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这个世界]
第9节远!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如画:
“今年新海的秋来得格外的晚,时值九月中旬,秋季已经来临了,街边的菊花花儿开始热热闹闹地盛开,每日专心留意植物园花讯的她,早已等得有些焦躁不安,连憧憬了许久的登山计划也取消了。
“明天又要下雨降温了。”
她叹了口气,道“花儿们又要趁机偷懒了。”
我微笑,轻轻捏了捏她的面颊,道:“没事,下周末那些山花儿都会还在盛开着呢。”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飘窗,温暖地洒在我和她身上,晒得她有一些奄奄思睡,道:“但愿吧。”
她努了努嘴,脸上却又绽开了笑容,闭上眼睛,枕着我的肩头,慵懒地挺了挺身子,温润丰满的躯体撩拨着我内心如火的激情,我搂过她,暗笑,轻声道:“春天又以前来了啊!”
“哪儿?”
她有些错愕地欠起身,睁大了眼睛,认真地盯着我。
我坏笑,随手指了指不远处昨天新买的那一大束花,手指却不经意似地滑过她的脸颊。
她明白了我言所指,娇嗔着故作声势来拧我的胸肌,却被我敏捷地吻住了绵软的双唇,指尖挑落睡袍的系带,掌心盈握住了那无限风光的双峰,她似睡非睡的眼神迷离而又火辣,娇喘微微,紧紧缠绕住我。
正午的阳光,温暖地洒落在我们两个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爱的气息,让我忽然间倦意甚浓,怀抱着柔若无骨的她,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身心的愉悦从我的手心里播散开来,浸透了全身。
窗外是呼呼作响的风声,似乎是在为这秋日的暖阳伴奏,客厅里静得似乎连时间都停止了,微闭起双眼,我的耳畔却回响起了儿时躺在油菜田梗间,蜜蜂在头顶上忙碌的“嗡嗡”声,或远或近的嗡嗡的声音,朦朦胧胧,胜过母亲哼唱的催眠曲。
她猫一般蜷缩在我怀里,甜甜地睡去,鼻息微微,呼气如兰,脸上挂着甜美的浅笑,像个初生的婴儿,她是看到了满地灿烂如霞的山桃花吗?
她的脸庞熟悉之极,却又离我那样的远。。。。。”
(2)
而此时,遥远的城市,正有一个女子在写着日记:
“亲爱的,我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哪里,不知道你正在做些什么,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正在回忆彼此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只知道离你有多远,幸福离我就有多远。
在不经意间,我遇到你,在不经意间我爱上了你,慢慢地与你相熟,默默地与你靠近,不知不觉中,你变成了我生命中最美丽的那片云朵,无声地陪伴着我迎接每一缕朝阳,静静地送走每一片彩霞。
有了你,我的世界变得温暖,我的天空变得高远,有了你,我的双手更加坚强有力,我的怀抱满是柔情蜜意。
亲爱的,与你相恋,或许是前生留下的幸运,因为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思绪,我的眼睛便被你占据,无声无息,无声无息地浸透着我的每一个脚印。
曾经以为你会是我今生唯一的传奇,一起手牵着手,默默吟诵我为你写下的诗句,曾经以为我会是你永远无悔的抉择,彼此心贴着心,静静品味存留舌尖的余味。。。。。
而我们,却在不经意间失去了彼此,蓦然回首时,所有的曾经甜蜜,已变成最苦涩的回忆。
亲爱的,你听到窗外那时远时近的车的鸣笛声了吗?你说过,那声音响起的时候,你的忧郁便如潮水深深地淹没曾经的喜悦,是我的出现,带给你可以躲避的港湾,你愿意静静地,静静地蜷缩在我的怀里,猫一样静静地睡去。
亲爱的,你听到天空中那些声音了吗?你的眼中是否闪烁着忧郁的泪滴?而此刻,我的臂弯里空空的,没有你。
亲爱的,我再感觉不到心与心的距离,只知道你离开了,幸福,便远去了。”
(3)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地感到欧阳兰兰起床了,我问她干啥去?
她说去烧点早饭,熬点粥什么的,我知道她不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而且经过一夜的休息,我已经恢复了精力,这个时候于我来说,性跟酒差不多,我还需要发泄,便一把将她拽回床上,她“啊”地交出了声,明白了我的意思,红着脸道:“你,你昨儿个闹了一晚上还不够?”
我道:“不够。”
她就那么靠在我的肚子上,任由的我的手钻进她的睡裙,摸着她的乳头,直到把它们都撩拨得硬了,她道:“别闹了,还没刷牙呢。”
我笑着,心里却骂自己好像已经不是人了,道:“没关系,又用不到你的牙。”
她“咯咯”笑着,站起身想逃跑,却又被我抓住,她也只好认了输,回身说道:“那你轻点好吗?”
我就在早起的迷迷糊糊间将她生生地按在床上,惊天动地又来了一次,期间哪里还顾得上轻重,直把她搞得大汗淋漓,娇喘吁吁,更有甚者把我的胳膊都掐红了,直到再一次我的精华喷射在她的身体里,她涨红着脸,咬着手,歇了好久,才将大腿拢起来。
此时,温柔,娇弱的她,还是自己初始时候的那个女人吗?
我一时间有些恍惚,女人为何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就如这个欧阳兰兰,就如李姐。。。。。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花白的精华从她的那里直流到床上的过程,之后,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纸巾,给她擦拭。
她笑道:“假殷勤!”
我擦拭得很小心,还假公济私地再撩拨一下她的小肉粒。
“坏人,乘人之危。”
我道:“我可没限制你的自由。”
“我现在连腿都挪不动了,你这个坏人。”
“那你还想让坏人抱着你睡觉吗?”
她撅着嘴看着我,道:“林飞,其实昨晚我一夜没睡好。”
“为啥?”
她停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道:“你一夜都在做梦,嘴里面不停的喊着,喊着什么人的名字。”
“啊,是吗?对不起,吵到你了。”
她怔怔的望了我大约有半分钟,没再说话,起身去洗澡了,回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道:“你先去洗个澡,回来再睡会儿,我把钥匙留给你,你走的时候放在门前的垫子底下就行了。”
上午快十一点才到装修公司,虽然嘴上提醒着自己不再去想李姐的事情,脑子里仍全是那只手去抚摸那美妙的臀部的一幕。。。。。
于从生又电话拉我去谈谈。