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站起来。”
白屹凡大声呵斥了我一句,吓了我一跳。估计见我这么没有骨气,他也看不下去了吧。
“你愿意帮我了么?”
我一脸祈求的望着他,抛开了所有尊严,我现在只要钱,哪怕要我的手,要我的眼睛都行,甚至要我的命都行。
窗外大风依旧呼啸,慢慢飘起了雪花。
病房内白屹凡面无表情,几步走上前来,将我扶起。
“潇潇,有我在,没事的。”
他话音刚落,我一下就扑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谢谢白屹凡,更谢谢老天把他送到我身边,如果没有他的话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潇潇!高锰酸钾是不应该出现在病房里的。”
白屹凡在我的耳边说着,语气很平静,我心中一惊,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高锰酸钾是危险品,怎么会出现在我妈的病房里呢,还偏偏被我妈喝了?况且高锰酸钾遇水会变红,我妈怎么会连红色的水都喝了呢?还是说我妈要自杀?可我妈从哪弄来的高锰酸钾?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高迪一直陪在我妈身边,难道是高迪?可如果是高迪想害我妈的话,早就害了!为什么等到现在?可不是高迪又是谁呢?
“蠢女人在这等我,我去交费。”
白屹凡说完低头吻了吻我的泪痕,然后转身离开。
我几步走到病床前,看着我妈脆弱的脸庞,心里说不出的疼。我心中暗下决心,不管是高迪也好还是别人也罢,我一定要让她代价。
很快,白屹凡帮我交了医疗费,那主刀医生也很给白屹凡面子,率先给我妈做的手术。
看着我妈被推进手术室,我直接就跪在手术室外等着。
我祈求上天、祈求过往的神灵们!若是老天有眼,帮我妈渡过这一关吧,可怜我们母子二人命苦,还未过上一天好日子。
高迪陪在我身边跪着,我不想和她说话。我知道不是她害了我妈,可我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坎。
白屹凡交完钱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也不敢问,更不敢奢求他留下来陪我。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沈潇潇又要重新做回那个,为钱放弃尊严的女人了。我又不得不做回援交女,只有那样我才能有钱还给白屹凡,或许这就是命吧。
那一晚,我在手术外面整整跪了大半个晚上,直到我妈从手术室出来。大夫说手术非常成功的那一刻,我激动的想站起起来感谢大夫,可我的双腿却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而暂时失去了知觉。
回到了病房,我就坐在我妈身边,一眼都没合。实在困的不行了,就用社交软件和‘小雷’聊聊天,说说今天的事。
小雷也很好,一直陪我聊到的天亮,甚至还说要来看望我妈。
我一想到要和网友见面有些害怕,叫他不要来,他不听。我心中暗悔,不该将医院名字告诉他,可又实在害怕,如果他来了被白屹凡看见怎么办?最后实在没办法,我约他出去见面。
天一亮,我哄睡了我妈,把高迪赶回了宿舍,我才放心的出去。
我心中知道这事百分之九十九和高迪没关系,可是毕竟还是有百分之一有可能是高迪做的,不过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我一定会查出真相,为我妈报这个仇的。
我来到了我和小雷约定好的公园,坐在那里等他。
“是你么潇潇?”
一个很稚嫩又细腻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我抬头一看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脸庞。
这不是那个回不去家求五百块钱车费的男孩么,怎么是他?
“想不到吧,真的是我!你都不知道你换了手机号,我找起来有多麻烦。”
小雷的话让我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看来这世上路边求助的,还真有不是骗子的。
“那你来找我,是想还我那五百块钱?”
我好奇的问着,我可是帮了他,他会不会多给我,或者给我一些报酬啥的。
“不是,我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们恋爱吧。”
小雷笑嘻嘻的说着,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我记得我把我是援交女的身份告诉他了啊,况且我记得我们聊天时听他说过,他才二十岁而我已经二十二了。我要是真跟他谈恋爱,不相当于老牛吃嫩草么。
“小雷,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
“我知道啊!”小雷看着我不解的面孔,坦然的说着。“我也可以给钱的。”
“你能给多少?”二十岁刚迈入大学,我能理解他的天真。
“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小雷还蛮胸有成竹的,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自信。
“我要三万。”我狮子大开口,心中知道他拿不出那么多钱,只希望他知难而退,别小小的年纪就误入歧途。
“好啊!就给你三万!”
看他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完全不拿这三万元钱当回事。
我估计他应该是从家里,拿了几万元,想把学费给我。可话都说到这了,我不去也不好,反正现在我妈刚睡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就陪他胡闹一下。
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小雷见我点头,特别欢喜,直接就拉着我的手去附近随便找了一家旅店,开了个房间。
我是已经习惯这种事了,直接就脱好了衣服等着他。倒是他,激动的像个孩子一样,他脱衣服的时候我还能隐约看见他的手在抖动。
好不容易脱完了衣服,小雷直接就扑了上来,别说年轻就是好,活力也旺。
不过活力是挺旺,就是挺笨的,在那里笨手笨脚的半天也找不到突破口。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老手,倒像是一个可爱的雏。
真是让我不敢想象,男孩二十岁的还有是处呢。
“潇潇!我找不到。。。。。。”
他又焦急又无奈的抬头看向我,一脸羞的通红。我哪里见过这场景啊,忍不住捂着嘴在一边乐的不行。
“帮帮我嘛!有什么好笑的,真是的。”
他一边试探着寻找,还在一边不好意思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