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潇潇姐?有什么话和小易说说,看看小易能不能帮上忙!”
小易坐到了我身边,喝了一口酒抬嘴凑了过来,好像要喂我的意思。
我连忙摆了摆手,一下子明白了上一次我为啥不能自已,原来就是酒的毛病。
“小易啊,下药有意思么?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你占有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借着酒劲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既无奈又不解的问着他。
“潇潇姐,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不拿我当人看待,而你尊重我。”
小易很认真的说着,我也不知道他是真这么想的还是为了和我发生关系才这么说,喝了这么多酒的我,根本分辨不出来。
我只是连忙摆了摆手,掏心窝子说了一句:“不不不,因为我实在是没钱、”
小易被我这一句话逗笑,可我看的清清楚楚他流泪了,我心中还纳闷他笑哭了?我这句话这么搞笑么?
我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一切都会过去的,我知道干这一行的背后都有说不出口的心酸 。
小易当时就抱住了我,在我肩膀上大哭了一阵。
没过一会,他哭完了,起身就一口气干了一瓶啤酒,说实话我看着这场面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一样都是人,为啥我们活的就这么难?
扔掉了喝光的空酒瓶子,小易老老实实的坐在我身边。
我们两个边喝酒边聊天,我听着小易跟我说他的故事。
原来小易也是一个农村孩子,他爸跟个女人跑了,没多久他妈就跟个男人跑了,家里只剩下他和他爷爷相依为命。一开始他爷爷还能种地,生活虽然苦难却也饿不着,可随着他爷爷年纪越来越大了,也患上了重病。
他走投无路看见了村口电线杆子上贴的重金求子的广告,他又没上过学 ,也没走出过村子,能知道啥防骗意识。看人家上面写的那么好就以为是真的呢,当时就打了电话和人家来到了城里,刚到了城里就被人软禁了。然后他被逼迫这,16岁开始就做了这行。
至于他爷爷,据说前几年一场大水整个村子都没了。。。。。。
我越听他说心里越难受,眼角也不争气的溢出了泪水。喝酒也觉得一杯一杯不过瘾了,索性拿瓶子吹。
小易抚掉了我脸颊的泪水,湿着眼眶继续和我说着他的故事。
他的第一个客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老女人臃肿的身体,腰间挂了好几个游泳圈。当她坐下来的时候他差点没疼的晕过去,可是无论他怎么喊着痛,都没有人在乎他。
提起此事,小易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说他那次只感觉是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强奸了,比少女破处都疼。
我听着他一桩桩一件件的伤心事,一瓶一瓶的啤酒也跟着下肚,看来世上最不好活的就是穷人啊。
我和小易聊了大半宿,最后靠在一起睡着了。
我以为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易还会像上次一样走人了呢,可他并没有。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小易正睁着大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醒啦。”
我捂着脑袋点了点头,真不敢想象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头痛成这样。我实在是不能继续在酒吧呆下去了,和小易打了一声招呼,我便捂着脑袋回到了医院。
我没有去白屹凡给我开的那间病房,而是来到了我妈的病房。
刚推门,高迪看见我捂着头回来了,急忙迎了上来。
“你没事吧姐,怎么了这是?我还说中午要请你和小林吃饭呢。”
高迪这一句话气的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她竟然还和小林在一起呢,我真是不敢想象。
“高迪你和小林最近处的怎么样?”我假装无所谓的样子打听着,这种事不能明说。
“挺好的啊,小林这个人挺好的,人也很老实,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心。”
高迪说着脸上还洋溢这幸福的笑容。
“今天晚上你别走,我领你出去一趟。”
她说小林别的我都不在乎,她说小林老实我可真是听不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迪跳进火坑,只有今天晚上领小林去夜色门口看看。
夜色的少爷每天晚上都那个时候出去,只要小林没有别的事就一定会撞上我和高迪。到时候无论小林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我只是让高迪明白,他对她并不是真心的。
一般有女朋友的少爷都不会选择和别的女人外出,因为外出本来也赚不了多少钱,就是瞎溜达。
高迪喜欢上个少爷我不反对,因为我知道谁也不是天生下来就是少爷,都是有苦衷的。可她喜欢上了一个小林那样的人,我可真不能做事不理,小林都不如我们小易!
“好的姐,我今天晚上不出去。”
高迪点了点头,扶着我上了另一张病床。
我躺在病床上,可能是因为昨天和小易唠了半宿的原因,此时此刻特别困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等睡醒了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苏杰都来看我妈了。
“姐,你总算醒了,姐夫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高迪见我醒了笑嘻嘻的说着,还不忘给我递过来一杯水。
我抬眼看了看苏杰,满心的愧疚,昨天的事让我现在根本就不敢直视苏杰。
“潇潇,你怎么了?还在怪我昨天领你看鬼片的事么?对不起啦我真不是故意的。”
苏杰不好意思的跟我道歉着,原来他是以为我讨厌鬼片所以才离开电影院的。
“没事的苏杰,我只是昨天身体不舒服。”
我急忙摆了摆手,表示不怪他。这本是就是我的错,那有什么资格怪人家呢。
“姐你说晚上你要领我去哪啊?”高迪好奇的问着我,好像有点期待。
我看出来她理解错的我意思了,她以为我要带他去夜色找少爷去,可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潇潇,你们晚上要出去么?”
苏杰也跟着不解的问着,估计他也多多少少听出了些高迪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