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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小男妻 第256章

穿越之小男妻 止水 2509 2021-05-07 03:22

  ……

  在田小安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男人们即将告别长假期,返回各自的工作岗位。

  如今大局已定,政权平稳,帝都上层一片和睦向荣。在家里清闲了近一年的男人们,也该是时候出门大显身手,继续开拓发展属于他们的势力和前途。

  田小安自然明白这些道理,虽心有不舍,却也很积极地为男人们打理行装。

  男人们不想小爱人累着,但又拗不过他的心意,只能被小爱人赶着去了书房。

  “林子逸和马少宇你怎么处理的?”

  时隔一个多月,卫振霆还是憋不住问出了口。

  何浚颢泡了杯茶,风轻云淡道:“林家没人了,爷爷说总归是相识一场,给林家留根苗,也算对得起林老爷子当年的情分了。”

  严硕点了根烟,跟吸大麻似的过了把瘾,斜眼嗤笑:“怎么留?让林子逸那个兔爷儿去找女人生孩子?”

  卫振霆抿唇不语。

  何浚颢瞥了他一眼,道:“林子逸疯了,无法传宗接代,我就找人给他做了个代孕。”

  “那孩子生下来之后呢?”

  “爷爷说他会安排。”

  得了,何老爷子亲自出马,他们就不必操心了。

  “马少宇呢?”

  不等何浚颢开口,严硕争先抢答:“那个好解决,丢到唐天祈身边,让他们狗咬狗去。”

  唐家倒了,保住了唐天祈。马家倒了,只剩下马少宇。可偏偏唐天祈手里握有一大笔资金和出国退路,他想到了利用这些钱财和人脉去保住水伊雯,也想到了林子逸这个瘦死的骆驼,却独独没有去救济过马少宇,不但没有丝毫顾念当年马家给唐家当牛做马的情分,更是在马少宇出事后算计他当替罪羊。

  如果马少宇知道,自己狠心杀了未婚妻一心想要报仇的心愿,只不过是唐天祈为了尽快顺利出国而设计的烟雾弹,那乐子可就大了。依照马少宇那股什么都敢干的狠劲,唐天祈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唐天祈这会儿应该到公海了吧?”何浚颢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各条线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那艘旅游轮船上一半都是咱们的人,不会出什么意外的。”卫振霆对自己培养的手下很有信心。

  “可我这眼皮子总是在跳。”严硕泼了把冷水。

  卫振霆一个爆栗敲过去:“闭上你的乌鸦嘴!等唐天祈的事一了,就把国内灵泉水产品的市场做起来。老严,这事你的责任最大,我跟老何要忙着攒军功积政绩,只有咱们三方的势力平衡牢固,才能高枕无忧。”

  何浚颢和严硕自然是颔首认同。

  然而,世事难料,意外还是发生了。

  就在两天后的下午时分,卫振霆接到了军方传来的噩耗。

  “很抱歉卫少校,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关锐同志就已经不幸离世了。目前军方正在调查事发真相,但国际警方突然介入,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只能选择安全撤离。除了关锐同志和两名特种战士牺牲外,还有两具身份不明的尸体,最迟他们将在明天早上被送回国内。卫少校,请节哀!”

  第120章

  关锐在任务中不幸牺牲的消息,让关家人痛不欲生。

  关锐的母亲于英哭得几度昏厥,他的父亲关家主更是一夜白头。关老爷子突闻噩耗,因一时无法接受,引发重疾倒在了病床上。

  关锐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们,眼眶发红地从护送关锐回国的军官手中,颤抖地接过了弟弟冰凉的遗体。站在一旁的关家众人早已泣不成声,几个年幼的孩子们哭得一阵撕心裂肺。年长的婶娘们忙吩咐人把孩子们带走,叔伯们忍着悲痛的心情,开始操持关锐的后事。

  何浚颢卫振霆严硕三个人,在田小安不知道的地方,狠狠地混乱打了一架。

  何浚颢怪罪卫振霆没有照顾好关锐。

  卫振霆痛骂严硕是个惹祸的乌鸦嘴。

  严硕指责何浚颢这个表哥没有当好。

  他们三个人不承认身为哥哥的失误和错判,全都把责任怪到对方的头上,却又在打过架之后,相互抱着头失声痛哭……

  关锐的追悼会是在军方的烈士园里举行的。

  前来祭奠送别的人有很多,接到丧报的各大世家和部队战士们全都来了。

  关家人守在灵堂边形容憔悴,关锐的母亲跪在儿子的遗像前,抱着照片低声喃喃地喊着儿子。关锐的父亲朝每一位前来祭拜敬香的人鞠躬回礼,偶尔看一眼目光呆滞的妻子便忍不住老泪纵横。

  关琳蹲在于英面前紧紧拥住嫂子陪她一起哭。

  何士谨和关锐的两个哥哥们,准备着待会的葬礼。

  严豪夫夫和卫翊夫妇四人,同样站在死者家属的位置帮忙。

  何浚颢和卫振霆也都来了,俩人穿着一身简素黑衣,神色沉痛地看了眼那个让人刺目的骨灰盒,以及那张他们都不敢直视的黑白笑脸。

  他们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可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一切。严硕在家里陪着小爱人,三家的长辈们都来参加丧礼,卫振斌和于宁也悄悄瞒着。所有人都知道关锐的死讯,只有田小安被善意的蒙在鼓里。

  由于关锐骤然离世时才年仅二十岁,在白事丧葬上讲究早日入土为安,所以告别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而就在所有人沉痛含泪地目送关锐的骨灰下葬时,一道风尘仆仆的瘦长身影急匆匆地赶来了。

  “请等一等!求求你们等一等!”

  嘶哑哽咽的嗓音仿佛含满了最卑微的哀求,那频临崩溃而又痛苦压抑的绝望哭腔中,隐藏着无尽的爱恋和悔恨。

  当众人扭头看去,一个穿着一身丧服白衣的苍白少年,手里抱着一捧玫瑰鲜花和两本崭新的结婚证,十分突兀地出现在葬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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