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州监狱外面,成杰有些震惊了。
他十分明白,监狱里有着巨大的能量,在洛州,除了聂剑星,那是最强大的能量了。
要是发生碰撞,即使宁轩辕再凶猛,也无可奈何的。
如果真的按照他的预想发展,他和成家必然能逃过此劫,而且还能打垮叶家,这样成家就会跃升为洛州第一大的世家。
“您尽管吩咐,我会利用我职务之便为您办事的。”
监狱长看着成杰,他清楚眼前这个洛州元老已经动心了,他也动心了。
即使他只是区区一个监狱长,但在整个洛州,他还是颇有威望,谁都会给他面子,然而上次叶召定交代他的事他没有办好,这让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他必须办好叶召定的事,所以,宁轩辕带走的那个宁轩武的首级,就是对叶召定来说最好的交代。
“算了。”
成杰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晃了晃脑袋,“本来就不是他的错,这趟浑水老夫就不趟了。”
他这么说一表示他不想出手,二来表明这件事这件事和他无关。
待到成杰离开,监狱长若有深意的笑了出来,“传言成杰大统领长于勇武,短于谋略,但现在看来传言有误啊,他刚才的那句话,有点精妙啊。”
“我拿着东极令牌放人,一把锅已经扣在了我的头上,而且现在他还急忙撇清关系,估计看我下一步动作再做安排。”
典狱长摸了摸下巴,嘀咕道,“姜还是老的辣啊!果然是跟随那位南征北战的人物,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但是,你又要拿我当枪使,又准备让我背黑锅,天下怎么可能有怎么好的事,叶召定也是有东极令牌的,到时候看你们鹬蚌相争。”
他回过身走去,也没有继续派人找宁轩辕麻烦。
成杰离开了,即使他这个监狱长有些威望,但还是没有什么好的理由。
监狱长想要坐收渔翁之利,期盼着成杰跟叶召定的争斗,洛州监狱六七公里外的小巷子里,叶召定缓缓睁开双眼。
“是哪个王八蛋偷袭我?”
叶召定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上,神色难堪,咆哮了起来。
他仔细的回想了起来,自己走出洛州监狱后,让手下开车去洛州最好的会所,那里的头牌悦悦很是不错,今晚自己准备去临幸临幸。
正当他精虫上脑时,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然后,自己醒来一看,居然躺在了脏兮兮的地面上,后脑还多出一个包。
“那个混蛋不想活了?”
他急忙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手下。
“妈的,你们死哪去了,给老子解释解释为什么我会在这。”
叶召定气急败坏道。
此事,正在公路上行驶的叶召定的司机接到电话后,一脸疑惑,“少爷,您在车上啊。”
“我草泥马,你眼睛瞎了,我他妈在车上?你给老子把眼睛擦亮看清楚。”
叶召定气得跳了起来。
这什么垃圾手下,真不让人省心。
“什么?少爷,你什么时候下车的?”
此刻,那名司机很是惊讶,“您上车后,我就没有停过车啊。”
叶召定沉声道,“你什么意思?老子被打晕带走,车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错啊,少爷,我先来接您。”
那个司机慌忙赶来。
他一到达小巷,看到叶召定那张阴沉的脸,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说道,“少,少爷,我真的没有停车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错了,还望您海涵......”
“对方不是一般人,有点实力。”
叶召定淡淡的说道。
他不是傻子,自己本来也是第六阶的高手。
他这个级别的高手都被人突然打晕,可想而知,能悄无声息的打晕他,那人必定是第七阶以上的高手。
“成杰!”
一时间,叶召定脑海中浮现起成杰,这位在洛州德高望重的老大统领,跟着聂剑星南征北战,和自己的父亲同是聂剑星的左右手,也拥有东极令牌。
绝对是他!
“少爷,你怎么,有东西丢了没?”一个手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叶召定神色大变。
仔细搜了自己的身子,大呼道,“糟了,令牌!”
“看来,对方的目的是东极令牌,接下来怎么办啊,少爷。”
“这群蠢货,东极令牌都敢抢,不会就以为随便什么人都能使用东极令牌吧?”
“东极令牌就那么点,那群傻子只要拿出来一用,就会暴露行踪,到那时他们就完蛋了。”
这些手下先是愣了一会,随即拍马屁道,“少爷,这件事无须你操心,我们会替你办好,我们马上通知洛州有关部门,只要看到谁使用东极令牌,立马拿下。”
“况且,持有东极令牌的就那么几个人。”
听到手下的话,叶召定心里舒服了不少,“你们尽快安排这件事,持有东极令牌的大多都认识,只要有陌生人拿出东极令牌,全部给我扣下,敢抢本少爷的东西,真是不想活了。”
“我马上去安排。”
随后,叶召定回到车内,闭目养神。
没过多久,也敢电话打了过来,“叶少,属下刚刚接到您的吩咐,只要陌生人持有东极令牌,必然给您汇报。”
叶召定一下从靠椅弹了起来,“没错,有什么消息没?”
“呃......有。”
电话里的人,正是之前的监狱长。
他淡淡的说道,“在您离开监狱不久,成老大统领带着一些人进来,用东极令牌,将那个宁轩武救出去了,希望您理解,对方有东极令牌,我不敢不照做。”
“成杰!”
叶召定有些难受了,“那老不死的本就有东极令牌,还不至于抢我的。”
“叶少,怎么了?”监狱长询问道。
叶召定怒不可遏,“我他妈刚才离开后被人敲了闷棍放在小巷子里了,东极令牌丢了。”
监狱长脸色大变,“什么?这如何是好?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东极令牌都敢抢,对方应该不会傻到以为东极令牌遍地都是吧,抢了他只要使用,行踪不就暴露了?”
“但是......”
“但是什么?”叶召定沉声问道。
“但是如果抢夺令牌的人也是持有东极令牌的人,那不就不会让人怀疑,或者说抢夺的令牌的人只是希望您丢了令牌。”
“......”
叶召定气红了脸,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成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