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警安们来的很快。
只是叶星辰却没有因此松口气。
因为这些警安从车上下来后,其中那个领头的竟是径直的走向那青年人,青年人一脸平静,见警安走上来伸手递了根烟,那警安还小心的接过,拿出打火机给青年点上了。
青年到这儿,才是面露得色。
吞云吐雾一口,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师父,师弟,师妹,外面天冷,你们先到车上休息一下,等我处理完这件事,让王所长把咱们送回去!”
这种在美人面前装逼的好时机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当下,眼神在那华清的脸上一扫而过,发现对方也正神色放光的盯着自己,青年心中就一阵舒畅。
要知道,在这小县城里,自己的身份地位那绝对是能够横着走的,要关系有关系,要钱有钱,不用担心得罪谁,因为就算得罪谁,也有人帮自己擦屁股,再说,也根本没有人敢得罪自己,不然那就是得罪整个县城的警安系统,到时候在这个城市里活不活得下去都是问题。
回头看向少年。
今天倒是来了这么一个找死的。
只是这小子年纪轻,看上去也没什么背景。
捏起来也没什么舒服劲儿,干脆就让这些警安抓着打一顿就是了。
至于那小兽和石花草,自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神色得意,回头看向少年,随口叫道:“小子,你不是说要等警安来吗?现在警安过来了,你说吧。”
叶星辰瞥了几眼这些个警安。
“几位,我是这山的主人,这里有地契。”叶星辰拿出自己的地契,只是一旁突然冲出一个年轻的麻脸警安来,一把抢到他面前,伸手就要抢夺这张地契。
叶星辰没有躲闪,只是稍稍把手向后撤了一点。
纸张被这警安抓住了一角,用力一扯, 竟是扯掉了一个角来。
叶星辰毫不在意。
只是拿着这张地契向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段残缺的地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警安,开口问道:“几位,这是要做什么?”
那扯掉半截地契的警安拿着纸张回到自己老大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中年警安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契,却是不假思索的叫道:“好小子!竟然敢伪造国家公文?你是哪个村子的?叫什么名字?”
“伪造?这位警安通知,你要不仔细看一看?还有,你们可以给政府办公室打电话问问细节,看看山是不是有主人了。”叶星辰说道。
“不用了!就是伪造的没错!你小子胆子可够大的!哥几个儿!给我把他拿下!”那警安毫不犹豫的继续叫道。
一众警安二话没说,就朝着这个方向冲了过去,只是叶星辰不急不慢,只是对着那青年人轻声说道:“容我打个电话。”
打电话?
青年一愣。
心中却是好笑。
这少年看上去没什么背景,这个时候打电话能给谁打?不过,这种感觉倒是像极了戏耍老鼠的猫,青年的新鲜感并未退去,于是伸手阻拦了身边几人,满不在乎的说道:“行,我给你时间,打吧!”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能叫来什么人物。
要是只是个村长什么的就太叫我失望了。
青年心中嘲讽,面色高傲,连眼神都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望着面前少年。
只见少年不紧不慢。
“喂?王炳,有事要你帮忙,嗯……”
少年和电话对面的人交流着。
青年心中暗自盘算,想来县城里也没有叫王炳的高官啊……甚至,就连市里的一些都没有所谓的王炳,倒是有个叫王甲的,是市委书记的秘书,怎么?甲乙丙丁啊?
青年暗自放下心来。
之间那少年聊着聊着,时不时的还会抬起头和警安交流。
“怎么称呼?王?噢,好。”
“你呢?这么年轻有为,家世一定不错吧?”随后这少年竟是问到了自己头上来。
青年被问起家世,脸上不由得有些得意,身后不远处车里那双美眸也是望着自己,青年故意提高了声音,叫道:“小子!不怕告诉你,我爸他可是县公安局局长!”
“局长?王炳,听到了吗?”叶星辰随口说道。
“知道了,叶神医,我立刻着手去办,给我两分钟时间。”王炳说道。
“嗯。”叶星辰点头。
挂断电话,这头的王炳却是烦躁不堪,他实在不了解,叶星辰那种脾气,怎么还会有人招惹上他,需要他来这么对付的?要知道虽然叶星辰在某些方面性子比较极端,可再怎么说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
这么说来,就是这些小地方的人在招惹他?
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王炳心里念叨着,已经再次拨通了电话。
“喂,廖市长。”
“诶诶,王公子,是我,是我!”对方的声音别提多亲近了。
“东明县,是不是你们市在管?”王炳明知故问,语气上也没有多客气,反而带着一种愠怒的意思,对面的廖市长一听,心里就是一个咯噔猛跳。
这位爷今天怎么有空问东明县的事了。
而且,上次还是因为东明县开发的事,而且他也没有亲自打电话过来,难道是那件事出了什么问题?
不可能啊……心里打着鼓,廖市长连忙回话:“是是是,东明县是我们市里的县区。”
“那就好,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按这几条去办……听懂了吗?10分钟内,我要看到成效。”
对方声音都有了几分冰冷了。
廖市长实在是猜不出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这小地方的人惹到了这位爷,可他知道这件事若是不好好去做的话,自己也会狠狠的栽个跟头,连忙答应,廖市长挂断电话后没有停歇立刻就给相关人员通了电话。
而这个过程不超过3分钟。
东明县的县长正在办公室里喝茶,一旁的秘书看他接了个电话,刚进嘴的茶却是猛的一口吐了出来。
而警安局也正在上演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警安局长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事,一件大功劳的事儿,可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官突然被上头通报说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