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情义,对与错]
第20节狗血情节
夜晚的新海在风雨中飘摇着。
城郊,一高档私家车内。
“啊,再深点,再深点。”
中年美妇红着脸,拧着眉,骑在副驾驶的男子腰间,激烈套弄着,上身的套装开着散挂在胸前,紫色文胸脱落了半边,一颗圆大的丰乳波涛荡漾,下身的裤子已除了一条腿,肥美的臀肉撞起层层肉浪,殷红的下身贪婪的吸吮着棒身,喷吐着浓浆。
美妇像是已经到了兴头上,紧紧抓住把手,手指关节已有些泛白,车体上下晃动,随着男子低沉的闷哼,她绷直了身体,乳峰高高的挺向身前,伴着一声:“不行了,舒服死了。”
于是,车内就只响着一对男女的喘声了。
过了会,男子摸着美妇的乳房,笑道:“喜欢吗?”
“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肥臀轻轻的扭动着,裹吸着体内的东西。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女儿上位婚事怎么办?”
“不用管,我比你更疼咱那宝贝公主,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
“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2)
风雨虽是热烈,也烈不过我和杨澜欣。
卧室里拉着厚厚的帘,雨打明窗的沙沙声仿佛指挥,肉体厮缠的啪啪声宛若伴奏,这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柔腻动听的个人演唱会。
不对,不是演唱,是欢叫声。
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白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大腿时分时合,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后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细腰拧成了S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我的手中,只有乳尖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颈项布着点点吻痕,红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湿漉漉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说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花瓣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流入了深陷的臀沟,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落在床上。
“林飞,林飞。”
“叫错了!”
我回了杨澜欣一句,又接着埋头猛干。
“哥哥,哥哥,好哥哥。”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么?”
我在心里想着茹姐这女人就是你,边揉着杨澜欣的丰乳边抽插着,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么?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么凶,人家又要来了,可我,可我不想那么么快嘛。。。。。”
“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
我缓缓抽出分身,而杨澜欣那柔嫩的花房似乎极为不舍一般,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分开她傲人的长腿,那里就如一张开了小嘴般殷红,将硕大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
“澜欣姐,你真美,对了,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来了呢?我说的那事想通了?想换份工作了?”
我软声的道,当然了,在心里也确实是希望有那么一天和茹姐重逢相遇,自己能跟她生育我们两个爱情的结晶。
杨澜欣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嘴硬道:“哪有,人家是碰巧路过你店,就跟你打个招呼。”
“我在里面,店门上又没写着我的名字,更何况新海市叫林飞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你怎么就能确认是我,哼,难道你还不承认?”
我挺着硕大,“扑哧扑哧”的连番猛抽猛送。
杨澜欣花容失色,忙道:“承认,人家承认还不行了吗?”
我干脆把她的身子打了个对折,大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肉臀,大力纵送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又说话不算,唔,别那么深啦。”
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我充分发扬铁人精神,“噼噼啪啪”狠插着那仙人洞,也不她好像气都喘不上来,汁液流的越多,片刻臀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于是,杨澜欣的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后整点报时,随着我磅礴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胴体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
我却童心大起,存了心戏弄她,连亲带摸,在她的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诸如宝贝儿,哥哥搞的你舒不舒服一类的话语。
杨澜欣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自己身体里的那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应付道:“舒服,宝贝儿好舒服,行了吧?唔。”
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我胸膛,温顺的像是慵懒的猫儿。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俩的关系直线升温,我发现我越来越痴迷于她的身体,每天的工作之余,总要到她的住处小小的激情一番,我们从床头做到床尾,做累了就休息,休息完了再做,我们像两只不知疲倦的野人,因为开着空调,所以只要是在住处几乎都是不穿衣服,只知道疯狂。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因为另一个女子的闯入,我们俩才终止了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原来她不是一个人住的,还有个“云霄”当陪唱的姐妹在和她一起,只是最近几天回家了而已。
那个闯进我们俩甜蜜世界的女孩叫月月,家是贵州省的一县级市,因为家里父母离异,从小是姑姑带大的,再加上姑姑经常赌钱,所以欠下一屁股赌债,底下的孩子她算老大,别的都在上小学,所以在考上了大学后也没有去上,不得已才出来干这行。
两个人性格脾气完全不同,却很合得来,一起到了“云霄”后,两个人自相识后可说是情同姐妹,所以在一起租了房子住,房子不大,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水电暖齐全,空调电视冰箱都有,好歹算有个自己的站脚地。
这一日,我们俩正在一起颠鸾倒凤的时候,由于一时激情,悲剧发生了。
门没有关!
当杨澜欣叫的正欢的时候,忽然瞥到月月拿着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
杨澜欣当时紧张再加上害羞,连忙用手推我,下面的肌肉却比刚开始的时候夹的更紧,弄的我误以为她要高-潮了,就更加努力的在她体内前突后进,她越是推我,我越是压着她不能动。
后来,杨澜欣被我猛烈的一阵抽插再加上着急,情不自禁的就“啊”的大叫一声,软了。
而我,在她的这不是刺激的刺激之下,也到了顶点。
当我扒在她肩头的双手略微一放松的时候,她就翻身躲进被窝里,把被子拉到头顶不出声了。
我以为她害羞,也没在意,伸手去拿边上的卫生纸想擦擦,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佳人。
只见她个头大约在165左右,瓜子脸,头发有点棕黄,估计是染的,嘴唇细薄,微微有点翘,眼睛大大,很有神。。。。。。
咦,她不是那个从不出台的林雪吗?
她的双脚交叉着倚在门框上,两臂抱胸戏谑的看着我们俩,那样子既有古典美女的婉约,又有时尚丽人的霸道。
一时,我惊呆了,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就那么赤裸裸的对着这个不知道到底是该叫月月还是林雪的女子。
这情节简直比最狗血的狗血剧还狗血。
说是这么长时间,其实当时就一瞥的功夫,我就把被拉过一个角,盖到了重要的部位,然后问她:“喂,干嘛不敲门就进来?”
林雪可能也认出了我来,因为她在轻蔑的挑了一下好看的秀眉后,道:“那天见你不像这么没脸皮的啊,难道都是装的?趁我不在上我的床?”
我满脸疑惑的道:“你的床?”
林雪似乎并不怎么在乎我怎么说,转身就进了洗手间,留下一句:“得,给你们俩时间,澜欣,快起来吧。”
我转头拉开杨澜欣的被窝,看她大脸通红的摸样就知道事情是真的,她也忙不迭的一边催我把衣服穿起来一边也迅速的套上睡衣。
两分钟后,我就穿好了,而之后,便听到卫生间传来流水冲马桶的声音。
接下来的我手足无措的坐在床边,还有像偷腥被抓的小媳妇一般的杨澜欣。
林雪一边擦手,一边走出了卫生间,随口说道:“澜欣,有吃的没?饿死我了。”
我一看人家就没理我这茬,百经沙场啊这是!我也不了解情况,先按兵不动再说。
这时杨澜欣搭话了,道:“没有,早吃了,你没看几点了,怎么回来没通知我一声呢?”然后,她一指我,声音低了下来,道:“这我,,嗯,朋友!”
我去,这回可好,算朋友了,不是哥哥了,没办法,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啊,便强颜欢笑,伸出手去,说道:“你好,我是林飞,我该怎么称呼你?”
林雪看着我,皱了皱眉,没伸出手来,说道:“林雪,小名月月,你手还没洗呢,林飞先生!”
当时那个尴尬啊,我忙不迭的在身上蹭了两下,可又发觉在身上蹭不是身上也脏了?于是脑袋就突然秀逗了,心绪不宁,带动我的脸也腾的红起来。
林雪看我脸红和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扑哧”一下就笑了,她的笑不是抿嘴笑,而是毫无遮掩的大笑,笑罢,道:“去卫生间洗下吧,傻了吧唧的,澜欣咋会看上你呢?”
我只能哂笑,刚想习惯性的摸下后脑勺,忽然想起来手还没洗,站起来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在卫生间,我隐约的听到她们俩的嬉笑声,大约是谈论到我的吧,估计是在取笑杨澜欣,当我出来时,正好听到她俩调笑说刚才看我那里挺大,应该很舒服之类的。
晕死。
杨澜欣看我出来再一次脸红了,推了下林雪,撇嘴道:“说啥呢?净瞎说。”
我出来看没我什么事了,就赶紧跟她们说道:“你们聊吧,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抛给杨澜欣一个眼神。
杨澜欣心领神会,也说道:“嗯,去吧,路上慢点。”
林雪却觉得没调笑够,继续接茬道:“这回握手可以了,还不懒,又有点那天的模样了,虽然现在知道你是装的了,呵呵。”
我摸下脑袋,很无奈的把半边转过去准备冲刺的身子扭过来,握住她的手,说实话,骨感,小手冰凉而柔软。
接着,她又半假半真的调笑了我几句。
再后来,她见也差不多了,就道:“欢迎经常来玩。”
我刚想说好,她又补了句:“下次记得锁门哦!”说着,还眼神暧昧的扫了下我们两个。
她的眼神像机关枪一般直接把我们俩都放倒了,我虚意应承着,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让人尴尬到顶的地方。
公交车上,我还在为刚才的那一幕羞赧不已,以及林雪的那一句:“你给我的印象很深,特别是右手背上的那一道咬痕,不过,当初那人咬的再深些或者残了就更好了,省的骗无辜的女人。”
手背上的咬痕?
我在心里暗暗苦笑着。
不止是她,茹姐,李姐,于晴,林琳,赵淑艳等等,以及很多和自己熟悉的人都问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