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丑闻?冷笑话?]
第3节丑闻?(三)
三天后的上午,王刚给一个客户送完电脑,走在大街上,意外的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小名。
“刚娃子,刚娃子。”
王刚停下脚步,寻声望去,街对面一个老头拖着一辆装满废品的板车,正对着自己直招手,他疑惑的走近一看,端详了半天,才认出老头来。
“是你啊,老刘头,你怎么在这啊?”
王刚认出来是以前同村的村民老刘头。
“嘿嘿,我还以为看错了咧,都长这么大了,刚子。”
老刘头嘿嘿的笑着,眼神和面相中,透着多年来就未从改变过的一贯的那一股奸诈与狡猾。
王刚掏出烟盒,递给了他一根。
“哟哟,抽这么高级的香烟啊。”
老刘头一瘸一拐的拖着条腿走近一步,双手在脏黑的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王刚递过了的香烟。
“好久没在村子里看到过你了,你就在县城捡这个啊?”
王刚也点燃了一根,指着满车的废品问道。
老刘头坐在板车一条板臂上,咧着嘴,露出黑黄牙渍的牙齿,道:“嘿嘿,没本事嘛,只能这样勉强过日子啦,你呢,来县城干什么?”
“我在县城开了个店子,现在买了房了,就在前面小区,要不要去坐会儿。”
“吆呵,能干了啊,都买上房子了,看来是老厉害了嘛刚娃子,行啊你。”
“唉,一般般吧,你呢,你晚上住哪里啊?还是赶回村?”
王刚问道。
“我努力一大半辈子,在这条街后区买了块空地,搭了个破房子,收购废品呢,走,带你去我那坐坐。”老刘头丢下吸剩的烟头,起身拉动装满的板车。
转了个弯,走了百多米左右,就到了一块空地,成堆的纸板,塑料瓶,烂铜烂铁堆在空地上,空地旁边用石棉瓦和破雨布搭了个十平米的小房子,空地倒是蛮大,有百个平方的样子,空地上还立了两根木柱子,扯了根绳子,上面晒了几件漂亮的女性衣服和内衣,另一头晒的是破旧的衣服一看就是老刘头的。
见那女性的衣服,王刚想也没想,以为是别人晒在那里的,可不知道怎么的,那衣服看着却又有点眼熟。
“来来,坐坐,喝口水。”
老刘头放后板车后,推开小屋的门,搬出两张板凳,端了个塘瓷杯出来。
这个地方王刚以前经常路过,就是那遍拆迁地的延伸,这条街道也属于老城区了,周边的房屋也都年代久远了,过三个街道,就是自己所住的小区。
王刚又掏出烟,递给老刘头一根。
“你看,到我这了,还抽你的,抽我的,抽我的。”
老刘头起身要拿烟。
“都一样,都一样。”
“老刘头,你算是混得还可以啊,这块地现在也值不少钱了啊?”
“嘿嘿,十几年前买下来的,那时花了两万块呢。”老刘头吸了口烟,露着黑齿说道。
“哦,现在怎么说都能值个十好几万吧,行啊,老刘头,看不出来啊。”
老刘头年轻时人高马大,却好吃懒做,手脚还不太干净,又一直打光棍,所以村里人都有些反感他,渐渐的在称呼上也不那么尊敬了,所以说以王刚本应该是他侄辈的人也是一口一个老刘头的叫着。
“嘿嘿,一般。”
“你找老伴了吗?”
王刚又问道。
“结了,十几天前结的。”
“啊,那怎么不见你老婆啊?上班去了?”
老刘头刚要张口,这时候,一个老太婆拖着一捆废品在不远处喊道:“老六头,过下称。”
“好,来了,你坐会儿,我去忙忙。”
说完,老刘头起身去帮老太婆把东西拖到场地里。
“什么?这个才四毛一斤啊,这么好,还有这个,这个就三块钱?这都还能用得嘛。”
老太婆跟老刘头讨价还价着。
“真的只能卖这么多,不赚你的了都。”
“哎,你这个老刘头,你先忙吧,下次再来。”
王刚见老刘头忙不开身,只好招呼离开。
“啊,要走了啊?再坐会嘛,行,下次再来坐啊,刚娃子。”
(2)
晚上,王刚从门面回到小区,王母已经做好饭菜了,见儿子离婚了,老两口过来照顾儿子生活大半个月了。
坐下吃了几口后,王刚朝父母道:“爸,妈,你们猜今天我碰到谁了,还记得村里的老刘头吗?”
“你?碰到他了啊,怎么?那个混混王八蛋也在县城?”
王父诧异的说道。
“爸,怎么骂他王八蛋呢?”
“儿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当年你还小的时候,那混蛋不误正业,整天偷鸡摸狗,那混蛋全名叫刘全多,比你爸还大十多岁,比你爷爷小十多岁,父母早死,那混蛋就吊儿啷当的每天偷鸡摸狗过日子,经常偷看村里女人洗澡,有天偷到我们家里,牵出了我们家的羊,你爷爷听见狗叫,带着你爸逮到了他,把他腿打折了,那混蛋块头大,一身的蛮力,你爸和你爷爷差点没治服他,后来你爸要报公安局,你爷爷同情他是同村的人,又无父无母,便放了他,后来他就再也没有在村子里出现了。”
王母回忆着道。
而王父也似是回忆着当年的神勇很有些得意吧,嘿嘿的笑着,还喝了杯酒。
“啊,原来他跟我们家还有这样一番过节啊,难怪瘸着一条腿?”
王刚回想着,老刘头身板的确比较魁悟,虽然现在近六十的人了,看着仍是一副好劳力,拉动那满载的板车,不费多大事情。
“他在县城干嘛呢?”
王母夹了只鸡腿放到王刚的碗里,问道。
“哦,他现在就在前面街道边收废品,住在城里了。”
“啊,什么?没看出来啊,这孙子还有这等化身,出息了。”
王父不平的说道,似乎那家伙该吃四两才合适。
“听说前不久还结婚了,娶了个老婆呢。”
王刚吃着母亲夹给自己碗里的鸡腿,接着说道。
“真的假的啊?什么人能看上那种家伙啊,那女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
王母也是非常的诧异,说道,看神情还有一些愤愤不平。
“管他呢,以前的事都是以前了,现在同村的人在同一个县城,以后难免走动,不说人家了,妈,爸,你们怎么不吃菜啊?都凉了快。”
(3)
几天后,王刚看到的情景让他这一辈子都难以忘掉。
那天快到中午了,店里的电脑配件包装越来越多,王刚捆了一大捆,寻思着给老刘头送过去,反正不值钱,还顺便把店铺整理了,他把纸堆扛在肩上,歪着脖子,一只手扶着纸堆,朝废品站走去。
在穿过第二条街道时,王刚猛然发现前面一个熟悉不过了的身影,那不正是自己的前妻,唐燕?
只见唐燕今天穿着一身洋气的天蓝色职业小西装,下身也是条天蓝色的和季节不搭的短裙,包裹着她丰满挺翘的双峰和圆润柔软的臀部。雪白修长的腿部露在外面,脖子上系着条打着个结的白色丝巾,足上是一双精致的黑色高根鞋,正摇曳生姿的走在街道上,比离婚前更妩媚时尚了。
王刚欣喜的耸了耸肩上的纸捆,欲加快脚步追上去,走了一条街道后,竟发现唐燕径直走进了废品垃圾站的小屋里。
她去老刘头的屋里干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王刚不禁加快了脚步,到了废品站后,他将纸捆抖落在地上,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朝破烂小屋走过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惊得他停住了脚步,躲到破房旁边。
“哎呀,死老鬼,干什么呀,大白天的,人家刚回来就,我的工作服啊,嗯,啊。”
屋子里传来王刚熟悉不过了的唐燕的声音,还有娇喘声,她在干什么,听上去她好像跟老刘头的关系很熟了,叫着老鬼。
王刚小心的绕到破屋的另一边,那里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他小心的拿眼睛朝窗户里一看,眼前的情形让他惊到了不行,张大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见狭小的空间里,唐燕后背依靠在一张破旧的书桌上,书桌上摆了些东西和一些女人收妆的瓶瓶盒盒,书桌墙壁上挂着面镜子正对着未完全掩闭的破木门,左手边是一张小床,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净的卡通床单上面,折叠着床被子,放着两个玩偶枕头。
床靠着窗户的墙,也就是王刚躲在底的窗户。
此刻的唐燕,上身的天蓝色小西装已经解开了扣子,里面的白色花边衬衫也解开了两颗扣子,肤色的胸罩都露了出来,下身的腿分开站着,天蓝色的超短裙被掀到了腰际,露出白色花纹薄纱内裤,老刘头正蹲在她分开的两腿间,脑袋在她的双腿间拱动着。
还有,她双手摸在老刘头谢顶的脑袋上,贝齿紧咬着红润的嘴唇,迷离着眼睛仰着头,脸上化着的淡淡彩妆,和眼睫毛,更加显得漂亮而又妩媚动人,乌黑的马尾都扫落在桌上的化妆品上。
这样淫秽的画面,王刚只在网上看过,没想到却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发生在自己刚离婚的妻子身上。
“啊,死老鬼,舔得人家好舒服,讨厌死了,晚上没弄够啊,大白天折腾人家。”
唐燕娇嗔的埋怨道。
“嘿嘿,好宝贝,你这么漂亮,我每时每刻都想要你啊。”
老刘头抬起头,咂着嘴说道。
“老色鬼,去把门关好啦,窗户也拉上,大白天的。”
唐燕温柔的责怪着。
然而,在外面的王刚听来,实则是打情骂俏的声音。
“大白天怎么啦,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老刘头嘻笑着,屁颠屁颠着把半掩的门关好,又撑到床上,把窗户拉拢,拉上窗帘。
王刚连忙紧贴着破墙,蹲下来,他的手心都在冒汗,拳头捏得紧紧的。
什么?老婆,老刘头叫唐燕老婆,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还有晚上,难道,难道他说前不久结婚的人竟然是唐燕?天哪,这怎么可能?唐燕才跟自己离婚半个月多点啊,怎么可能就嫁给了一个比他父亲还大的人?这倒底是为什么?
是的,原来那晒在外面的衣服就是她的,难怪那天看着有些眼熟,他们早就住在一起了,可他们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从自己打她的那天晚上,在她消失的那两个月里吗?
种种迷团在王刚的脑海里盘旋着。
为什么是这个老东西,一个肮脏不堪的瘸子。
王刚只觉得自己心里都流血了,再去探出头来,猴急的老刘头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他从缝隙里还是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一切。
“宝贝,你这里还是这么的嫩啊,粉粉红红的?”
唐燕的姿势未变,变的是内裤已经脱下来了,衬衫也打开了,胸罩也滑落了,露出两只丰满坚挺的年轻女孩双峰。
老刘头正津津有味的吸住她那里的一片粉嫩的花瓣儿,拉扯着,啧啧有声。
“啊,死老鬼,亲汉子,好舒服啊,好会舔啊。”
唐燕急切的挺动着臀部以求把裂缝都顶到了老刘头鼻子上,同时,一只手还急切的搓着自己那坚挺的双峰。
“哈哈,真好吃,水真多,很甜呢,宝贝下面真香。”
“啊,啊,不行了,死老鬼,扶我到床上去吧。”
这时候,唐燕已经好像有一些站立不稳了。
于是,老刘头就扶着春潮泛滥,脸色红润的唐燕,将其放倒到了床上,并趁机除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唐燕拉过被子,枕在头下,双腿上只剩下高根鞋,大大的张开着,老刘头就双手撑着她的两只腿,舌头继续在其雪白粉嫩的双腿间撩拨着。
王刚看着紧拽的拳头都要拧出血来了,这曾是他享用的美丽的肉体啊,此刻却让一个老得掉渣的脏男人享用着。唐燕雪白的肌肤跟这间格格不入的破屋子,还有脏乱的老头,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震悍着他的眼球。
“哦,啊,小洞子好美啊,老淫棍,永远这么厉害。”
“不行了,好痒,要鸡-巴插进来,快插进来。”
唐燕放浪的姿态让王刚瞠目结舌,跟以前和他在一起比起来,简直是叛若两人,“小洞,鸡-巴。”这些淫词荡语随口捏来,他的心在滴血。
“哈,受不了了吧,骚宝贝,给老子我也舔舔吧。”
老刘头说着,退下裤子,露出一根很大的东西,至少有十七八公分那么长,蘑菇头有鸡蛋那么大,闪着黑光,挺着凑到了床上去。
唐燕一脸的欣喜,握住后小手撸动了两下,张开嘴就一口把蘑菇头给含了进去。
不,不会的,唐燕不会口交的。
王刚在心里呐喊着,唐燕不可能做出这些事的,以前对自己曾没有这样做过,他的心揪痛揪痛,愤怒惊讶交杂在一起,可唐燕津津有味的吸溜着那丑陋的东西的事实,明明白白的呈现在他眼前。
“哈,宝贝你的小嘴真厉害,吸得鸡-巴好舒啊。”
“还不是被你这老淫棍带坏的,臭鸡-巴。”
说着,唐燕又娇羞的轻轻咬了下蘑菇头。
“哎哟,可别真咬坏了,骚老婆,我哪有带坏你嘛,明明是自己骚得狠,主动撅着屁股让我插的。”
“行行,是我骚好了吧,快来干我的骚-穴吧?”唐燕说着,竟然真就自已扯开了下身那里的两片,露出湿淋淋的洞口,里面淫乱的粉红色嫩肉都露出来了。
“来了,我的骚老婆,没瞎说吧,主动让我干的。”
老刘头钻到唐燕分开的双腿间,鸡蛋大的蘑菇头在你扯开的洞口上磨了两下,臀部一耸,全根插入唐燕湿润的下体。
“哦,大鸡-巴插进来了,好舒服。”
唐燕舒服的哼出声来。
老刘头举着她的腿弯,臀部一耸一耸,欢快的出入起来。
王刚的心如刀绞了,在自己的眼前,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一根油黑的玩意弄进了他曾经享用三年的地方,那个属于他的地方,现在让一个年老的糟老头子欢快的插入着。
“啊,老东西,操死我吧,好深啊,小穴都要爽翻了,啊,哦。”
唐燕紧紧的搓着自己的丰满乳房,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雪白的粉红泛起了也不知道是打的腮红还是红晕,舌头舔咂着红唇,烟熏装的眼影大眼睛,迷离的妩媚的闭合着,娇喘的呻吟声,如游丝一样。
这一切传入王刚的耳朵里,直让他全身都发麻,这种销魂的床叫声,以前他听过无数次日日夜夜,每次都让他骨头酥软,后背发麻,现如今,让她发出欢快呻吟的人,并不是自己,他又怎么能不心碎?是不,啊。”
唐燕渐渐的情欲高涨,淫叫声也大了起来,也不怕街上的行人听到。
“哈哈,小骚货,干了那么多女人,还是你这小骚货够味,怎么样、被我的干得爽吧?你前夫没有这样弄过你吧?哈哈。”
老刘头得意的抽动着自己的东西,每次都把唐燕那里的的嫩肉带出来,还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沾滑淫水。
“啊,死老鬼,你最厉害了,他每次都只有几分钟就完了,哪能跟你比啊,啊,每次都让我高潮好几次,用力,干到我的花心了,好麻,还要。”
听到唐燕如此评价自己,不下于是在王刚的伤口上撒盐,他愤怒又羞愧,没想到自己曾经的妻子以前在床上都是虚情假意的,原以为唐燕是个有原则的人,至少不至于嫁一个这样的老人,虽然自己年龄也大,没想到对年龄完全没有界限,所要的只是一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棒子。
“骚宝贝,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话说回来,你离婚怎么不多搞他点钱呢?”
老刘头边弄边问道。
“够啦,毕竟是夫妻一场,现在我人都是你的了,还要他钱、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今后都生不出孩子,挺不容易的,就当做给他的补偿吧。”
唐燕道。
“去,白白享用了我老婆三年,该补偿的是你,不是他,我不会这么便宜他的。”
老刘头气愤的说着。
王刚在窗外听了哭笑不得,什么?什么跟什么啊?到底当时谁是谁老婆啊?但听到唐燕能那样说,又觉得她在心底还是很善良的。
屋里的淫靡还在继续。。。。。。
他逃也似的回到家中,打开卧室的门,随手重重关上,躺在床上,也不管在客厅叫喊自己的母亲。
脑海里全是唐燕光着身子跟老刘头交欢的画面,此刻,那老东西已经在唐燕粉嫩滑润的下身里喷射过了吧?还是依然变换了姿势在激烈的交欢着。
王刚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淫秽的画面依然在眼前挥之不去,老刘头那大块头的黑身子压着雪白肌肤的唐燕的画面,强烈的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他在床上挣扎着翻滚起来。
门外又传来王母见儿子异常的寻问声和敲门声。
真已经是痛苦到了极点,他打开门,丢下惊诧的母亲,又一头扎进洗手间,关上门,扭开水龙头,对着脑袋冲了起来,许久后,才关掉水龙头。甩了甩头上的水流,从梳妆镜里看着自己凌乱的湿润头发和落魄的模样,大口喘着气。
“我一定要弄清楚,对,我一定要弄清楚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他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唐燕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跟那老东西讲,包括她的婚姻,这对于勿忙结婚的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是认识已久,相当熟悉信任的人,才会什么事情都讲,可见他们早就相识了。不然也不可能在自己离婚半个月,就结婚了。”
王刚愤怒的拧紧了拳头,镜子里眼睛露出凶狠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