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人生如梦]
第6节渴望中又很恐慌
“我现在很纠结,真的说不清什么感觉,彷徨中有种渴望,渴望中又很恐慌,可又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体很空虚,虽然就算我们真的水乳交融相交了也未有什么,但是我不能,我不想在打破某种规则。”
客厅里,赵淑艳的外衣已除去,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下身是同色的小内裤,两条浑圆的大腿被一副吊带丝袜包裹着,反射出诱惑人的光泽,更显丰腴滑腻。
此刻,她正半躺在沙发上,分着自己双腿,手里拿着一条硕大的人造阳物,于自己的下身里舒缓有度的抽送着,眼里和脸上春潮渐浓。
而在她的正前方,一米半远的距离处,我正在一张藤椅上与她对面而坐,和她不同,我是全身尽裸,呼吸急促,眼睛紧紧的盯在那于假阳物进入间的一开一合。
我们就这样看着彼此,赵淑艳一旦彻底的放开后,确实非常的疯狂,赤裸直白,有时候她在快接近高-潮的时候,她会突然斯声叫起来,说一些连我这个男人事后都觉得脸红的疯话,诸如:“我骚吗?”“来啊,屌我,屌我的骚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盎然之时,我们甚至会尝试一些剧情,所以,我一直认为她有成为天生尤物的潜力,虽未真正的交合,却也能让我欲仙欲死。
有一次很突然的,我们正各自紧张激烈的忙活着,她痴痴的的问道:“宝贝儿,你在干嘛?”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便如实回道:“在意-淫你啊。”
“干嘛意-淫我,人家,又不认识你,你见我过吗?”
“谁让你这么风骚,就意-淫你,就要。”
“那可不行,人家才不愿意被你糟蹋,不认识你,晚上就跟着人家。”赵淑艳含糊的呢喃着,道:“半夜闯入人家,就把,就将人家压倒在地板上,就亲,就胡乱的摸。
“接下来呢?”
“摸的人家,人家的骚洞,都流了,顺着腿流了那多多。”
赵淑艳沉浸在了自己脑海中的场景中,兴奋地难以自制,不停得边说边大声的哼哼,喘息,手里的假阳物更像是突然间焕发了生命力一般,快速的在开合之间进出着,带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而我也被激的不行,憋着气,死命的撸动辄自己的分身,问道:“还有呢?下面。”
“之后,就屌啊,就屌人家的,啊,洞啊,屌骚洞啊。”
到此时,赵淑艳是越说越兴奋,手里握着的假阳物抽插自己的频率更加快,甚至还将身体朝前耸动着,生怕抽插的不够实。
我配合着,朝她也说着一些更为赤裸,更为下贱的疯话。
不多会,她终于崩不住了,大叫着到了高-潮,之后,便瘫软在了沙发上。
而我也不行了,也到了意乱情迷的冲刺阶段,有些声嘶力竭的低声吼道:“你真的那么喜欢XXX?”
她立即反应了过来,明白我到了喷发的边缘,呼应道:“是的,喜欢屌你,屌你的大屌。
“用什么屌?”
“小妹妹,我的骚-洞。”
“哦,那你是骚货吗?”
“是,我是。”
她又有一些语无伦次了,说道:“是骚货,骚洞骚死了,就爱屌大屌。”
空气中,汗味和另外一种未知气味混合在一起,若隐若现,闻起来淫-荡糜烂。
“啊,那我给你,给你。”
她知道我爆发的一刻终于来临了,跟以往不同,这一回她大声的哀求了起来,道:“哦,不要射在外面,射到我嘴里,求求你,射到我嘴里,唔唔唔。”
我不明白她今天的反应为何这样强烈,这为根本就已经违法了我们事先讲好的不直接去碰触彼此性物的约定。
其实,我也知道这可能是她的一时的情乱,然,她近乎于哭泣的哀求,让我顺从了她,在即将喷射出的前一刻,我向前一半步迎上了她前伸过来的嘴。
她迅疾的将我的分身紧紧的吸裹住,柔软的舌头温柔的贴在了硕大的蘑菇头上。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向前一倾,分身转眼间变得更加炽热和硕大,接着,一股股浓烈的精华注入了她的嘴中。
在我释放的同时,赵淑艳使劲儿的吮吸我的东西,尤其是前端,我感觉我自己的整个下身都好像要被她吸走了,就连灵魂也被她吸走了,当她完全将我的精华吸干,舔干净之后,我抽出了分身,瘫软在了她的身旁。
这是她的习惯,每次激情之前,都会把卫生纸放在一边,她扯下一迭卫生纸,放在嘴边,从里面吐出了我射出的精华。
激情过后,沙发上,她轻柔的依偎在我的身旁。
我抚弄着她的头发,问道:“为什么要在嘴里,下面不是更好吗?你不让我射在里面是怕怀孕吗?”
“傻小子,我都三十九,还怎么怀孕?我是好久没尝那个的味道了,刚才你射的时候,我强烈的想闻那个味道。”
“你不能怀孕了?那我就让你怀孕。”
我的轻浮此时变成了情人之间的调情,她笑了起来,道:“咯咯,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她显然在挑逗我,我猛的伸出右手,摸向她的那里,两根手指径直插了进去。
赵淑艳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快感随之即来,她妩媚的扭动着身躯,配合我的动作,嘴里不停地呢喃道:“啊,你要,你要真有本事,就把人家的肚子搞大,啊,我就,就怀你的种,哦,就为你生儿育女,哦,唔啊。”
哪个男人听到这般的挑逗能受得了?
就待我重新坚强后,起身想上马时,她又清醒了,夹紧了双腿,呢喃着道:“宝贝儿,你还真敢啊?”
这个下午,我们依然没有那突破最后的堡垒,但在六天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2)
周四,午饭后。
当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我正翘着脚靠在沙发上看参考消息,在斜了一眼后,不为所动,继续看,可电话的耐性彷佛比我还好,始终不停地响着。
“小色狼,接电话。”
卫生间里传来李姐的声音。
“哦,是你家的座机,还是你来接吧,我接不合适吧。”
我嘟囔了一句,继续专注于一篇军事评论。
“我在洗头,你帮着接一下嘛。”
“您老的身份在那里,我可不敢乱接。”
我望了望电话,又向卫生间方向瞟了一眼,颇有几分自嘲的道:“咱俩的关系可见不得光,要是让你家那位知道了,我可吃罪不起。”
“去,有他管的呢,你接下嘛,万一有急事怎么办?人家才洗一半。。。。。”
李姐面带愠色的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打底的白色短衫,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短小的衬衫下,她一面将湿漉漉的长发盘卷在头顶,一面快步跑向电话,生怕电话被挂断,经过沙发时,扭头嗔骂了我一句,道:“鬼东西,你这人真是。”
我抬起头,刚想接话茬,可当望着她从眼前跑过的样子时,顿时产生惊艳的感觉。
单薄紧束的衬衫下,李姐胸前那饱满的乳峰原本就呼之欲出,而此时胸前的衬衫被水弄湿,乳房那浑圆挺拔的形状更是突兀毕现,嫩红的乳头在半透明衬衫的掩映下隐约可见,挺拔而饱满的双峰随着躯体的跑动而抖然跳动着,彷佛要从大开的领口间摇摇欲出。
更要命的是,由于衬衫的长度刚刚遮到大腿上部,跑动间,她那圆滚白皙的臀部便在衬衫飘动的下摆间忽隐忽现着。
“我说,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我差点喷出鼻血,叫道:“出来接个电话而已,也要穿得这么性感?”
“讨厌,谁叫你不接。”
已走到茶几边的李姐回头朝我狠狠瞪了一眼,旋即又转回身去,弯下腰用右手拿起了电话,身上的短衬衫本就不能将臀部完全遮住,此时,由于她俯下身去,衬衫上提,于是,雪白的圆滚的白肉几乎整个露了出来,无奈之下,她本能地将左手很不知趣地挡在了臀部后面,遮住了无限的风光。
“喂,别藏着啊,又不是外人,害什么羞?”
我一阵扼腕叹息。
“哦,是秋秋啊。”李姐接通了电话,道:“哎呀,不好意思,上午开会的一直没空看手机。”
是邱秋秋?
那个新海远运集团业务部的副经理?
沙发上的我本来还在为李姐的那个遮掩动作而懊恼,此刻,闻听后心中顿时一动。
自那夜在这间房子里和那个神秘女子莫名的春风乱度后,我好几次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的问过,可又不好问的太直接,怕她疑心,可我仍一直都觉得那个女的就是邱秋秋。
“最近公司正投资一笔大项目,几个大股东总开会研究,对不起,你别介意啊。”
李姐满怀歉意地对着话筒说道:“哦?是说那个事情吗?我已经托人给你办好了,现在档案就在我这里,啊?你现在就要,你现在在哪里?什么,蓝湖区老区政府对面的‘玫瑰小苑’。。。。。”
“蓝湖区?‘玫瑰小苑’?”
我本就已心不在焉了,这时候一听,彻底的由报纸中回过神来,邱秋秋怎么在那里?自住那里后就一直没见过她啊?她是去办事,还是在那有什么亲戚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可现在我也脱不开身啊,要不我让人给你。。。。。”
李姐去过我的住地,所以说在她话锋一转的时候,我就明白她是什么打算了,赶忙连冲她摆着手。
“等等,我打电话看看,你别挂。。。。。”
李姐一手遮住话筒,一面扭过头来,用微带怒意的目光瞪了瞪我,无声的询问着我为什么不愿意。
我手脚并用,哑语着,脑袋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李姐没好气的瞟了我一眼,道:“哎呀,手机关了,估计现在正睡午觉呢,肯定昨天夜里又玩网游了,要不回头我再联系看看?”
我双手合并,作揖以感谢状。
“啊,那么着急啊?那咋办,我正洗着澡呢,哦,你表弟?好的,好的,那你让他来拿吧,我就在家,嗯,直接上来就行了。”
见李姐放下了电话,我彷佛解脱了似的躺倒在沙发上。
“你这人真是的?”
她回过身来,瞪起杏目,娇斥道:“前几天不是告诉你,她有事找我帮忙吗?很重要的,你是总统还是总理啊,倒拿起架子来了,就不能跑下腿?”
“我,我最近不是忙嘛,有些累的慌。”
“忙你个头!”
李姐弯下腰,伸出食指对着我的脑门一戳,道:“我不知道你?累,干什么累的?还不是在那个姓林的肚皮上累的,都快给掏空了吧?”见我以冷场应对,她继续嗔怒道:“哼,不承认也没有用,得尊重事实,来,我检查下,看看还有存货没有?”
说完,扭动着几乎半裸的身躯,婷婷地贴上前来,用手掌俏皮地轻拍了拍我的脸颊,道:“这几天光顾着忙,一直没有机会放松一下,倒便宜那个骚狐狸了。”
在薄湿的衬衫下,李姐胸前那嫩红挺立的乳头几乎清晰可见。。。。。。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着,情欲渐炙。
“嘭嘭”。
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不好,是肯定是秋秋的那表弟到了。”
李姐听到后,脸色一变,低声道:“这么快?不行,我这个样子,得赶紧回屋穿衣服去。”说着,就扭头就往卧室跑去。
“哎?你不是在洗头吗?”
“差不多洗好了。”
说这话时,李姐人已经在卧室里了,道:“告诉你啊,接下来一个星期不准见那姓林的。”说完后,她就关上了门。
“都哪跟哪啊?”
我不禁为之气结,苦笑着摇了头。
开门后,进来一个十八九岁年纪的男孩,中等个儿,穿着短裤运动鞋,上身一件T恤,可能是见我是个男人,而非邱秋秋跟她说的李姐,他双眼不以为意的在房间里扫了一遍,问道:“我是不是走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