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这个世界]
第32节我就是!
在由体育馆的装修工地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了刘峰的电话,他第一句就是:“飞哥,我想喝酒!”
“你老婆都快生了,不在家陪着,喝个什么酒啊?你别是有什么烦心事了吧又?”
“不是,只是想喝酒而已。”
“嗯?你咋了?心情不好!”
“没啥心情不好的,可能好长时间没有喝,酒瘾又犯了吧。”
“拷,你小子还能好长时间不喝酒?还不得天天都有酒局?得,你既然想喝那兄弟就陪你去,不过现在酒驾可是抓的越来越严了吧,我先把车送开发。。。。。不,晚上就放到家教中心那边,你说个地,我们两个分头打的过去集合,怎么样?”
“OK!”
因为阳光前天就被公司排出海南出差了,于是,就我们两个前后脚去了“蓝菱”酒吧。
不知为何,今天本是酒量不大的我,想醉都醉不了,而酒量不错的刘峰,反倒先于我醉倒了我看他醉倒,便又要调酒师调了一杯烈点的,独自畅饮。
想醉的人喝不醉?
那是鬼扯!在我只解决了一半之后,也醉了。
在酒吧小睡了一会,被服务生叫醒,于是,我们出了酒吧,一看手表,才知道竟然已经是接近凌晨一点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些迷迷糊糊的对刘峰提议道:“今晚找女人泄泄火!”
刘峰冒着酒气吐词不清地说道:“你缺女人还?这今天太阳,哦,天黑,不去。。。。。没漂亮的。”
我说少来,绝对有漂亮的,会所里就有,全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刘峰傻笑着道:“那还等什么?今夜陪你堕落下!只要你敢!”
然而,最终我们究竟都是没去,谁都说不清楚。
只因我们当晚酒醉得都有点不醒人事,对于自己做过什么事,完全没印象,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我俩竟然一起回到了我开发区的房子,两个人挤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还发现每人身上还盖了一个毯子,不远处的桌子上留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早餐在厨房的锅里,以后少喝酒!
我知道这是李姐留的,好在刘峰昨晚醉的不省人事,醒来后直问怎么到了我这里。
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个地方,在风雨肆虐的时候,给我们以庇护,在心灵疲惫时,供我们能够休憩,在我们孤单无助时,带给我们以安慰。。。。。。
我的脸上虽然带着诙谐的意味指了一下那张纸条,骂刘峰昨晚赖在这里搅了自己的好事,心下却有一些酸楚,李姐曾说过一个人命中总会有一个专门属于自己的克星,我就是她的那一颗克星。
那么我呢?
谁又是我的克星?或者是最终的,真正的克星?
此时,我竟有了一丝迷茫。
几天后,体育馆的装修工程差不多了,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晚上十点整的时候,我与施工经理陈大亮以及加班的工人们正在一起去体育馆不远的大排档喝酒的半路上,刘峰的电话又来了。
电话里的他口齿不清,想来是又喝多了,二话不说,只要我赶紧到他那里接他一起去上海。
无奈,我只好由钱包里掏出两千块钱给陈大亮,让他自己跟工人们去了。
原来刘峰的父亲在外地一直没有回来,而他们家的公司先前跟一家总部在加拿大的地产设计公司联系上了,约好了那边来人做前期考察,半个小前刘峰的父亲突然打电话说合作公司的代表明天就飞到上海,早上八点二十的飞机,让刘峰马上出发赶到上海好接机去,而刘峰正巧晚上喝了酒。
“喂,你老爸也是,公司那么大,你这个副总喝多了,找别的属下去也行啊,干嘛非。。。。。”
“别提了,我问过了,老头子就是非让我自己去不可,我能怎么着?”
(2)
“对方的代表名字叫罗莉莎,听说是一位华裔,未婚,很漂亮,在澳洲读的大学,修的是工程设计学的硕士学位,学历不高,可在行业里。。。。。”
到了上海,在酒店里睡了近三个半小时后,一醒来,刘峰就开口介绍起了那一位代表。
上海浦东机场的大厅里被透过高大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的光辉点缀得晶莹剔透,各种肤色的旅客们三三两两地站着,交谈着,不同的语种在这里交汇着,没坐过飞机的脸上露着兴奋的表情,赶急事的则频频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
“什么?那一班飞机因天气故障晚点起飞十一个小时!”
问过机场的服务人员,再次确定了没有看错那提示后,我跟刘峰两个人每人的嘴里绝对能连着塞进好几个鸡蛋。
“老爸也真是,怎么不提前。。。。。”
“得了,说那些有什么用,你这大副总安排,接到那人后怎么办?七点多了,是赶回新海市呢,还是?”
“我也发愁啊,我问问老头子,请示一下。”
说完,刘峰拨通了他父亲的电话,嘀嘀咕咕的把情况说了,挂了后,道:“看情况吧,老头子让见机行事,看那位代表怎么说了。”
晚上七点二十,又半个小时后。
由出客口走出一位丽人,齐肩短发,头顶上用一个发夹固定住,露出光滑的额头,两耳下各自垂着一个黑色线条状的耳坠,穿着黑色吊带小衫,下身是低腰磨白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腰臀曲线,举手投足间,有一种美艳青春的气息,雪白的手拉着旅行箱,脸被大大的墨镜给遮了一大半,看不出样子,她走到出客通道的一半路程,看见了人群里我们高举着牌子,顿了顿身子,便朝我们就走了过来。
“你好,请问你是KEL公司的罗莉莎女士吗?”
我和刘峰对望一眼,迎了上去。
对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不输于茹姐和于晴的漂亮脸蛋,眉儿修长且美,不浓不淡,眉下不远处一双杏眼,炯炯有神,眼儿之下,琼鼻挺立,鼻下两边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径自带着一抹从容的微笑。
她看着左右走过的人流,声音略带慵懒型的沙哑,道:“你们好,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