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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华引 第84章

宸华引 河阳织造 2726 2021-05-07 03:19

  “这天气,她掉水里应该没事罢。”

  第82章 诱鱼

   (原79-83章情节重新梳理整合,如今已经丝丝入扣,德芙般丝滑。作为第一次写长篇的作者,俺这里先向小可爱们道个歉,这是一个大教训,在情节时间线和伏笔较多的情况下,怎样能流畅地将包袱抖出来,俺以后打算依据故事大纲和细纲之外,专门再做出行文梳理的细纲,先自己模拟一遍行文再码字上传。以上,小可爱们慢用~)

   宜秋这才想起本是要救蠕蠕出牢笼的,眼下这几个没出息的……

   她狠狠向黄岐踹了一脚,力道上也带着方才对祖雍的怒气,“好容易找到了!还不赶快联络人手!”

   “且慢,且慢。”

   祖雍一把拉住黄岐,伸手阻拦道。

   见几个人又将目光转向他,祖雍也不避嫌,又大着胆子对宜秋道:

   “我的姑奶奶,你这许多年只长美貌不长脑子的?”

   这个恭维……大胆又新奇,黄岐自己在心里过了一遍,发觉此类恭维不适合自己对宜秋用,一时倒忍俊不禁起来,努力憋着不笑出声。

   祖雍看着宜秋渐渐染上胭脂色的双颊,心里如同被人柔柔地打了一拳,痛得自己叹了口气。

   “你爹……林伯父要你找蠕蠕,难道不要你查出是谁拘了她吗?”

   宜秋恍然,对,是谁把蠕蠕藏起来要挟傅制的?

   “所以,你又有办法了?”

   半个时辰后。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刘七守在小楼入口处,微微喝了点小酒。

   刚刚许婆子离开之前还交代,不能伤着楼上的蠕蠕,也别让她到花廊上抛头露面。

   方才只听到她与河面小船上卖梅花的小贩简单问答了两句,自己正要上楼阻止,谁知听到扑通一声,待自己上了楼哪里还有蠕蠕的影子,连河面上也没留下一点痕迹。

   恰巧此时河面上的其他商贩小船都离得远,又刚过了午饭时间,附近楼上的食客此时散去多半,一时竟无人注意到这里有人落水。

   望着浮有碎冰的河水挣扎犹豫了一番,刘七决定现在去擎荷楼找许婆子搬救兵。

   一只载满绿梅花枝的乌篷船轻盈地顺河道向东而去,在一处僻静无人的废园后靠了岸。

   岸上的几个人七手八脚将披着黑色斗篷的蠕蠕拉上岸,随后又将全身湿漉漉裹着一床棉被的黄岐从船里拉上来。

   他方才施展了攻城战时爬城头的本事,轻松上了小楼二层的花廊,又以活捉敌将的身手,将蠕蠕堵住口绑在背上攀绳而下,最后又跃上花廊解开绳索,心一横眼一闭投了河……

   这祖家公子虽然鬼主意多,在他黄岐看来纯粹都是为了讨好小姐,轮到实打实的细节活他干脆一窍不通一股脑丢给自己。

   譬如方才,如何无声无息地上楼救下蠕蠕他也给不出办法,黄岐只得拿出二十多年练出的沙场本事来,直接绑人了事。那胡姬好生刚烈,手脚嘴巴都被制住之后就要一头撞在自己身上想要同归于尽,真是使上了十足的功力才得以把人救出,还演出了落水的假象。

   河对岸的马车里,宜秋掀开轿帘一动不动地盯着河对岸小楼的动静。黄岐把人救出也有近半个时辰了,竟还没有人前来。

   “少爷,这些买来的花和吃食放哪里?”

   “爷不要这些,都赏了你罢。”

   祖雍随口回答道,马车前抱了一堆东西的车夫一脸喜不自胜地谢了赏,将夹在腋下的花都掼在地上,只将抱着的吃食小心放在怀里,席地而坐大口吃起来。

   宜秋看到此情此景失笑道:

   “方才当一回大主顾,把合理小贩们都引过去,买了这么多东西,只有吃的被物尽其用了。”

   祖雍命车夫带着银子到离小楼稍远的地方大买特买,将河道上几个商贩全部吸引过去,才方便黄岐在日间攀上小楼登堂入室将蠕蠕带下来。

   也在此时,小楼所处的河道喧闹起来,约有七八只小船入了水,在小楼周边和下游的方向搜寻着什么。

   宜秋和祖雍屏息望去,小楼的花廊上,许婆子身旁,出现了一名着宝蓝色镶毛织锦斗篷的中年男子,颌下的长须在冷风里微微颤着,气急败坏地指挥着河面小船上忙乱着的众人。

   “多找几个人跟着他,别追太紧,知道他去了哪儿住在哪儿就行。”

   宜秋絮絮说着,一旁的风逐这才知道往日轻看了那祖家公子,想不到他还颇有些巧思。

   一壁觑着宜秋面上微微泛起的胭脂色,一壁又暗自在心里哑然失笑――这傻丫头自小跟着老爷在军营里长大,遇到祖雍这般的人精,恐怕是心里真的有些别样心思的,只是,这丫头还懵然未发觉她自己的心意。

   “咳咳……”,风逐清清嗓子,“后来查探到,那日河边小楼上最后出现的中年男子是谁?”

   “叫胡自高,是兵部右侍郎胡达府上的一名管事。”

   “兵部……”风逐望着宜秋,意有所指地道。

   宜秋知他指的是兵部尚书、延陵王的女婿余梁,遂向他摊摊手道:

   “没有明确证据证明余梁与此事有关。不止如此,连傅制的家人也在百般遮掩,不希望傅制与这胡姬的艳史传出来。”

   风逐将前后之事串联起来,不由扼腕叹道:

   “据傅制所说,他返家的路上,有乞儿送了他一封匿名信,信中除了以胡姬的性命相要挟,也以靖西侯傅家全族的清誉做威胁,逼迫他将使团行程泄露出去。”

   “是,这样一来,即便我们立刻缉拿了胡自高,这人若一口咬定是受傅家人所托藏匿胡姬,全然不认要挟傅制之事,连胡自高的罪责都难以定下,更遑论要将胡达与此事联系起来了。届时即便傅制本人与其对质,匿名信的笔迹定然做了处理,而傅制连送信之人都没看见,我们是什么证据都没有。”

   “这帮奸邪小人!”

   风逐一掌拍向桌案上,他是行伍出身,自来只知保护主帅安全拼命杀敌,于这种阴谲之事知之甚少。

   “唉”,宜秋也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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