  一手扶在他的背上, 摸到血,怕触到他伤口, 白霁溪不再动,静静的始终抱着他, 他的重量有一些沉,她指骨绷得雪白也只是紧紧抱他, 窗外的年轻人还在,她认得,那是邵汀渝的小尾巴, 她目光冰冷,看着那年轻人的眼睛。

  声音是沙的:“故意伤害罪, 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如果致人重伤,处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这些, 邵汀渝没有告诉过你?”

  半个小时前,她才走出省一医院,而那时, 她实在料不到,会半小时之后再次回到医院来,更没有料到,陆三会出现。

  急诊室外的走廊。

  除了她,空无一人,套在陆淮深的大衣下,她指尖藏在袖口中,露出莹白的一点光泽,就捏了捏衣领的扣子,垂眸嗅了嗅,闻见他的气息。

  “小丫头。”

  温和的声音传入耳中,白霁溪循声看过去,怔住。

  叫她的是位中年人,眉宇硬朗,气派却温和,她缓缓起身,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不仅他的容貌她感到熟悉,他的声音她亦是觉得耳熟无比,恍然,就明白过来:“三爷?”目光挪到陆三身后,望见了邵汀渝。

  她泛白的唇顿时轻抿。

  望着他,她一身疏离,如是上法庭一般带了锋芒。

  邵汀渝沉默的伫立着,胸腔渐渐撕裂出疼痛,但见她没有受伤,他放了心,沉哑出声:“对不起,是我没有管好我朋友。”

  她听了这一句,就不愿再听了,转过身,陆三正与院方的人说着什么,然后他回过头,对她招了招手:“小丫头。”

  “小深没有危险,我看你也累了,所以我安排了房间,你现在可以去休息休息,如果觉得哪儿不舒服,这位医生会带你去做检查。”

  他话音一转,蕴着笑意:“当然,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我也会安排车。”

  小姑娘纤长的睫毛微微抬起,睁大了些,似乎意外,原来她还可以选择离开。

  这时候,陆三摸了摸口袋,拿出一柄铜黄色的钥匙交给她。

  钥匙的边缘粗粝,她拿到手心,摸了摸。

  陆三便告诉她一处地址,最后,他温和笑着:“去吧,车应该到了。”一并告诉了她车牌号码。

  他这是直接替她做了选择?

  白霁溪心想着,却不好驳了长辈的面子,收好了钥匙,临走之前看一看急诊室的门,这才依着陆三给的车牌号码下楼去。

  车停放在路边,司机候在车门旁,恭敬地将后座车门打开。

  她始终握着那柄钥匙,手心温暖,钥匙也被暖的发热,白霁溪坐进车里,摊开掌心再次端详起它,突然司机惊慌地叫了声。

  她抬头,就见司机刚坐入驾驶室,忽而被人硬生生拽出车子。

  拽司机的人,气力不小。

  透过车里的灯,她看清楚了那人是谁,脸色不由变冷,等那人坐进驾驶座,她出声:“邵汀渝。”

  他后背僵了僵,一言不发地重重关上车门,反锁,透过后视镜他看着她:“车祸不是我指使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也没有想过伤害任何人,我朋友犯了错,我已经送他去派出所,立了案子。”

  她蹙眉,觉得荒唐:“你拽司机下车,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闻言,他扶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许久,就抬手拧动了引擎,声量低了些许:“我送你。”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开车。

  白短袖,简单的裤子,但他惟有骑着摩托时,衣摆似帆动,才会显出锋利的少年气,仿佛无所畏惧,而不像现在这般,被拘束在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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