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一架来自滇云省的飞机降落在了青州的机场内。
秦族的新任族长秦冽带着手下的人走出来机场,然后,再助手的安排之下,坐上了一架豪华保姆车,离开了机场。
“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秦万钦的联系方式,现在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他的公司里,族长,我们是直接去他的公司找他,还是先打电话预约一下?”助手将两种可行的方案全部都告诉了秦冽。
秦冽听到助手的话,自信的说道,“我们直接去他的公司找他吧,这一次我可是带了一份大礼过来,我们诚意这么足,我可不相信他会不满我们。”
“是,族长。”
车子一路行驶,一直来到了秦万钦的公司门口。
秦冽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保镖手中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是极其贵重的物品,就算是他们拿着手中,也是小心翼翼的,生害怕一不小心将这些礼物给摔在了地上,他们可赔不起。
来到了前台招待的地方,对前台小妹说明了来意,前台也是尽职尽责的大电话通知秦万钦。
秦万钦这个时候刚好也有空,听到对方是滇云省秦族的族长,也是心中一惊,连忙叫人把他们给请上来,同时也是心中一喜,难道自己弟弟的病已经好了?
“秦族族长秦冽见过秦族叔!”
被前台的小妹带到办公室以后,秦冽满脸激动的过来给秦万钦请安,当场就对着秦万钦跪了下来。
秦万钦愣住了,连忙将秦冽给扶了起来,满脸的不解,“秦云也没有告诉我,他有过兄弟姐妹的存在啊,难道你也是我那个弟弟遗落在外的儿子?”
“不,不我并不是秦云的兄弟,我的父亲是秦梁。”
当秦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万钦刚刚还激动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秦梁,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个人?
从千里之外滇云省而来,到了青州城专门跑到病房里给了他老婆一巴掌,甚至还想对他图谋不轨,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婿及时赶到,当时还不知道到到底会发生些什么事呢。
“伯父你怎么了?”
秦冽本来以为自己的父亲来青州城的时间这么短,肯定还没有对秦万钦动手,秦万钦怎么可能认识自己的父亲?但是当自己说出自己父亲名字的时候,秦万钦的脸色变化的太过于明显。
他心中也是微微发憷,暗暗想到,“难道我父亲之前跟他有过什么过节?”
他刚忙话锋一转,满脸哀色的叹息道,“唉,要不是我父亲西去时无论如何也要抓着我的手叮嘱我要来青州城向伯父道歉,我也不会特地跑这一趟,想来也是我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儿,所以才这般愧疚,想让我来替他道个歉吧。”
秦万钦初次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惊讶失声道,“什么?他死了?什么时候的事?秦梁上次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唉,这说来话长呀!秦族遭遇家门不幸,现在发生了一点意外,此事,我们不提也罢。”
秦冽并不知道秦万钦和秦云的关系是什么样的程度,还是暗暗的在心中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告诉他秦云的真实情况。
他叹息时,从手下手中将礼物接过来,在桌上陈列开来,“伯父,家父以前与您有一点小矛盾,但是死者为大,希望您能够原谅家父,这些呢是我的一点小意思,我这一次过来就是代替我父亲向您赔罪的。”
“这时百年火云芝,是很久以前我父亲在一处猎人哪里花高价买来的,当时可是花了接近三百多万。”
“还有这个,这个叫青花留白缠枝牡丹纹大罐,是以前的宫廷装饰,伯父闲来无事也可以摆在家中欣赏一番。”
说完又拿出了一件五颜六色的大瓶子说道,“这件宝贝是胭脂红地粉彩缠枝花卉纹尊,价值呢就不说了,一点小小的心意而已。”
这三件宝贝一看就是不同于凡物的宝贝,就算是作为公司老总的秦万钦也没用见过啊,顿时被惊的呆立在原地,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这般定力的。
过了良久,秦万钦回过神来,回绝道,“这,这简直是太贵重了,我可不敢收下呀,贤侄,你还是拿回去吧。”
秦冽一脸诚恳,“不行,我这一次可是代替我父亲过来向您赔罪的,现在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他临死前唯一的夙愿就是您能够原谅他,如果您不收下的话,那他老人家在黄泉路上也不会走的,安心的。”
秦万钦摇了摇手,“你还是把东西全部收起来吧,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碰坏了就不好了,其实我和秦梁兄并没有发生多大不愉快的事儿,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人不能纠结于过去的往事,要向前看。”
秦冽满脸惊喜,拍了一句马屁,“伯父还真是心胸宽广!不拘小节,但是今天这些东西都已经带过来了,哪里有再收回去的道理?不过倒是有一个事情,小侄想要请伯父能帮这个忙。”
秦万钦顿时提高警惕,心中想到,果然不是只是单纯的来道歉而已,原来后面还有事情在等着我呢,“你说吧,什么事儿?”
秦冽情绪瞬间就悲恸道,“唉,还不是你弟弟,就是秦放族长,如今的情况已是危在旦夕了,但是他一直有一个夙愿,就是能在死前再见您一面,而我作为秦族新任的族长,这一次来呢也是有一个目的,就是带着您去滇云省见他一面,不然的话秦放老族长怕是死也难以瞑目啊。”
“伯父,您是不知道,秦放族长这段时间基本上是天天在念叨着你呢,这段时间身体更是每况愈下,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我就想着来请您过去,您可一定要满足他这最后的愿望啊。”
秦万钦顿时脸色一变,担心的问道,“那他情况是不是非常严峻?”
秦冽叹息道,“是啊,现在意识都已经模糊了,还在一直强撑着,就是为了能在临走前能见你一面。”
“那好,我和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