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环境,不同的人群,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K歌的K歌,喝酒的喝酒,玩暧昧的玩暧昧,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角落里感性的屏风后面,我和小易纠缠在一起。那一刻忘了自己是谁,小易是谁,满脑子只想着自己想要什么,还有就是想要更多。。。。。。
醉酒后麻痹神经,同时也麻痹着身体。可那种酒精带来的兴奋和无畏,是真的可以让你忘却自我。 我大胆的将张开了身体,夸张的弧度让我身上的小易都大吃一惊。
“潇潇姐,你的身子真软,你真美。”
他的声音很媚,就像催情剂一样让我更加疯狂。
我们的姿势很亲密地交缠在一起,空气中飘散着欲望的味道,他的鼻息在我面前萦绕。
我忘了我们吮吸了多久,忘了我们火热的身子摩擦了多久。可我记得那一瞬,我因身体剧烈的反应而绷紧了神经,颤抖的双腿不小心刮掉了桌子上的酒杯。不过没关系,在这么吵闹的环境里,没有人会在乎,只有结账时服务员才会检查。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感受着身体里还未消失的抖动,挂着一身的香汗昏睡了过去。
“这样就不行了么,真是让我爱不释手呢。”
我半梦半醒间听见小易在耳边嘟囔着,随后就感觉身体又一次被占有。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我好像看见了小易一脸怒意的在我身上律动着,暴躁的动作好像要把我融进他身子里一样。
“贱女人,就喜欢男人这么对你是不是?恩?我就成全你!”
这语气怎么让我觉得好像是白屹凡?!
不可能啊,如果是白屹凡的话,即便他们两个长的一样可是声音我总能听出来吧?
况且白屹凡死都不会说出“潇潇姐,让我来伺候你”这种话的,我认识的男人里也只有小易会说这种话吧?
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更加激烈,早没了一开始怜香惜玉的样子,反而像把我当做了工具一样。
我实在是太累了了,又喝了酒,特别想醒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还是因为身体太疲倦昏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量,酒吧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低眼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穿好,不但如此身上还多了意见粉红色的男士西装。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头疼的厉害。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更是迷迷糊糊,只是知道小易来了,自己好像和他发生了关系,可要是细想起过程来就会有些断片。
随手掏出了手机,想看看几点了,拿出来一看却发现一堆未接电话,都是辉子给我的那个电话号打来的。奇怪那个男人给我打电话干嘛?我好奇的回拨了过去。
“喂,辉哥给你留下来的东西你找到了么?”
我听那男人的声音好像很着急,可我现在却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还没有,我找了,可衣服兜里除了他给我留下的钱以外什么也没有。”
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我大费周章结果连个毛线都没有。
“你仔细找了么?没有纸条或者别的什么么?”
男人又问了一句,让我特别好奇,以前他对这单生意的态度不是很平淡么?怎么突然这么上心了?
“真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一定要好好找找,现在价钱不一样了,比原先涨了一倍多。如果现在卖出去肯定能大赚一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果然是无利不起早。不过要是说比原本翻了一倍多价钱的话,那么原来的几十万就有可能变成一百万,确实是个惊人的数字啊。
“可他除了钱,真的什么都没给我留啊!”
我的情绪也跟着焦急了起来,有这一百万我妈的病就有着落了,或许我还能顺便帮白屹凡他们一把。要是能把这两样事都搞定,就算让我去坐牢我也认了。
“他给你留了多少钱?”
“三万四。”我如实回答着。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现在马上来一下情缘旅店!”
他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我心里多少有些担忧,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去那个地方等待着我的到底是什么。上次辉子就是在那被抓的,我心里对那多少有些忌惮,害怕会不会自己也在那被抓进去,毕竟我们要干的是犯法的买卖。可转念想了想我妈和白屹凡,一咬牙走出了酒吧,随便钻进一家化妆店打扮了一下,就打车来到了情缘旅店。
人生在世赌就赌一回大的,再说我可以不管白屹凡,总不能连我妈都不管吧。
推门走进旅店,吧台老板看着我的眼光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又渐渐被羡慕所代替。
“您是辉哥的人么?”
他这一句话让我我就知道了辉子的厉害程度,连他这么个四五十岁的人都管辉子叫哥,足见辉子身份。
我点了点头,朝他笑了笑。
“您楼上请,203有人在等着您呢。”
他这两个‘您’叫的我实在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会回他,索性直接转身走上了楼梯。
这本身就是一个小旅店,房间很好找,我很快就来到了203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
当时里面就有人把门打开了,我抬眼扫了一下房间里面,当时脸都吓白了。
房间里面有两伙人分开站着,估计总共得有二三百人,比上次高迪咬伤辉子那时候的人还多,这是要干嘛啊?
“大姐,您来了,王先生可是等你很久了。”
里面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听声音好像就是一直用电话联系我的那个人。我几乎是下意识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其实在我心里是推脱的意思,我想着委婉一笑示意面前的男人别叫我大姐我受不起,可在他们眼里却好像成了低调。
“大姐!”
正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屋子里的其中一帮人,齐刷刷的弯腰叫了我一声。我惊讶的呆在那里,脸上还挂着忘收起的笑容,其实心里是蒙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