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母亲得知到这个结果,这位大表哥脸上的神色总算多出了几分慌乱来。
此刻,他正身在一家高级的会所的私人包间中,身下正是最近这些天花了大工夫调教出来的两个小女人,年纪都不大,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
可就是这种年纪,此刻却是趴在他身下,眼神中没有半分正常人的光芒,只知道在他那里上下起伏着。
不过这会让这位大表哥却是没了半点继续下去的心了。
“滚!”一声怒吼,将身下的两个少女一脚踢开。
那两名少女却是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只能跪在一旁的地面上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是走进来一名青年人。
这青年见到这幅场景,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
“是谁惹得咱们苏家大少爷动了这么大气啊?”青年走上前,侧过头看向这两名少女,当视线落在其中一名脸上的时候,眼底闪过一阵精光。
“还能有谁?除了苏晴那个婊子还有谁能有这么大本事?”大表哥语气及不客气,说起苏晴的名字时脸上已经多出了深深的厌恶。
那青年见状,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坐下身子。
“不就是个苏晴吗?苏少不必担心,这事儿我帮你!”这青年说道。
“你不知道事情的情况,这苏晴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个相好的,手里边有不少钱,而且听我妈的意思,就是因为这小子从中作梗所以苏晴才有胆子跟我们在这儿闹的。”大表哥说道。
“这小子什么身份?难道不知道现在苏家的情况吗?”
“我们也没调查过,而且啊,想调查也挺困难,就只知道他和苏灵珑一起住在花百物的那个小庄园里。”青年说道。
“和苏灵珑一起住在花百物的庄园里?那不就是个学徒吗?呵,我当是什么人呢,现在花百物那儿确实有不少这类人,世家子弟,想某个出路,别的又学不会就到花百物那儿挂个名头,放心只要这小子不是四大家族的子弟,处理他不就和玩一样吗?”这青年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
苏家大表哥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
似乎是默许了这青年的说法,随后这青年见他不说话了,脸上也是出现了几许欣喜的情绪,对着面前两个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的小姑娘招招手,青年开口:“你,过来。”
他指着其中一个。
那被他选中的少女浑身一哆嗦,回头看向这床铺上的苏家大表哥。
这私人会所的规矩她们都是明白了,自从当初被带进来一开始学习的就是这里的规矩,以前还想着逃出去,但看到同伴被人……自那之后她们也就死了那条心,而若是一仆侍弄二主,那原本的主人也大体上会把她们抛弃。
被抛弃的下场…少女眼神中尽是恐惧。
可她抗拒不了。
只是一个迟疑的功夫,青年人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
片刻后,房间里传出了女子绝望而亢奋的叫声。
苏家大表哥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见到男子开始了“工作”自己的眼神也是锁定在了剩余的少女身上,眼中流露出几分邪光,再也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苏家大表哥也是朝着少女扑了过去。
叶星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冷静,嘴角勾着一抹傻笑。
自己老婆在那边给自己一个人跳舞发福利,是个男人只怕都是受不了的,不得不说冷静真的是很会满足叶星辰的心,那妖娆的身姿和因为修行而显得有些清冷的小脸对叶星辰的刺激也是难以言说的。
不过屏幕对面始终都是屏幕对面。
“嘿嘿,老婆跳的就是好看。”
冷静停下来,趴回了床边。
“小时候练得一些基本功而已,现在连韧带都有点僵硬了……我说,星辰,为什么我肚子到现在还没反应?”冷静问道。
“啊?”叶星辰愣了一下。
这问题的标准答案他自己是知道的,但奈何这不能和冷静如实了说,于是他只好笑道:“那个,老婆,咱们才那事儿过去几天呐?怎么就能有反应了?”
“就是啊,这才过去几天啊……你看你,我一跳舞你就又……”
“嘿嘿,老婆魅力大呗。”
冷静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你这几天没背着我们乱搞吧?”
彪悍的老婆不需要解释,叶星辰都觉得自己背上一股汗,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嗯?”冷静挑了挑眉毛:“其实你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不可能放松的……呃,不是,我本来就很轻松啊!老婆!”求生欲极强的叶星辰连忙说道,这种时候简直是比被人拷问都要难受。
冷静这才算真正的露出满意的神色。
“好了好了,知道就好,灵珑昨天刚给清秋打过电话了。”冷静说道。
“是吗?”这小学徒,又背着自己和自己两个老婆告状……自己也可算是知道这小东西是怎么获取自己老婆的信任的了,看来以后要少带着她出门。
“嗯,说你找了个闺女,还有一个陈家的小姑娘也和你听对眼的。”
这自然是叶子和陈姝羽,叶星辰连忙将二人的身份解释了一番,冷静安静的听完,说道:“叶子还是很可怜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去找一找她的亲生父母比较好,总是留在你身边也不是个办法啊。”
“嗯,我知道了。”叶星辰知呼一声。
“你记住就行,至于这个陈姝羽嘛……”冷静话锋一转。
“老婆,我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去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叶星辰的脸色顿时就是一苦。
“行行行,信了你了。”冷静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那就先这样吧,我也该去忙了,今天的修行还没做呢!”
“恭送老婆!”
之后二人之间的通话便断开了。
这冷静身后坐着的就是沐清秋,此时冷静回过头来,却是有些疑惑,而沐清秋看到冷静的模样,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